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陽抓過陸嫆的胳膊,一邊幫她活血一邊揚聲道:“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叫趙雲。”
“新交的女朋友?”白玉芬驚呼,然後憤憤不平的說道:“陽陽,你這樣就不對了,怎麼能腳踏兩條船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跟周怡半年前就分手了。”李沐陽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陸嫆過去坐下休息,然後蹲地上開始分揀物資。
“這也不能怪我呀,別人男朋友都在身邊,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吃飯,甚至一起買菜做飯,而我們分隔兩地,你一年到頭都沒有假期,手機又三天兩頭關機,即使開機,也是說不了幾句話就掛掉,一點都不像情侶,我一想到往後的日子都這樣過就覺得很害怕很恐慌,可又捨得跟你分手,於是跑去酒吧喝酒,然後就……”周怡靠在牆壁上,哭的很是傷心:“我是真的很愛你,真的捨不得跟你分手啊……”
聽說鐵血硬漢容易心軟,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於是陸嫆站起來,怒刷了一下存在感:“沒興趣在這裡聽你們掰扯狗血故事,房間在哪裡,我要睡覺。”
“那個。”李沐陽指了下白映然房間對面那個朝陽的屋子,陸嫆走到門口,提上自己的揹包,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見裡邊被褥都十分乾淨整潔,於是脫掉鞋子,甩掉羽絨服,往床上一撲,然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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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李沐陽也進到房間裡來,將房門反鎖,然後一下壓到陸嫆身上,側頭看著她的臉:“怎麼,吃醋了?”
陸嫆沒吭聲。
李沐陽的手從毛衣底下鑽進去,將陸嫆胸前一隻桃子捏在手裡把玩著,語氣十分的不屑:“她媽媽自己貼上來的,剛好那會我爸病重,為了讓他走的安心,我就同意了跟周怡的事情,不過剛巧趕上集訓,我忙的要死不活,而且經常野外拉練,根本顧不上她,她就給我帶了綠帽子,跟頂頭上司搞到了一起。集訓結束我請假回來看她,她怕被我發現,就跑去做處…女膜修補術,不巧的是主刀的醫生剛好是映然的大學同學,映然等他下班等的無聊就跑去手術室圍觀,結果一眼就看到她光著屁股張開雙腿躺在手術檯上。”
陸嫆總算知道他為啥處…女情結這麼嚴重了,感情是被人帶過綠帽子有心理陰影了。
李沐陽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用堅硬的棒子戳了她的大腿一下:“怎麼不說話?”
陸嫆哼唧道:“你想讓我說啥?笑你還是同情你?”
“不說話也行,咱們來做點別的。”李沐陽說著就去掀陸嫆的毛衣,偏在這時門上傳來“哐當哐當”的踢打聲,白映然在那頭沒好氣的說道:“大白天就鎖門,準在裡邊幹壞事!拔…出來,趕緊拔…出來,吃飯了!”
頓了頓,又稀里嘩啦一頓猛敲:“快點啊,老子快餓死了。”
24凌晨4點來大姨來媽
陸嫆跟李沐陽出來的時候客廳裡打麻將的中年婦女連同周怡都已經散去;只李沐陽的母親宋劍梅跟白映然坐在飯桌前,兩人去洗手間洗了手;然後入了座。
回鍋肉、麻婆豆腐、宮保雞丁、乾煸四季豆以及酸筍老鴨湯;典型的川渝家常菜,賣相十分討喜;陸嫆原本就是個無辣不歡的;在J市基地幾個月都沒吃到辣椒,正饞的發慌呢,又加上早飯沒吃肚子餓的厲害,於是上桌之後就開始惡狗撲食,吃的滿嘴流油嘶嘶抽氣無比過癮。
白映然端著湯碗;用湯匙小口小口的喝著酸筍老鴨湯;見陸嫆吃相表面看起來文雅;但速度筷子揮動的速度卻快如閃電,自己湯還沒喝完,她一碗白飯已經下了肚,手上又端上了一碗,禁不住咂舌:“你餓死鬼投胎麼?而且還這麼能吃,也不怕胖成豬被陽陽掃地出門?”
“不勞費心,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怎麼吃都不會胖。”陸嫆頭也不抬,專心致志的跟飯菜奮鬥。
尼瑪自己為了保持身材每頓都不敢多吃,丫竟然吃的比豬多卻比竹竿還要瘦,太沒天理了!白映然妥妥的羨慕嫉妒恨了,尖酸刻薄的說道:“我表姐可真賢惠,隨手就能做出一桌好菜,而且味道不比酒樓裡的差,你看看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吃飯還得別人叫著,除了臉蛋身材好一些,哪點能跟她相比?”
陸嫆不以為意的哼道:“臉蛋身材好就夠了,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些家務活,從普通倖存者那邊請個人來當鐘點工就行,左右不過幾包泡麵的事兒,憑我家陽陽的本事,難道還掙不出來?”趙雲雖然對家務活很在行,但陸嫆前世可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不是因為懶或者別的原因,而是工作太忙沒時間,因此吃飯都在外邊解決,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