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不過吧。
這平氏倒是真的是位欺軟怕硬的主兒,她也就敢對著她包括傅伯舟還有琅琅豆崽這樣硬氣一下,其他時候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要是今日換作是大房的獨生子,那她肯定是連聲道歉,再屁都不敢多放一個就撤了。
至於柴火?
那肯定是自己明兒再搬的,哪裡敢使喚家裡其他人啊?
就怕使喚人孩子,回頭人家孩子就找他們爹孃去了。
平氏怕惹事,更怕被圍攻,所以壓根就不敢過分生事兒。
也就傅伯舟還有夏江螢他們,這些沒爹沒孃可依靠的。
她才敢使喚一下。
夏江螢看的清楚,倒也是不想多計較,畢竟的確用了傅家的柴火,傅伯舟也佔用了柴房,這拿一下柴火也是片刻的工夫,她不想過多計較,也真心覺得沒什麼。
她便又老神在在地揣著手,蹲坐在門檻上邊守著柴房。
又是“趕巧”啊。
這齊婉蘭穿著一身杏色袍裙就走出來,眼珠子一直四處打量著,其實她就是聽見院內有動靜特意出來看看的。
這位新表哥生得實在好看,她就沒見過那麼好看的人。
氣質也好。
令人新生憧憬。
吃飯時長輩們一直在說話,她也不敢隨意開口插話。
這位新表哥坐著又離自己遠,所以她有心也攀談不上。
這會兒隱隱約約聽見他的名字,便忍著寒意快步出來。
結果也沒瞧見人。
齊婉蘭頓時覺得失望,又抬頭瞧見柴房那邊有些動靜。
便不自覺地朝那邊走幾步。
夏江螢躲在暗處,見她目光明確,直接朝這邊走過來。
便咳咳兩聲。
齊婉蘭到底臉皮薄,還是要臉的,臉蛋一紅,做賊心虛地往回跑,跟只兔子似的,蹦得飛快,只剩下殘影。
夏江螢嗤笑,要說她心裡沒點虧心事鬼都不信,那麼慫。
外頭的動靜夾雜著寒風和細雨還是傳到了傅伯舟的耳朵裡頭,他愣是沒想到,夏江螢看似多此一舉的行動還真能幫上忙,這家裡人多口雜,七七八八的進進出出。
沒個人看著,他們還真的敢大大咧咧地直接衝進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