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不禁呻吟了起來。
“你醒了。“旁邊伸出了一隻手遞給他一杯水,張小柴拿過來就‘咕嘟嘟’的喝了個精光。喝完水張小柴才看向旁邊的兩人,正是昏迷前見過的年輕男人和中年人,兩人正關切的看著他。
張小柴看了一眼身前裝修豪華的房間,此時已經是夜晚,房間裡亮著柔和的燈光。
張小柴清了清嗓子:“我怎麼在這兒,發生什麼事了?”他的記憶就到眼前閃過水藍色光線那一幕,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見那個此時正坐在躺椅上,顯得極度虛弱的年輕男人抬了抬手,站在他旁邊的中年人就說道:“你跑出去撞牆之後就暈倒了,我們就把你抬了回來,你已經暈倒了十幾個小時了,現在是晚上10點多了。”
張小柴聽了暗暗心驚,他竟暈倒了那麼久,但他暗自運了一下氣,覺得身體沒有什麼特別的異樣。再看那個年輕男人,雖然顯得很虛弱,但頭上也沒有了先前的黑氣,眼神看起來很清明。
那中年人接著道:“這位是我家少爺,名叫歐陽銘,我是這裡的管家吳添。”
張小柴點了點頭說道:“我叫張小柴。既然你們家少爺的事兒已經解決了,我看我也該走了,你們別忘了把那二十萬匯到我們公司啊。”
只見那管家吳添搖了搖頭:“你弄錯了,張先生,我們家少爺委託你們公司的並不是這件案子。”
張小柴一聽頓時大吃一驚,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操的,你說我來這一趟白忙活一場,頭上撞了個大包,脖子上也弄出了血,你竟然告訴我不是這件案子!你們不是捨不得那二十萬想賴賬吧?!”
這時那一直沒吱聲的年輕男人歐陽銘說話了:“張先生……”
“叫我張大師。”
“呃,好的張大師,其實這件事我們沒有必要騙你。的確你這次來正好碰到我出事,但在我出事之前兩個月,我就委託了你們公司那件二十萬的案子,不信,你可以到貴公司經理那去求證。”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小柴覺得自己再憤怒也沒個屁用,無精打采的道:“孃的,我算是倒黴到家了,忙活了一場一分錢沒得著。”
這時那歐陽銘說話了:“今天張大師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怎麼可能一點不表示謝意,吳叔,你把支票拿來。”只見旁邊的吳添急忙遞過一張支票,張小柴接過來數了數上面的零,竟然是十萬元!
看到人家居然給了這麼多的錢,張小柴頓時驚喜的有些傻了。這可是一筆意外之財啊,而且還不用被公司剝削一半。
“銘總,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大方,我……哈哈……”張小柴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那歐陽銘微微一笑:“我看張大師你道法高深,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談談那件二十萬的案子?”
張小柴一想對呀,另一個賺錢的機會也在眼前呢,自己就是衝著這個案子來的,說什麼都要接下來。於是就道:“我本來接的就是這件案子,你說說具體情況吧,我聽聽又是什麼鬼在那兒胡搞瞎搞呢!”
“這次的不是什麼鬼,是我想讓張大師你到我的老家去幫我做四十九天的法事,然後毀掉一件東西。”
“做法事?毀東西?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做法事你請和尚就行了,你請我們抓鬼公司的幹什麼?”
那歐陽銘眉頭皺的緊緊的,“這件事的確有點棘手,是我父親臨終前交代的,讓我秘密的請人做這件事,因為不能聲張,所以我只好請你們公司來幫這個忙了。”
張小柴心想,我根本就不會做什麼法事,我這怎麼說呀。可是要他放棄賺這二十萬的機會,還真是捨不得。猶豫了半天,張小柴把心一橫,不就是做法事嘛,大不了到時候請教一下週師兄,怎麼也能弄個*不離十。
於是張小柴裝作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道:“你放心,做法事對我只是小意思,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歐陽銘聽他這麼說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點頭道:“張大師年紀這麼輕,本領卻著實不小啊。我這次也是多虧了你,要不再被這些個烏七八糟的東西折騰幾天,我也是活不成了。”
張小柴聽到這就起了疑問:“我都忘了問,你是怎麼這碰到這些髒東西的?”
歐陽銘遲疑的說道:“這件事你不問,我也想和你說說。前幾天我到老家去處理幾件事,就想起我父親交代我的事情,由於好奇,我就去老宅子的發佛堂把那東西拿出來看了看,當時沒什麼事情發生,可是等我回杭州後,當天晚上就失去意識了。吳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