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處長叼上一支菸,再強調了一句:“好了,咱們先不談政治。不談這個。談一談戰術如何?”
喬靈道:“齊處長,我覺得我們應該關心一下政治。公安部和特衛局都是與政治沾邊兒的兩個大單位。軍隊本來就是政治的延伸,維護政治穩定的基石。**親筆題詞,將政治合格放在首位。其實這次來美國,我是真的長見識了。我一直以為,中國和日本的矛盾,是國家高層的事兒,是相互之間的世界地位,為了爭奪土地爭奪利益。現在我才明白,中國和日本最大的矛盾,是民間,是人的思想。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是根本不會想到,日本人在美國的地盤上也敢這樣放肆,也敢變著法兒的欺負中國人。”
我道:“別多愁善感了。我總覺得,山本信隆這批人,不單單是日本的警衛,他們肩負著另外一項任務。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排擠中國警衛。這也許是日本高層的意思。”
齊處長道:“我覺得沒這麼簡單。”
齊夢燕也附和道:“是沒這麼簡單。也許還有別的原因。但是不管怎樣,矛盾還是深化了,我們還是中了日本人的圈套。”
我道:“話不能這麼說!夢燕兒,你想一想,其實當初齊處長的指示是英明的。我們沒有掌握日本人的動機,所以不能跟他們發生正面衝突。我們唯一可以藉助的平臺,就是擂臺。擂臺上的傷亡屬於正常現象,即使在擂臺上打死小日本兒,那任何國家任何人,都說不出什麼。這隻能證明日本人沒本事,被打敗了。現在日本代表雖然心裡窩火,但是他們不敢公然對我們不利。他們要還擊,只能在擂臺上。但是日本只有一個人進入了八強,那就是山本信隆。而我們有兩個人,我不相信,我們兩個人,整不了他一個小日本兒!”
由夢道:“趙龍你想的太天真了!擂臺上是一對一,又不讓二對一。”
我道:“那我不管!國仇家恨,我會找山本信隆一分錢一分錢地算清楚。讓他知道,犯了錯誤是要付出代價的!”
齊處長輕咳了一聲:“別總感慨了!願望是美好的,你們現在需要進一步瞭解和掌握山本信隆的底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敗。”
我突然間恍然大悟了一下,我記起了黃老爺子弄到了那些珍貴影像資料。但是我有些猶豫,不是我吝嗇與李正一起分享,而是我覺得,萬一影像資料被洩露了出去,就很有可能影響黃老爺子和為他提供資料的人。這樣的話,甚至會影響很多親華人士。
略微思慮了片刻,我對齊處長道:“領導,我帶李正出去實戰切磋一下怎麼樣?”
齊處長像是有點兒生氣:“趙龍,你是沒拿我的話當回事兒吧?我是不是說過,在交流會結束之前,不要四處走動!”
我苦笑:“你是說過。但是我們就在院子裡,不會走遠。”
齊處長道:“那也不行。我敢肯定,只要你們往院子裡一站,日本人就會找機會接近你們,甚至對我們不利。他們現在,是無孔不入。”
我道:“日本鬼子沒那麼可怕!他們不是魔鬼。”
齊處長強調道:“這是命令!我不能拿所有人的安全當兒戲。趙龍,希望你理解。你可以和李正在一起研究商討,咱們的房間也夠寬敞,還有套間。你們完全沒必要非要出去研究什麼。”
我無奈地道:“既然這樣,那我希望你們給我們一個單獨的空間。我們需要安靜。”
齊處長反問:“你的意思是,要趕我們出去?”
我搖頭:“你們可以去側間屋子說說話聊聊天。”
齊處長用手摁著膝蓋站了起來:“那好。希望你們能研究出效果來。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要求,那我豈不是背上了不通情理的罪名?”
眾人相繼離開,進了另一間屋子。
李正望著我,不解地道:“為什麼要支開大家?”
我笑道:“我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接招吧!”沒等李正反應過來,我便揮拳刺了過去。
李正愣了一下,隨便躲閃迎擊。
如此再三,幾個回合之後,李正氣喘吁吁地伸手止住:“我不明白你要幹什麼,看起來你的招式很奇怪。”
我道:“就沒有一點點眼熟?”
李正皺眉思慮,突然間怔了一下:“很像,很像是帕布羅克的招式?對對對,就是他!”
我點了點頭:“沒錯!現在,我會分別扮成凱瑟夫,帕布羅克,山本信隆,以及邁克等人,跟你對打。你要注意我的招式,好好研究一下破敵之策!”
李正驚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