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總師,祝老的女兒來了,她好像.......”
“你就是盧嘉棟?”正當祝老的秘書像盧嘉棟介紹情況之際,一聲並不和善的純淨女聲便傳入盧嘉棟的耳中:
“她就是祝老的女兒,祝蕾!”
看著祝蕾走出病房,秘書趕緊向盧嘉棟介紹著,不經意間傳過來的眼神,更是讓盧嘉棟知道,正走過來的那位穿著得體,相貌不凡,不施粉黛卻顯得脫俗清麗的美女,並不是那麼好惹的,笑話,自己的老爹病倒在床上,任誰還有一副好惹的神情那才是奇怪呢:
“您好,我就是盧嘉棟!”盧嘉棟非常禮貌的伸出左手,可是來到盧嘉棟跟前的祝蕾只是憋了一眼面前的這位看上去算是過得去的年輕軍工專家,並沒有依照慣例伸出與盧嘉棟握手,只是上架打量了一下,冷冷的問了句:
“你就是盧嘉棟?”
“這個.......”盧嘉棟有些尷尬,他沒想到祝蕾的態度會如此,而此時的祝老秘書好似預料到有此等情況,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既便如此,盧嘉棟的臉上還是火辣辣的不是滋味,自從重生以來他還沒受到過如此理喻。
可轉念一想也就瞭然,畢竟自己的老爹就躺在病床上,而且還是在工作崗位上發的並,作為家屬心情急躁些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他對祝光榮的病倒也是相當愧疚,不管怎麼說,祝光榮的生病也是他工作當中的一個疏忽。
“對,我就是盧嘉棟,祝老的病也是我們工作沒做到位所致,您作為家屬的心情我們也是理解的。不過好在祝老的病情已經好轉,我們也都能放下心了!”
聽了盧嘉棟的話,祝蕾不由得一愣。按她的想法,像盧嘉棟這樣年少有為的青年才俊。必是那種心高氣傲之輩,自己怠慢之下,保不準會發洩脾氣,少說也是要話中帶刺兒,到時候她這個大記者就能抓到把柄,借勢跟盧嘉棟攤牌,把父親祝光榮徹底從這西南偏僻之地解脫出來。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不會這麼怪外抹角的去找麻煩,而是會直截了當的提出自己的想法。可是她祝蕾是一般人嗎?不是,堂堂的大記者,新一代的文藝青年,時代風向的引領者,如果處處都跟其他人一樣,怎麼能凸顯她的與眾不同?
再說,就算直接說了,盧嘉棟能同意?新式坦克領導小組能同意?國防科工委,總參裝備部能同意?想要他們都閉嘴,只能讓其中最核心的人物盧嘉棟犯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反正也不用大,一句不尊重老專家就足夠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盧嘉棟根本沒有按照她事先編排好的劇本來演,更讓早已蓄力準備出擊的拳頭猶如打在棉花團上。進而生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進而讓祝蕾本就高傲的目光,更加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然而盧嘉棟卻被祝蕾目光弄得有些不太舒服,其實並不是因為被美女盯著而感到心裡莫名的激動,而是有種沒來由的如坐針氈之感,因為祝蕾的目光雖然高傲,但那兩道目光似乎有一種魔力,能一層層剝去他的衣服,像x光一樣透過結實的肌肉。看到最深處的骨骼甚至骨髓,實在是讓人渾身不自在.......
“你喜歡文學嗎?”冷場了一會兒後。祝蕾縷了一下耳畔的頭髮,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盧嘉棟。語氣有一種先發制人的咄咄逼人。
“文學?”盧嘉棟不由得一愣,只覺得面前的這位清麗脫俗的美女思維,跳躍的實在是太快,不過與這個跳躍的思維相比,更讓盧嘉棟納悶兒的是,祝蕾為什麼會提這個問題,想不通之下,盧嘉棟也只能老實的回答:
“不喜歡!”
“為什麼?”祝蕾好像找到一個尋覓良久的突破口,嘴角扯動了一下,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就好像遇到一個外星文盲,略略的睜了睜眼睛:
“你怎麼會不喜歡文學?文學是滋養心靈的營養,是精神層次的追求。沒有文學,人的心靈就是一片荒蕪!”
盧嘉棟從來沒聽過這樣奇怪的理論,再次重申說:“我不喜歡文學。我也沒覺得就.......荒蕪!”
而聽了盧嘉棟的話後,祝蕾卻展露出一絲燦爛的微笑,看上去很美麗,也很迷人,但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卻也讓人感到冷若冰霜額,無法接近,或許在旁人眼裡,盧嘉棟是年輕的軍工專家,國家的棟樑,應當受到尊敬。
只不過,這些光環在祝蕾的眼裡基本被無視掉,因為她的心中,所謂的專家只是把頭埋到沙地裡的鴕鳥,默默無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