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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糖與藥

裡挺窮的,如果有什麼別的資源能不能考慮下小天,也不用太好的。”

“董哥手底下不還有別的藝人嗎,你這麼說,我都要以為你和徐天有一腿了。”容時的笑容更大了。

董海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總算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

容時向來板著一張臉,笑也多是冷笑和嘲笑,沒道理成了總裁反而變得溫和了啊!

“小時……”董海猶豫著開口,聲音比蚊子高不了多少。

容時緩緩抽出手,重新換上了董海熟悉的表情,一時間屋內只有圓珠筆滾動的聲音。

“董哥,我以為你和徐天偷了我的角色之後就再不敢見我了呢。”

“對不起,可你現在都是總裁了……”

董海呢喃著後退了半步。

容時走上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輕笑道:“對啊,我現在都是總裁了,雪藏一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吧。”

“我這個人向來最小心眼了,董哥難道不清楚嗎?”

容時耳邊嗡嗡作響,發燒帶來的偏頭痛愈演愈烈,但他看著董海灰敗的面色心裡卻無比的快意,血液彷彿都要沸騰起來。

“對不起,小時,是哥鬼迷心竅了……但這件事小天也不知情,你也知道小天還有個病重的奶奶,他不能沒有這份工作。”董海哀求地看著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聽著都膝蓋疼。

容時坐回老闆椅上,他用食指死死抵住太陽穴,轉過椅子背對著董海乾嚥下兩片止痛片,過了大概十來分鐘,那股像是在腦殼鑽孔的疼痛終於平息下來。

等回過神容時才發現,咖啡不知什麼時候倒了,粘膩的黑色液體順著桌沿流了一地,他點點桌子,想到了新的樂子。

“董哥,這樣吧,你把這些咖啡清理乾淨我就放徐天一馬。”容時笑盈盈地看著他,“用舌頭哦。”

董海不可置信地緊盯著他,彷彿椅子上坐著的不是他熟悉的、說話不太好聽但其實有點心軟的小孩兒,而是一個佔了他皮囊的怪物。

可董海什麼也沒說,過了一會兒,那副跪下時也筆直的脊背緩緩彎了下去。

明明是看到背叛者匍匐在他腳下這樣快活的時刻,容時卻感覺非常、非常的空虛,在董海的鼻尖距離地面還有不足兩厘米時,他抄起空杯直直砸了過去。

“真噁心,滾吧,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董海明白這是揭過去了的意思,他爬起來,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