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你銀鈴的笑。
讓那紅葉飄,如同你的裙角,收起它,那是你的微笑。
讓那紅葉飄,風聲是你溫柔的笑,在我心裡,我不再尋找。”
說真的,寫的不好。但是潘軍看到之後,哭了。哭得像個孩子,後來他要走了我的底稿,儲存了起來。上面的是我回憶著寫的,並不完全,我敢確保以前的我更適合寫作,因為這個以前寫的好,現在我都沒辦法完整的把它寫出來了。
我不太喜歡寫日記,所以也沒有什麼留下來紀念那些日子,這本書,權當做回憶來寫好了。
潘軍寫日記,我不知道他這段日子寫什麼,估計也是思念什麼的吧。
這首《紅葉飄》之後,潘軍終於變回了以前的他,愛笑,愛鬧,只是有時候還會看著天空發呆。我知道,不是每一個創傷都能很快的癒合的。所以,還是經常逗他,只能盡力的讓他忘記那些事情。
潘軍也知道我的意思,所以他有一天告訴我,不要擔心他了,他不會做傻事。我還記得,他拍了拍胸口:“慕容,沒事了。她在我心裡,看著我呢。”
事情過去了,雖然我沒說,但是連裡面的人看到我鼻青臉腫的樣子之後,潘軍恢復了正常,就知道我去幹什麼了。大家也越來越喜歡和我說話,因為我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其實,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而已。關心,照顧士兵,這是我的職責之一。我覺得很平常,因為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第五章 吳登攀
之所以寫這個哥們兒,是因為他也和潘軍差不多,也失去了一位親人。同樣沒有獲得休假的權利而曾經鬧過思想彆扭,也是我處理的。我們兩個算是乾弟兄,他比我大,是哥哥。
吳登攀,河南杞縣桃林人。他是冒名頂替來當兵的,用的是他弟弟的名字,真名叫吳登攀,在軍隊的時候用名吳思危。可以說他來當兵就是一種奉獻,為了他弟弟能有個好點的將來,用他弟弟的名字當兵,而且還是個孝子。
老吳長的黑黑的,由於常年在田間勞作,也很壯實。為人內向,話不多。高中畢業,也是一手的好字。他為了他弟弟,放棄了考大學,來參軍,他是指揮排的。
我記得連隊回來不久,他女朋友,呃,娃娃親,就是指腹為婚的那種,來到了部隊看他。我們大家圍著他們兩個問東問西的,搞的他女朋友滿臉通紅的。他也不吭,也是一臉的通紅,到了最後還是指導員把我們這群尖牙利嘴的傢伙們趕開的。
就是他,在潘軍不久後也出了事兒。對了,好像是宅基地的事情,老爺子被打傷了。吳登攀內向,連隊收到電報之後,也駁回了他的休假要求,原因不是因為戰備,而是因為擔心他回去和人打架。
我們在部隊錘鍊,必要的武力是一定要訓練的。軍體拳一套二套大家都很熟悉了,第一套是表演性質的。第二套雖說是表演,但是也有一定的攻擊能力。至於說第三套?呃,貌似越戰之後就不再傳授了,第三套可不是表演性質的,是完全的殺招。
現在第三套軍體拳只在特種大隊中傳授,可能武警方面也要訓練,這點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的第三套是從我的副指導員身上學來的。剛才我還去看了看網上有沒有這套拳譜,別說,現在的人們危機防範意識還真低,居然有。。。。。。你們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們的殺招都被你們放出來了,回來戰鬥的時候還有什麼用?
好在大部分只有招數沒有分解動作,不然鐵定被你們害死了。真是不當兵不知道戰爭的危險性,真想建議國家領導實行全民強制兵役制度,這樣你們就不會有事沒事的把一些不該放出來的東西放出來了。
接著寫小說,牢騷不發了。
因為我們訓練過這些東西,可以說回到地方上一個打幾個沒什麼大問題。人太多了,要論跑,估計沒幾個能跑過當兵的吧?當然,你是體校的算我沒說,專業不一樣。
所以連隊駁回了老吳的請求。老吳是孝子,前面說過的,為人內向,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悶不吭聲的跑回家去。連隊的幹部也沒時間盯著他,鑑於潘軍的事情,這活兒,又扔我頭上了。沒辦法,誰讓我是衛生員呢?
好在我以前和士兵關係就不錯,然後潘軍的事兒大家也看到了,加上我和老吳也都是河南的,杞縣又屬於開封市郊五縣管理範圍,嚴格地說,我和他是老鄉。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所以我做思想工作是最適合的人選。呃,我從來不認為兩眼淚汪汪,我倒是經常感受到老鄉見老鄉,背後打黑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