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馨興許是受了刑凱的點撥,開始巧妙地為我獻殷勤,一杯一杯地敬我喝酒。酒是好酒,但是我也懂得,再好的酒喝多了,也會傷身的道理。
對面的刑凱,擁摟著美麗的若菲,若菲也毫不吝嗇地奉獻著自己的美麗與嫵媚。她忽而小鳥依人一樣偎依在刑凱身上,忽而夾起一筷子美味佳餚,往刑凱嘴裡塞。爽朗的笑聲,似是與當下的情景不合拍。但是不容置疑的是,這種曖昧的色調,似是印證了酒綠燈紅的最高境界。酒裡有什麼,酒裡有美色,酒裡有虛偽,有戲,有人與人之間那種最基本的利益關係。刑凱正在積極享受的工夫,一個服務生推門而入,送了一盤水果沙拉進來,說是贈送的。卻沒想到刑凱突然大發雷霆,衝那服務生好一陣辱罵,直到我開口勸了勸,他才作罷。
我不明白刑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氣,直到服務生退下,經我身邊的若馨道破了天機。
無法想象,這家奢華的酒店,其幕後的一號老闆,竟然是刑凱。若菲操著破解天書的語氣,對刑凱發火一事進行了解答:“怪只怪那服務生不長眼,刑哥的酒店,他卻不知趣地要贈送給刑哥一盤破水果沙拉,刑哥怎能不生氣?就像是你在自己家裡,你僱的傭人卻拿著你給她發的工資,給你買了一塊牛奶糖,說疼你。這是多大的諷刺啊?”
刑凱笑盈盈地拍了拍若菲光滑細膩的肩膀:“行了行了,你這比喻,有意思!”
我不失時機地提出了自己的置疑:“怎麼,那服務生不知道刑哥是這裡的老闆?”
刑凱舉杯在眼前一亮:“不知道也不奇怪,酒店裡不知道我的人,佔大多數。好了,咱們不再說這個,喝酒!”刑凱率先幹盡杯中酒,望著我道:“趙兄弟,今天能跟你坐在一起,就是暢快。咱們一醉方休,怎樣?”
我伸出手指指了指刑凱:“刑哥,你這是在陷害我呀?我要是喝的不省人事了,怎麼跟陳-----跟老大交待?”我趕忙改了改口,飲了一大口酒。
刑凱道:“陷害?哈哈,如果說有人這樣陷害我,那我寧肯想天天受到陷害。趙兄弟,你句話,可是讓當哥哥的,心裡委屈啊!”
我道:“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來,兄弟敬哥哥一杯!”我端起酒杯,待若菲替刑凱斟滿了杯子端起來,我率先幹盡。
刑凱也不含糊,又來了一個滿口香。吃了兩口菜,我身邊的若馨開始為我斟酒,不知她是受了什麼外力,身子一斜,酒瓶子倒偏,不偏不倚地正好倒在了我的手機上。
若馨驚惶失措地站了起來,連聲說:“趙哥對不起,對不起。”拿起手機來焦急萬分,不知所措。
刑凱忍不住衝她開口罵道:“你怎麼這麼蠢啊?幹什麼吃的?趙兄弟的手機上全是重要資訊,要是手機壞了,你就是賠了小命,也擔當不起-----”
我一伸手止住刑凱的問責,從若馨手中拿過手機:“算了算了,玩兒的盡興,手機算什麼東西,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關了機,將電池取了出來,自嘲地道:“晾乾以後還能接著用。這個手機啊,萬一進了水,第一時間,先關機。不管能不能用,先關機。然後扣下電池,有條件的話,可以用吹風機吹一吹。不吹也行,晾乾就行。”
刑凱緊繃的臉色終於舒展開了:“趙兄弟看來是行家啊!”
我笑道:“過獎!手機進了水,總比腦子進水,要強的多。”我一指自己的太陽空,繼續自嘲。
刑凱不明其意,微微一皺眉,倒也附和而笑:“是啊是啊。來來,吃菜,吃菜。”
我們有說有笑,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十二點25分,我和刑凱已經各自喝了一斤白酒。這個刑凱的酒量的確不錯,一斤高度白酒下肚,竟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而那兩位女陪,也紛紛盡到了責任,勸酒,擺弄風情,無一不是盡職盡責。到了盡興之處,刑凱一揚手,衝二位美女命令道:“上節目!”
我頓時一愣,不解地追問:“什麼節目?”
刑凱神秘地笑道:“當然是好節目,趙兄弟只管看,包你震撼!”
疑惑間只見若菲扭身過去將門關緊,從裡面鎖上。她和若馨站在一起,找了個恰當的位置,面向我和刑凱。
刑凱滿臉期待,手持筷子在空中指指點點。若菲和若馨二人輕盈地扭了一下腰身,忽然面對面而站,輕輕起舞。舞步越來越快,由緩至勁,由輕盈至剛柔並濟。這期間,刑凱扭頭瞧了我一眼,高深地一笑,卻不說話。
隨後,若菲若馨二女,竟然富有節奏地扭動著腰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