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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怎麼,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縱容兩人“行兇”的他好無力呀!卻不內疚,“先說說你用什麼方法整嘉麗?”

“也沒什麼……”

“別又說沒什麼,我一聽你說沒什麼就心驚膽戰,你直接告訴我結果。”他打斷她的話,暗自呻吟。

“沒什……好嘛!別瞪人,我說就是。反正她愛脫衣服,我就讓她不用穿衣服……”成全她的暴露狂。

她只是用了一桶快乾放置在無色的化學薄膜上,再貼在床單讓人完全無從察覺,而人的體溫會慢慢地融解化學薄膜。

大概一個半小時左右吧,再輾轉難眠的人也會難敵睡意的沉沉睡去,快乾便會在此時滲出薄膜黏上任何布料。

“放心,不傷人的,我在快乾里加入兩樣小東西,使其不致黏上人的肌膚,頂多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吧!她多學以致用,看誰敢再說她不務正業。

“我幾乎不敢問你話裡什麼意思,麻煩你不要告訴我。”他愛上的是人嗎?

可是她愛和人唱反調。“青春痘而已,有點像水痘佈滿全身。”

“天呀!我真該把你和問雲隔離,你一定會帶壞他。”不,應該說已經帶壞了。

“哈!你在說笑話嗎?你兒子不用我帶就很壞了。薪水快給我,支票我也收。”她好像沒和他談到薪資多寡問題。

“明天給你。”此刻他心臟跳得厲害,需要一點撫慰——用她的身體。

不過她也懂得謙卑,“我能問你一個月付我多少薪水?太少會顯得人缺乏誠意。”

物極必反,人一旦在同一時間遭遇到數件難以負荷之不可思議的事,磨粗的神經自然而然會變得短路,然後有什麼也會變成沒什麼。

滕爾東的情形正好符合以上條件,他先是麻木的睜大眼瞄了瞄她看起來不像開玩笑的臉,接著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往往激情的吻會導致相當嚴重的後果,猶如大火燎原般的一發不可收拾,就像森林大火必須搶救十天半個月才能確定餘燼已不再復燃。

周慷文果然有令人崩潰的本事,儘管她自已也香汗淋漓,身上只剩內衣褲。

“等……等一下。”

Stop。

他的“暫停”僅限口舌,可雙手不曾停歇。“你說我聽。”

“你結紮了嗎?”話一說出,她感覺覆在身上的男人僵了僵手腳,低咒了一句兒童不宜的髒話。

“我很健康用不著擔心!”那一字字串起的句子宛如來自深谷。

笑得有點慌的周慷文不敢亂碰他的身體,怕走火的槍貫穿了她。“你好像很生氣哦?”

“原來你看得出來呀!小妖精。”他故意咬了咬她裸露的香肩,解下她胸衣的後扣。

“你……呃,你曉得每年有多少隻小蟲蟲造成不可彌補的後遺症,我們身為高知識份子應該極力防止。”“做人”要未雨綢繆嘛!

“慷文,我很不想打斷你的話,麻煩你長話短說。”他的耐心快消失殆盡了。

是你要我長話短說的喔!她直接濃縮成簡短的一句,“你愛我嗎?”

“你……見鬼了,你明知故問。”她簡直是女巫化身,將簡化繁。

“人家又不是神,怎麼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也沒有心靈透視能力。”兩手稍稍的挪向他腦後,她施展女性魅力地愛撫著。

很卑鄙的手法,但非常有效,如撫貓般的安撫果然讓他的怒火降了幾分,相對的慾火越燃越熾。

“我的表現還不明白嗎?”他拒絕了性感尤物嘉麗卻接受小家碧玉的她。

說她是小家碧玉也不正確,她是朵野生玫瑰,企圖心強烈得要消滅周遭的野花野草,只許她一株佔地為王,不放其他植物越雷池一步。

“女孩子都很愛慕虛榮嘛!你說一句來討我歡心好不好?”她撒嬌地摩挲他胸膛,引起他的輕顫。

低喘出聲的滕爾東毫無招架之力。“小妖精,你……”

“不對、不對,是‘我'開頭,’你'做結尾,中間字不難理解吧!”她糾正他並給予小孩子都聽得出來的提示。

“我要你。”同樣有三個字,他低頭含住她的花蕾。

她簡直快要哭給他看了,“滕爾東大混蛋,你敢佔我便宜試試。”

“噓!小保母,安靜做事,你應該喚我大老闆才是。”像他一心探索她美妙的身體。

“爾東,你不會讓我吃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