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了,等會兒他就把車開到舊貨市場去,直接把車當廢鐵垃圾賣了,氣死他們!!
楊天真替飛少叫慘,對方完完全全為他做了嫁衣。
楊天心情大大轉好,咧嘴一笑:“那個美妞,我給她解了迷藥就放她走了啊,放心,我是好市民,不可能為難一個女人的,至於那輛車,你們得罪了我就當是給我賠禮道歉的禮物了……”
楊天有點欽佩自己的厚臉皮,人只要有一張厚臉皮,則天下無敵。
“送你?!你瘋了麼?”肌肉男瞪著大眼珠子。
飛少soar卻擺擺手,阻止了肌肉男的話,兩隻眼睛彷彿血狼一般盯著楊天,臉孔有些扭曲:“說!你怎麼給妮可解的迷藥?”
飛少soar心已亂作一團,昨天給妮可下的可是雙倍的催情迷藥,不可能輕易就解了,除非……除非滾了幾次床單……否則……
soar已經不敢想象,在他眼裡,這破保安就是一坨屎,連看一眼完美的妮可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跟她滾床單了。
楊天很清楚這個白人富少在想些什麼,對方一定在祈禱自己沒有幹了妮可,但是很抱歉,結果註定要讓對方失望!
事實上,昨晚由於他的介入,這傢伙不僅是吃了啞巴虧,還被打得嘔血,現在費了大氣力找到自己,肯定是不死不休了。
不過,楊天並不害怕,反而說了幾句讓飛少soar幾乎吐血的話來:“哎呀,你這話可問到點子上嘍,本來我還以為解迷藥很難吶,沒想到,跟那妞滾了三四次床單,她就全好了,你看,我現在腿還軟呢……嘿嘿,你們不知道,那妞真是兇殘,怎麼喂都喂不飽啊,差點害得我******不過,說真的,那妞真是正點,不,是極品中的極品,面板又滑又嫩,胸大屁圓,身材凹凸有致,叫起來那個浪啊,我骨頭酥了一個晚上……”
楊天一邊口沫橫飛,嘴巴還嘖嘖感嘆,樣子說有多****就有多****,完全是猥瑣無上限。
飛少soar臉孔猙獰扭曲,雙目圓睜,幾乎能噴出火來,而且嘴角不自覺地抽動,雙手拳頭緊握,青筋爆突,顯然已經被激怒到極點。
“你找死!!”
這是他暴怒之後,罵出的第一句話,接著第二句,第三句接踵而來: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soar的女人,我的女人你這小癟三也敢動?!”
“我的天啊……你竟然動了,而且還搞了不止一次……三次還是四次……畜生!真是個畜生啊!”
看飛少soar竭嘶底裡,楊天目瞪口呆,自己不過想激一下,沒想到他這麼激動,看模樣,比自己這個當事人要激動得多。
不過,至於麼?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病?這天底下,漂亮女人多的是,需要表現出這麼純情和憤恨麼?話又說回來,既然緊張人家,為毛還要給人家下烈性春藥?這到底是個什麼病態心思?
“飛少,您別生氣……這個破保安咱們怎麼弄他,您只管吩咐,咱們今天不剁碎了他,不帶解氣的。”
肌肉男竟然善解人意的勸慰起這個富二代來,他一直對楊天三番四次打疼他懷恨在心,恨不得立刻弄死楊天。
飛少soar也被肌肉男的話點醒,憤怒的矛頭全對準楊天,如果眼睛能射刀子,楊天已經被他扎死。
“來人啊,先給我打斷他兩條腿。”飛少soar猙獰道:“沒了腿,本少才好親手整治他!”
肌肉男兩眼放光:“少爺,你想怎麼整治?不直接弄死麼?”
飛少soar喪心病狂道:“弄死了豈不便宜了他?老子要親手把他的鳥和蛋全給切下來,剁成肉醬……餵狗!”
“餵狗”這兩個字是他咬牙切齒,擲地有聲的從牙縫裡擠蹦出來的,帶著無限的怨恨。
肌肉男推了推眼鏡,舔舔嘴唇,顯得十分興奮。
飛少soar臉孔扭曲道:“這狗東西玷汙了我的妮可,哪裡玷汙,老子就剁他哪兒……還有嘴,老子要讓他生吞玻璃……還有那雙摸過妮可大胸的爪子,我要用烈火燒成碳爪……”
所有打手聽他這麼一說,心頓時生寒。
這麼殘忍,這得有多大的仇啊,殺父殺母亦不過如此。
肌肉男亦有些變色,小心翼翼說道:“飛少……會不會太殘忍了?要是被曝光,恐怕……”
soar狠狠瞪了他一眼,罵道:“**,you’re…just…a…good…for…nothing…bum!!”
肌肉男訕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