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科夫元帥好似抓住了一次推廣自己軍事學說的絕佳機會,恰在此時,蘇聯領導人勃列日涅夫病逝,高高在上的國防部長烏斯季諾夫元帥也重病不起,奧加爾科夫元帥即刻趁著有利時機,大刀闊斧實施自己夢寐以求的改革。
只是出於對國防部長的尊敬,奧加爾科夫元帥會定期將無關緊要的簡報,送到烏斯季諾夫元帥的病房裡,請他閱覽,只不過奧加爾科夫元帥卻並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烏斯季諾夫元帥的掌控之中,當他身體稍稍好轉,便來到蘇軍總參謀部,踩著兵棋推演結束的時間與奧加爾科夫元帥會面,就是為了跟這位桀驁不馴的總參謀長進行攤牌:
“我不理解您為什麼放著蘇~維~埃的敵人不去解決,卻一味的在這裡計算你所謂的制勝‘數字’!”
烏斯季諾夫元帥冷冷的說道,渾濁的目光中已經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陰寒,憑著奧加爾科夫元帥的聰明,他不可能沒有察覺,但是對於眼前這位剛剛從病床上爬起來,不知道何時又要躺倒病床的老國防部長。他也沒什麼好怕的,腰桿一挺傲然的說道:
“蘇~維~埃的敵人?讓我看,蘇~維~埃真正的敵人就是我們自己。就是我們自己那顆陳舊的大腦,如果不加以更換和修補。等待我們的只有滅亡!”
烏斯季諾夫元帥凜然看著對面精神飽滿的奧加爾科夫元帥,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也更加陰寒,語氣和緩,但卻如生了鏽的鋼刀,在磨石上反覆摩擦一般,灌入人的耳朵:
“奧加爾科夫元帥同志,你可要對你所說的話負責!”
“我無時無刻不在負責!”奧加爾科夫元帥回答得很乾脆。不過當他把這句話剛說出口,他的副官便帶著焦急的神色推門而入,隨後趴在奧加爾科夫元帥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奧加爾科夫元帥一聽,雙目頓時圓整,不無詫異的叫了句:
“是總~~書~~記安德羅波夫?”
副官肯定的點了點頭,奧加爾科夫元帥見此也不再詢問,而是盯著對面看不出任何思緒的烏斯季諾夫元帥,目光之中有憤恨、有無奈、有懊惱、有悲涼,然而這些複雜的神色最終卻只匯聚成一個令人過目不忘的眼神。那就是深深的失望!
也不知過了多久,奧加爾科夫元帥終於收回了目光,隨後拿起自己的大衣。便隨著副官離開,只不過在即將推門而出的那一刻,他緩緩的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那位已是風燭殘年的國防部長,臉上泛起一絲難以言說的苦澀,不過還是耐人尋味的開口說道:
“國防部長同志,我還是希望您能繼續將我的辦法推行下,哪怕只有10%也是可以,不是為了我們。而是為了蘇聯!”
“您現在還是總參謀長,奧加爾科夫元帥同志。預祝您這次視察和訪問能夠順利!”
烏斯季諾夫元帥很是禮貌,笑容也十分的和藹紳士。但是與其共事多年的奧加爾科夫元帥卻知道,自己那一番由衷的言語,卻一個字也沒有聽進這位老國防部長的耳朵,於是再次面無表情的看了看烏斯季諾夫元帥,一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操作室的大門。
就在奧加爾科夫元帥離開的一剎那,剛剛被總參謀長罵得狗血淋頭的烏斯季諾夫元帥侄子,蘇聯總參謀部作戰處副處長康斯坦丁諾維奇中將,便立即閃了進來,帶著陰謀得逞的笑容,對著自己的叔叔,也是頂頭上司烏斯季諾夫元帥打了個立正:
“元帥同志,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趕赴伊拉克!”
“恩!”烏斯季諾夫元帥掃了一眼自己的這個侄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儘快出發吧,軍情總局的伊瓦舒京大將在那裡搞得太不像話了,安德羅波夫同志很不滿意,偏偏我們的總參謀長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現在政~~治~~~局的同志們對他很失望,所以,你這次去一定要挽回蘇聯的形象,明白嗎?”
“是!”康斯坦丁諾維奇中將再次打了個立正,臉上浮現出一抹勝利者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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