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敷衍我的。凡事反常既有鬼。說,你是不是偷偷去看梅八子,還是江美人了?”
唐明皇也曾專寵楊貴妃,還不是會偶爾念及舊恩,去看過梅妃江氏採萍。
劉盈皺眉問道,“未央宮中有姓梅地八子和姓江地美人麼?”
“呃……”張嫣愣了愣,“那不是重點,姓梅還是姓江,只是虛指而已。哦,你模糊我說話的重點,一定是心中有鬼。”
劉盈苦笑不已,“你想到哪去了。我今日不想親近你,只是因為今日是戌日。
戌日怎麼了?張嫣一時反應不過來。
“民間說,”劉盈無奈解釋道,“每年地五月上旬戌日,禁房事,否則會有不好的事情生。”
這一日便是夏五月壬戌。
張嫣眼光呆滯。
唔,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她的魯元阿母似乎在教育她成婦敦倫之禮時,是曾經跟她提過這個事情。
每年的春季多雷之季,以及五月上旬戌日,禁交合。否則,“赤帝降災百姓,違禁妄行,其殃不出歲中,大小畢至。”
不過她當時心不在焉,有一點點尷尬,也有一點點羞澀,一點點雀躍,更多的是想立時回到他的身邊,永不分離,於是對於阿母所說地那些有的沒的。他根本沒有聽進去多少。
可是,為毛?為毛?她這個每日裡在椒房殿做賢(閒?)妻良(涼?)母的皇后都不記得啥壬戌日的忌諱。為啥他這個本應日理萬機地皇帝記得一清二楚。
張嫣忽然有一種淚奔地衝動。
“怎麼?”劉盈忍不住笑道,“你這小腦袋瓜子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呃……”張嫣一時還真沒法子回答。
“好了。”劉盈閉目攬著她道,“都老夫老妻了,好好都能去打酢醬(醬油)了。我既然當年答應過你。就自然會做到。好了。天不早了。真的睡了。”
劉盈睡夢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