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子超漸漸走近,那妙齡女郎輕盈地迎了過來,臉上帶著笑。
待我們走到距離她五步遠的時候,妙齡女郎深深地鞠了個躬,用流利的日語說:“你們好,歡迎過來!”
看來,這便是石川芳子無疑了。
許子超不失時機地介紹道:“這位便是石川芳子小姐!”
我衝她微微點頭一笑,儘量保持著鎮定。許子超又衝石川芳子介紹道:“這位便是我給你講的趙龍,趙大隊長!”
石川芳子衝我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用日語道:“見到您很高興,請進,請進!”
在石川芳子的禮讓之下,我們徑直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很寬敞的套房,足有六七十平米。室內的擺放也一一俱全,並且充斥著強烈的島國味道。而且一進門,石川芳子緊接著又是一陣鞠躬問好,都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們一起坐在榻榻米上,蜷腿的姿勢讓我很難受,石川芳子為我們倒了些飲料,重新返回蜷坐。看的出來,她的確是個地地道道的日本女人,舉止投足之間,盡顯禮節。而且,這個石川芳子還特別擅長言談,不斷地謙卑而言,一陣噓寒問暖。
我在心裡兀自地猜測著這個日本女人的底細,以及許子超找到她的具體途徑。
石川芳子將我面前的飲料端起來,恭敬地道:“趙先生,我聽許先生說過你的事蹟,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我接過杯子飲了一口,道:“謝謝。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細細打量,這個日本女人的確有柳怡飛的幾分風采,神色之中,盡顯嫵媚。
許子超插話道:“石川芳子小姐,貌美如花,在日本很有影響力。我跟她講了一些你的事蹟,石川芳子小姐,對你很仰慕!”
我笑道:“我有什麼事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保安隊長!”
許子超道:“你太謙虛了!單單是那天,那天你拿撲克牌……”也許是顧忌到面子問題,許子超並沒有道出後文,而是將目光轉向石川芳子:“趙大隊長的絕技,我跟你說過,他可以用撲克牌當武器,殺人都沒問題!”
石川芳子不可思議地望著我:“但是,這聽起來有些難以置信。我想問一下,趙先生的日語,怎麼會說的這麼流利?”
我敷衍道:“曾經學了幾句,我比較喜歡和日本人打交道,所以對日語的學習,一直很用功。”我違心地說著,悄悄地注視著石川芳子的神色,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在一定程度上來講,職業不同,背景不同,會把人鍛造出不同的氣質。而面前的這位石川芳子小姐,其氣質算得上是超脫凡俗,既嬌媚又不失體面。我總覺得在她平淡的外表之下,隱藏了太多。
直覺告訴我,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她的真實身份,也絕非演員那麼簡單,單一。
當然,這些僅僅是猜測。
石川芳子微微地弓起身子,突然從一側拿出一副撲克牌,捏在手裡一張,饒有興趣地道:“我是真的不能瞭解,這一張普通的紙,怎麼會去殺人?它在趙先生手裡,究竟是多麼神奇?”
我隨手接過一張,笑道:“許經理太誇張了!沒那麼神奇,我只不過是稍稍練習了一下,還沒達到‘神奇’的地步。”
石川芳子試探地道:“能不能教教我?”
我敷衍道:“當然可以。不過,這要求你要擁有很強的功底。敢問,石川芳子小姐,有沒有學習過武術,或者說,接觸過氣功之類?”
石川芳子沉默了片刻,道:“沒有。我去哪裡接觸這些?難道,從零開始,不行?”
我道:“從零開始,至少需要五年時間!石川芳子小姐,有這個耐心嗎?”
石川芳子瞧了許子超一眼,許子超一笑開場,接過話茬兒道:“有,當然有!我提議,可以讓石川小姐做你的紅顏知己,前提是,如果你對她滿意的話!”
我心想這許子超簡直是瘋了,讓石川芳子做我的紅顏知己,這不純屬扯淡麼?
石川芳子也一直在觀瞧著我的眼色,見我沉默,很具嫵媚風情地嘻笑道:“這麼說,我是高攀不上了?”
我道:“這裡說的哪裡話!石川小姐。”
一句敷衍之後,我從榻榻米上下來,徑直在室內溜達了一圈兒。
許子超跟了過來,輕聲追問:“趙隊長,難道你對石川,不滿意?”
我敷衍道:“看看再說吧!”
我心裡有自己的幾分猜測,原地徘徊片刻,我起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