人都是習以為常。
返回牢房,我看著在我上鋪熟睡的英男義雄,可能他也不會想到加入了美國國籍後,還會被關入祖輩修建的牢房內。
a向我告辭離開,我和自己的軀體融合後繼續睡覺。
沒睡多久,我就被吵人的起床鈴聲驚醒,上鋪的英男義兄也習慣的坐起開始穿衣服下床,在我床邊對我道:“袁桑,該起床晨跑了!”
我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繼續入睡。
英男自言自語道:“我都忘了,你現在是病人,不需要參加晨跑的,那我還用參加嗎?”
我便表示:“你不用參加,出了事我頂著!”
他猶豫了,就進入衛生間洗漱,然後坐在我的床邊等待天亮,我則繼續入睡。
獄警好像已經忘記了我們這間牢房,但吃飯時卻沒有忘記。
今天的早飯不是排隊去餐廳打飯,而是由廚師推著餐車直接送到各個牢房內。
英男看我還賴在床上,就拿起了我的餐盤到門口等待廚師送飯來。
牢門上的小孔擋板開啟,英男忙端起了餐盤,老吳用勺子朝餐盤上打菜,旁邊的薩利就隔著牢門向英男詢問:“那傢伙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完全恢復了?”
英男放下了他的餐盤,又舉起了我的餐盤迴答:“他還在昏睡中,可能要休息幾天才能完全恢復正常!”
老吳插嘴道:“他有什麼異常情況立刻向薩利警官彙報,千萬別隱瞞,知道嗎?”英男忙點頭稱是。
等老吳和薩利一離開,我就從床上坐起,道:“終於開飯了,我都快餓死了!”
英男用質疑的眼神望著我,看到我狼吞虎嚥的模樣張大了嘴。
“看什麼啊,你也趕快吃吧!”
他吃的很慢,而且是盤膝就地打坐,對著粗劣的食物細嚼慢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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