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說她糟蹋了這麼好的裙子,不得不說陳敬做戲真是一流的。“對了,那床單你還是扔了吧,放久了會有味的,而且我想到心裡就不舒服。”哪有人保留初夜的床單的啊。
“那你就當它不存在好了。”陳敬繼續在蘇茨藜的身上耕耘。
“明明就在——”蘇茨藜話還沒出口就被陳敬堵住了嘴唇。
話說那天兩人一時激動在山頂的小木屋做了那事,結束之後蘇茨藜剛開啟手機,蘇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偏偏此時正在洗澡的陳敬吼了一聲“阿藜,幫我拿下衣服”,電話那端的蘇鳳自然也聽到了。
蘇茨藜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陳敬已經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他拿過電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蘇姐姐,我跟阿藜發現這邊有條小河,正摸魚呢,一會兒給你們帶點回去。”
“剛才聯絡不到你們,我們都擔心死了,這麼大的人了做事也點電分寸。不過你們倆也真有趣,這麼大年紀了還去摸魚。”蘇鳳笑道,“你們玩夠了就把魚放回去吧,對了,你把電話給阿藜。”
蘇茨藜接過電話,只聽得那邊傳來姐姐語重心長的聲音:“知道你不願意呆在這種場合,下次要去哪裡提前跟我說一聲,關了手機也找不到你,我們都擔心死了。行了,我也不說了,這邊比較忙,你們早點回來啊。”
蘇鳳說完就掛了電話。
蘇茨藜聽著嘟嘟的聲音,心道姐姐你也太不關心我這個妹妹了吧?
“我的裙子這麼髒,怎麼解釋?”蘇茨藜很懊惱,衝動是魔鬼這句話真是一點沒錯。
“我們去摸魚了啊,你忘了?”摸魚自然會弄髒衣服的,所以他才會脫了衣服,所以蘇茨藜的裙子才是髒的。
蘇茨藜忽然覺得這次衝動陳敬是有預謀的,居然連這麼完美的理由都想好了。
“那、那個床單怎麼辦?”蘇茨藜指著留有落紅的床單,又給陳敬丟擲一個難題。
陳敬笑道,“我帶回家去珍藏。”
“。。。。。。”蘇茨藜被陳敬嚇到了,“不行,我找個地方扔了吧?”
“我要帶回去珍藏。”陳敬又重複了一遍。
七月流火,B中人潮湧動。許多學生由家長陪同著進行高考的最後一項工作——填報志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