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帶動了起來,形成了一道道的罡風,而這虛空之中便是那無窮無盡的飛鳥,數不清楚,這些飛鳥形成了一個個發梯隊,率先朝著雲朗發起了進攻。
便見這鋪天蓋地飛鳥瞬間從那深不見底的虛空之中俯衝了下來,雲朗挽了一個劍花,手中所使用的便是那敬神劍,雲朗隨即跳將起來,指尖一點光華閃動,隨即抹過那劍鋒,便見這霸圖劍上充斥著一道金光。
而萬千飛鳥此刻已經完全的俯衝了下來,便看雲朗一手掐著劍訣,吐氣成罡,周身真氣有如洪流一般飛速的湧動了出來,凜冽的殺氣迅速地朝著那虛空之中的完全飛鳥而去,與那飛鳥梯隊形成的罡風遙相呼應,煞是壯觀。
雲朗隨即轉了個身,將那劍別過去,此刻的雲朗處在一個玄妙忘我的境界之中,完全不理會眼前的危險,但看他箭袖一抖,隨手便揮出一劍,正是那敬神劍中的問天式。
問天式瞬間在虛空之中劃了一道圓弧,宛若那流星飛月一般,便看這一道充斥著萬千氣象的一劍,霎時間將那迎面而來的飛鳥斬去了大半,這些被斬去的飛鳥瞬間化作一枚枚黑色羽毛,消散於虛空之中。
雲朗半閉著眼睛,又走上前一步,便是一劍突刺,此式之中帶著凌厲和圓滑,雲朗知道,這飛鳥梯隊一旦結成陣形,那麼自己便要耗費很多氣力才能破去,故而云朗討了一個巧,這一步便直入虛空,索性處在那飛鳥群的中央,頓時,虛空中即將形成大陣的那些飛鳥俱是停滯了下來。
這術法本就是緩慢的,雲朗一眼便看破了這術法的弱點,此刻要做的便是徹底的將它斬斷,不讓它形成了飛鳥大陣。
當即雲朗一劍遞出,便看這一劍遞出之後,那數道劍影紛沓而至,無窮無盡,霎時間只見虛空之中青光閃閃紫光熠熠,而云朗周身的那熾熱的破滅之力也隨即湧動而出。
在雲朗不經意間,腳下便出現了兩道金色的光圈,這光圈便是那金剛伏魔圈的起手式,雲朗腳踏兩個金剛伏魔圈,金剛伏魔圈中的破滅之力和劍氣跟隨著雲朗的步伐向前走去。
這下飛鳥頓時朝著雲朗猛撲了過來,一時間這虛空都已經被徹底的遮蔽住了,根本看不清雲朗的位置到底在哪裡,而在這十四人中一直未曾說話的白衣少年此刻終於開了口。
“斜上方五十尺處。”這白衣少年一直閉著眼睛端坐在那演武臺之上,看樣子他擁有著強大的精神力量,能夠感知到雲朗的方位。
眾人並不知這少年的底細,但此刻卻是選擇了相信,畢竟在這演武臺之上,這少年與他們才是一夥。
當即那高大的壯漢口中唸唸有詞,便看他手中的那巨錘頃刻之間已經放大了數倍,這壯漢單手舉起這重錘,宛若那天神一般,將那重錘尾部的鐵鏈抓在手中,朝著那虛空拋將了出去。
“喝呀!中!”適才這壯漢使出了八成的力,便看他手中的鐵鏈相互碰撞已經激起了星星點點的火花。
而在這此時,便見這壯漢身後的那一個消瘦的黑衣年輕人瞬間跳將起來,手中雙刀一長一短,藉著這蹬踏的力道,點點寒芒在虛空之中盛開出那朵朵刀花,亦是朝著雲朗打將了過去。
在這十四人中唯一的老者卻是捋著那花白的鬍子,便見他緊閉雙目,嘴唇一直在哆嗦,在他的頭頂上懸著一柄金光燦燦的小劍,這飛劍有鼻有眼,劍光雖並不熾烈,但亦是有一種久經殺伐的感覺。
隨著那老者猛地睜開雙眸,眸子中精光爆射,這一柄小劍登時沖天而起,朝著那虛空之中雲朗所在的方位刺了出去!
而那慣使雷術的青年人,但看他雙臂舞動著,手中出現了那兩道綿長的雷線,這雷線所到之處俱是發出啪啪的聲響。
這青年人亦是一聲暴喝:“去吧,撲天之雷!”
霎時間這兩道雷線陡然衝向虛空,從那東西兩個方向朝著雲朗所在的方位包圍而去。
而那手持葫蘆的女子,卻將這葫蘆拋向虛空,口中唸唸有詞:“攝魄!”
頓時一道金光從那葫蘆之中閃出,緊接著便是一道道刺眼的光幕,徹底遮擋住了眾人的視線,白衣青年也在這時開口說道:“木字秘術:縛!”
便看這白衣少年的眼眸裡留下兩行黑色的淚水,只見他的身子登時化作那一攤黑色的墨水,分散開來,如同那雨點一般,朝著這虛空之中打將了過去。
雲朗此刻被那黑羽飛鳥困在這裡,雙手依然是拼命地舞動著手中的長劍,將那一波一波撲將上來的飛鳥迅速的打散,緊接著便是一道寒光閃過,便見一抹幽藍的刀光瞬間割裂的黑羽與雲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