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此同時數位參謀也同時將連線各炮位的通訊指揮機拿起來,幾個人更是不約而同的舉起胳膊,看著手腕上那塊滴滴答答奔走不息的手錶.......
“畢其功於一役!”當秒針指到凌晨三點十五的那一刻,錢愛民的電話聽筒內傳來一聲鏗鏘有力的作戰指令訊號,與此同時,廣闊的中國炮兵群分佈區域內,數發明亮奪目的訊號彈,瞬時劃破夜空,錢愛民見此,不由分說衝著身邊的參謀大聲命令道:
“按照既定目標,發射!”
“發射!”
“發射!”
.........
隨著一聲聲命令,架設好的通訊器材傳達到各個炮位,獨立炮兵營陣地上的十八門52倍榴彈炮那修長的炮管,在幾乎同一時刻奮力後座,高昂的炮口處瞬間噴出耀眼的烈焰,在漆黑的夜幕下,宛如一朵朵豔麗絕美的花朵瞬間怒放一般,將整個炮兵陣地照得閃亮,不過在這朵朵鮮花怒放之下,獨立炮兵營所在的地面也發出劇烈的顫抖,震耳欲聾的炮彈出膛的咆哮聲更是響徹雲霄,眨眼的功夫十八枚炮彈劃破長空,朝著早已標定好的越南目標帶著呼嘯的飛奔過去.......
與此同時,部署在其他地域的、、各型火炮近一百五十多門,也如獨立炮兵營一樣,同時發出怒吼,一時間炮口噴吐的火舌撕裂黑夜的帷幕,積蓄已久的狂怒,讓整個大地都為之顫抖不已.......
不過就在中國炮兵群以泰山壓頂之勢發動進攻的那一刻,遠在中越邊境以南十餘公里處的越南縱深腹地的牢山前線炮兵指揮所卻沉浸在一派祥和的睡夢中,就在這時一位越南作戰參謀焦急的從作戰值班室奔出,來到張富仲休息的房間門前,想要敲門,但卻稍稍猶豫了一下,但想了想剛剛收到的訊息,還是鼓起勇氣叩響了房門:
“誰?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這位參謀敲了好一會兒,屋內才傳來張富仲一聲極不耐煩的詢問聲,而得到回應的越軍參謀可不敢怠慢,趕緊把收到的情報報告給張富仲:
“指揮官同志,電子偵聽部隊剛剛發來情報,顯示從凌晨兩點鐘開始,與我軍在牢山前線對峙的中*隊的電波訊號出現異常增多,凌晨兩點三十分開始,我部分通訊裝置受到干擾,他們覺得這種情況很不正常,所以通知.......”
“這幫天天只會擺弄收音機的傢伙們,在他們眼裡有一天正常過嗎?中國人電波訊號異常都快幾個星期了,這種報告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沒等這位參謀把話說完,張富仲便有些惱怒的吼著,可這位越南參謀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就聽到屋內再次傳來一陣高傲且不容置疑的話語:
“行了,我知道了,你繼續值班吧!反正等到天亮,我也會把他們這些什麼異常電波打成啞巴!”
“是!”越軍參謀聽了張富仲的話,稍稍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高聲應了一聲,而屋內被攪了好夢的張富仲,打發完這位值班的越軍參謀後,再次悻悻然的躺回床上,剛拉過被子準備繼續剛才的美夢時,耳畔瞬時炸響震天動地的爆炸聲,為此張富仲先是一驚,進而整個人就像安了彈簧一般從床上蹦起來,也來不及穿上衣服,便推開房門,衝著還未走遠的越軍值班參謀大喊道:
“怎麼回事?哪裡在開炮?”
那位被問到的越軍值班參謀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炮擊給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望著遠處早已被炮彈爆炸映紅半邊天的越軍前沿陣地,後方的幾處負責支援的炮兵陣地,以及近處不時響起的炮彈爆炸的響聲,
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這是中*隊發動的大規模炮火打擊行動,張富仲再怎麼狂傲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也清楚,不僅如此,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他非但沒有驚慌,反而迅速令靜下來,臉上也不由得泛起一絲鬼魅的微笑:
“好!打得好!我就怕這些中國人做縮頭烏龜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