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著眼角，把淚痕擦掉掩蓋了過去。

楊天不明所以，撓撓頭道：“你剛才是不是跟我說對不起？”

顏奴奴臉微紅，嗯的一下稍稍點頭。

楊天頓時驚得幾乎跳起來：“不是啊……是我應該跟你說一句謝謝的……今天你幫了我那麼多，怎麼反倒讓你說什麼對不起……”

顏奴奴神色異常古怪，訕訕道：“我說對不起不是因為今天……而是對之前發生過的那些不太愉快的事……”

楊天哦了一聲，有些恍然，他重新坐好，想了想，有些明白顏奴奴指的是什麼了，她指的應該是告白，雷劈，還有蔡小菲那些事……所有跟她有關的一切……

楊天攤攤手灑然道：“沒事……沒事……都是過去的事了，咱們翻篇不提了，而且你也沒有錯，不用說對不起的……”

楊天說的是心裡話，他一點兒都沒有責怪顏奴奴，顏奴奴善良聰慧，她也根本沒有做錯什麼，要說有錯，錯的也是他自己。

顏奴奴聽了楊天的話，心中覺得很不是滋味兒，那種憋的難受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她越想越覺得當時自己錯了，越想就越覺得虧欠了楊天。

“不，我是真心真意想跟你說對不起的……”

顏奴奴低著頭，用幾乎細微不可聞的聲音羞赧地說。

楊天詫異莫名，如果顏奴奴第一次說對不起，他可以不在意，但是現在她又鄭重其事地說了一次，這就不能不讓楊天重視和動容。

如果接受顏奴奴的道歉能讓她心裡好過，自己是一百個願意。

楊天訕訕說道：“好吧……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往後所有的事都翻篇了……咱們往前看……可好？”

顏奴奴淚眼婆娑，眼光奕奕，聽到楊天這麼說，猛點點頭，還重重嗯的應和一聲，然後竟然破涕為笑，笑容甜美得直晃楊天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