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那幾套說得天花亂墜的鐵矛出來真刀真槍的試一試,叫他親眼瞧瞧他的所謂的利矛是怎麼被咱們的裝甲盾牌給崩飛的!”
“也是趙教授太不冷靜了!他研製的彈藥既沒有先進的參考,也沒有突破性的創舉,無非就是利用提高口徑來提高彈藥威力,可關鍵是當下的新式坦克炮還在緊張的研製當中,至今連一門樣炮都沒造出來,既然如此,光有彈藥有什麼用?難道用手拿著去那些彈藥來撞擊咱們的複合裝甲?
說來說去到頭來還得利用59式坦克上的線膛坦克炮來測試,不過這對咱們的複合裝甲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正因為如此,在我看來趙教授也就是嘴上圖個痛快,拿不出實際的東西,也只能這樣了!”
朱海峰話音剛落,一旁的秦景斌便把話頭接了過去,雖然他言語之間說得像是公正客觀的評論,但臉上那一抹溢於言表的得意笑意卻讓他的話聽上去更像是秦景斌在慶祝期盼已久的喜事,而事實上秦景斌的心裡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畢竟在他的心裡最擔心的除了有人可能跳出來拖後腿外,剩下的就是所謂的新式坦克的火力系統,具體來講就是擔心由萬山廠研發的新式坦克炮,不管怎麼說,秦景斌曾經參與過52倍口徑榴彈炮的研製工作,對萬山廠的火炮研發水平和製造能力非常清楚,而且也堅信能夠製造出效能一流的坦克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如果測試的時候真要是碰上萬山廠造的新式坦克炮,秦景斌對他所研製的複合裝甲並沒有太大的把握,可幸運的是,萬山廠的新式坦克炮還沒有研製出來,這讓他的擔心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再加上今天朱海峰與趙如松的針鋒相對,也讓他疑慮的拖後腿的事情有了遏制的助力,剩下的就是明天那一場宛如晚會表演一般輕鬆的實彈測試,這樣一來,他的院士頭銜基本上就能落到他的頭上,這樣的場面想一想都讓人無比愉悅,秦景斌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的這份沒來由的欣喜並沒有持續多久,朱海峰便將一盆冷水一股腦的澆到秦景斌的頭上:
“不過.......老秦,你看盧總師是個什麼意思?我看他在我跟趙如鬆起爭執的時候,他的態度有些耐人尋味,而且我隱隱的感覺盧總師對咱們的複合裝甲好像不是很滿意,尤其是聽到咱們跟t—72主裝甲對比的時候直皺眉頭。
除此之外,我還覺得他好像很贊成咱們跟趙如松在明天來一場針尖對麥芒的測試對抗,如果像咱們在來得路上所說的那樣,有人眼紅要拖後腿,那現在的趙如松算是一個,可盧總師的態度卻讓人捉摸不透,你說盧總師的意思是..........”
朱海峰的話並沒有說完,但他的意思早已不言自明,雖說朱海峰是個執拗的脾氣,但卻並不笨,即便是在跟趙如鬆起著爭執,但依然看著身為新式坦克總設計師盧嘉棟的反應,只不過因為一時氣急沒有想起來,而當他聽了秦景斌的這番話後才隱隱的覺著有什麼地方不對。
而秦景斌聽了朱海峰的話,也頓時收起了欣喜的笑容,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從下午到晚飯這段時間盧嘉棟的態度確實如朱海峰所說,很是讓人有些不明就裡,好似存在什麼隱含的深意,可秦景斌轉念一想也就釋然,嘴角上再次泛起自信的微笑,拍了拍身旁的朱海峰的肩膀:
“老朱,你想太多了!”
“想太多?”朱海峰疑惑的看著秦景斌,而秦景斌卻依舊笑容不減的繼續說道:“盧總師是個注重實效的人,他常說一句話就是嘴上做得天花亂墜,不如真刀真槍的來上一遭,他對複合裝甲態度不明,難道對新式反坦克彈藥的態度就肯定了?”
“這個.......”朱海峰張了張嘴卻沒有再說下去,但秦景斌的話語卻沒有就此而停下來:“所以說,關鍵還是看明天的測試,只要咱們在測試場上拿出實打實的成績,盧總師的態度自然就明確!”
聽了秦景斌的話,朱海峰先是沉思片刻,隨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在位於秦景斌和朱海峰樓上偏東的房間內,吳天明帶著疲憊的面容推門走了進來,見到坐在椅子上悠閒讀著報紙的盧嘉棟,一雙濃眉不由得輕輕皺了兩下,進而沉聲問道:
“嘉棟,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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