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
已經無法專心,心已亂成一團,首次在李婷和神祺面前顯得有點脾氣和不耐煩,站起來快速把課本、文具還有很重要的溫習紙收回揹包裡,更加一聲不響背起揹包快速離開。
當然,李婷和神祺首次見到司徒頌發出這種情緒,愕然了好一會兒,直到她背起揹包,他們才如夢初醒,馬上也收拾桌子上亂成一片的戰場,收拾完畢司徒頌已經消失眼前,他們實時用跑的追出去。
追出門口,四周張望,司徒頌竟然用跑的,似乎想脫離他們的追捕。李婷和神祺實時也往她走的方向跑,幸好神祺身為男士,亦愛好籃球運動,體魄十分健壯,用盡力加速跑上去,便追上了司徒頌,把她拉住,而李婷隨後亦趕到。
神祺有點氣喘,可任司徒頌怎麼用力,他都死抓住她「喂,司徒頌,妳不是那麼小器吧!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都愛說笑啊!」
司徒頌仍然不肯轉回去。
李婷隨後趕到,女孩子比較激動,她見他們二人拉拉扯扯,便抓住司徒頌的肩膀把她轉過來,一看見司徒頌臉上的淚水,他們二人所有想罵她的情緒頓時化為烏有,鴉雀無聲。
慨然已經被人看見,司徒頌索性抽泣起來,任由眼淚滑落,活了16年,首次嚐到何為戀愛的苦楚。
任何指責都沒了,有的,是朋友之間的關心,李婷緩緩地把她擁著,輕柔地拍著她的肩膀,一旁呆站的神祺亦輕輕拍撫她的頭顱。
「乖乖,女生嘛,外面多的是,不缺香語泊這一個。但呢,漂亮的女生又不是囉,香語泊是很難能可貴啊。」感受到司徒頌的哭泣聲越漸減輕,李婷忽然柔柔的說出疑似安慰可有刺的話來,盡顯她更加想八卦到底司徒頌與香語泊之間到底發生甚麼事。
神祺由於站在她們的背後,聽見李婷出招,馬上單了單眼,比一個讚的手勢!還用唇語講:「Good job!」
就知道李婷的個性不會那麼簡單,司徒頌頓時在她懷間白了一眼,實時推開她,用一雙哭紅了的雙眼厲住她「誰說我哭是為了香語泊!自作聰明!」還用小拳頭敲了敲她的頭顱。
「少來啦,司徒頌!」李婷用力拍她一下。
「對哩,少來啦,我們都沒見過妳這樣子的,跟哥哥說一下,到底妳跟香語泊怎麼了?」神祺帶著誠懇,卻又隱含無限的八卦在裡面。
「話我不會說太多,總言之,我跟香語泊只會維持同學關係,朋友也做不到!」真是不想繼續和他們糾纏下去,再纏多一刻鐘,她真的會瘋掉。或是,她真的會全盤托出到底發生甚麼事。
她又推開他們,往對面10路公交車總站,亦正好有一輛公交車要開出。
李婷和神祺互看一眼,目送司徒頌上了公交車,公交車在轉了個彎,在他們對著的馬路開出,彼此都無奈了。
事件發生之後一段日子,司徒頌再沒有刻意避開香語泊,只是已經不會與她私下接觸,亦避免在學校以內與香語泊有一些許的交流,最近一次有眼神接觸和對話,也只是司徒頌在回座位中途見到地上有一支原子筆,且位置就在香語泊的桌子邊,她掙扎了一下,彎腰拾了起來,問了一句:「這支筆是妳掉的嗎?」
香語泊那麼一秒呆住,她已經不知道該做些甚麼,她以為她做了甚麼讓司徒頌討厭自己,無論她怎麼打給她,她都避開,連被討厭的理由都不清楚,她亦以為自己不可能再結識朋友了。
司徒頌見她沒反應,便再問一遍:「香同學,這支筆是妳的嗎?」
香語泊拉回思緒,看了那支筆一眼,點頭道:「是,是我掉的。」後知後覺發現她叫自己做香同學,比以前叫名字陌生了,有了期盼的心湖,頓時又一片死寂。
她們之間對看了幾秒,司徒頌和香語泊眼神之間醞釀著一些莫名詭異的交流,旁人看起來感到不妙,以為她們會開罵之類。
「那,還妳。」鐘聲此刻響起,司徒頌實時從掙扎中拉回來,臉上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匆匆放下原子筆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上課。
香語泊連道謝都來不及,老師準時已經進來,她側著頭看向司徒頌,只見她低頭象是看著課本,心沉了一下,亦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連罪名是甚麼都不清楚,她是不是該去整容,弄得自己平凡一點?
思來想去,總認為自己沒做錯了甚麼,香語泊越想越氣憤!怎麼象是她做錯了甚麼!她甚麼也沒做過啊!就只是聖誕節那天遲了一點就被列入黑名單了嗎!?太可惡了吧,連解釋都不聽她的。
香語泊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