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臟的縫隙而過,硬生生的拉扯了血‘肉’,這一種疼痛簡直是痛徹心扉,更何況她現在已經如同那提線木偶一般,被蘇清渺的這一手給控制住了,除了嘴巴還能動之外,全身便是被控制得死死的。
蘇清渺朝著六劍魁中的其他五人一笑道:“看樣子這二人真是那問天道的,問天道如此大膽,我們豈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不如現在就打上問天道去,我倒要看看誰能攔我!”
蘇清渺雖看起來十分清麗可人,實則她的‘性’子在六劍魁當中最為張狂,而劍仙柳贈松蘿劍給她,便是希望這一柄溫婉的水劍能夠使得她的‘性’子不那麼急躁。
便聽得清嘯劍南宮鶴鳴開口說道:“的確如此,問天道此舉無疑是要挑起兩‘門’的爭鬥,若是我荒谷仍舊忍氣吞聲,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又聽得那赤蘇劍主風煙揚道:“師兄師姐說得對,咱們就去那問天道鬧將一番去,好叫那問天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風煙揚畢竟是小孩子,心智還不完全成熟,便聽得那六劍魁中年歲最大的魏千山道:“不妥,此時正是西山會盟之時,我等將這二人的狗命先留著,待到西山會盟之後,便要上那問天道走上一遭,勢必要一個說法。”
而那滄海劍楚望舒卻道:“古人云‘禮為天下先’,我等應當先給那問天道修書一封,且看看如何回答。”
楚望舒乃是個文人的‘性’子,故而對古禮很是看重,平日裡說話亦是之乎者也,便聽得大羅劍南山嶽哈哈笑道:“書呆子!若是都由著你這‘性’子,豈不是人家在你頭上拉潑屎,你也要修書一封問問為何在你身邊拉了潑這麼臭的屎?”
“哈哈哈!”風煙揚聽得那南山嶽如此說,幾乎笑得背過氣去:“南山哥說得對,這兩坨屎有什麼好顧忌的?就是要打上問天道去,把這兩坨屎宰了還給他們。”
那蘇秦聽得幾人如此對話,便是嚇得魂不附體,這六人的行事如此張狂,便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這六人是誰,當即蘇秦便後悔自己出山‘門’走這一遭,而此刻亦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便聽得那黑衣‘女’子破口大罵道:“就憑你們也想威脅問天道,只怕你們還不夠分量!”
蘇清渺抬起松蘿劍,用那劍鋒拍打在這黑衣‘女’子的臉上:“嘖嘖嘖,你這婆娘倒也是有骨氣的,只是你問天道既然想要這太上虛妄火,卻派了你們兩個草包,東陽子還真是個蠢貨,師傅說的一點都沒錯。”
那黑衣‘女’子剛要出聲反駁,蘇清渺劍尖一抖,便將這‘女’子的一片‘唇’瓣削了下來,隨即那黑衣‘女’子身子一陣‘亂’顫,那一股痛楚使她幾乎暈厥過去。
蘇清渺笑道:“你嘴裡便有那毒‘藥’不是?我再割了你的舌頭,看你如何自處?”
說罷,蘇清渺便是一招手,從那‘女’子的舌根下瞬間飛起一柄寸芒,直接將那‘女’子的舌頭削了下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那滿口的鮮血瞬間堵住了那‘女’子的口腔,只見一股子黑血流了出來,那黑衣‘女’子嗚咽不清,卻不妨這血液嗆到了氣管之中,便翻了白眼,身子此刻劇烈的顫抖著,饒是蘇清渺的劍氣成線控制著這‘女’子的筋脈,也仍舊是顫抖不止。
蘇清渺冷笑一聲,任憑那‘女’子血液進入氣管之中,隨即劇烈的咳嗽,然而終究是面‘色’越來越紅,卻沒有任何辦法,最終被這一口血嗆死。
蘇清渺轉身便對著那蘇秦道:“你是自己從林師弟的身上下來,還是我拉著你出來?若是拉扯壞了,可怪不得我。”
當即那蘇秦便如同嚇破了膽一般,“我出,我自己出!還請師姐解了術法罷!”
蘇清渺當即眉‘毛’一挑,杏眼一瞪道:“誰是你師姐?羞也不羞,你這等草包也配?”
說罷,便將那術法解開,然而懸在蘇秦眉心的那一柄寸芒仍在,蘇清渺解了這術法,蘇秦的影子一下子從林忘之的身上下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此刻竟是屎‘尿’齊流,臭不可聞。
蘇清渺掩住口鼻道:“你說,問天道我們該怎麼去得?”
那蘇秦也不是傻子,當即便道:“後山!天池的後山通往問天道的北‘門’!”
蘇清渺輕輕的拍打著手中的松蘿劍道:“哦,看來你也是個不老實的?據我所知問天道的坐鎮宗師都在北‘門’,是也不是?”
隨即蘇清渺又道:“你口中的那毒‘藥’看來也該拿出來了。”
蘇青嚇得周身一顫道:“不不不!我說的,我說的都是實話,那北‘門’無人看守,而且那裡只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