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對他們沒有信心一回,他們也會用自己的實力去展現給她看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周逸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信紙,將今天一天的見聞完完整整的寫了出來,沒有一絲的遺漏,以至於整篇信看起來就像是一篇流水賬一般,事無鉅細、平平板板。
然後後面又拉上了一堆在什麼地方想到了曾經你們做的什麼,看起來就又變得有些像回憶錄了。
最後,周逸清想著為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不要第一次看信就火冒三丈,猶豫了會兒,終究放下了筆,還是沒有將他和唐卿之的事情寫進去。
還是先讓他們養成看信的習慣,然後再寫不遲。
將信裝到信封裡,貼上郵票,周逸清開啟門將信投到了旅館裝置的郵箱內。
“周逸清,你寫完了?”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不知名紀錄片的澹臺清抽空望了周逸清一眼,手裡還拿著剛剛在外面買東西店家贈送的巧克力。
周逸清點點頭,在澹臺清另一邊的床位上躺下。感覺有些疲憊,只可惜怎麼也睡不著。
過了一會兒,周逸清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玻璃杯,杯子還在冒著熱氣,漂浮在空氣中的味道甜膩非常。
轉過頭看著澹臺清,周逸清扯了扯嘴角,坐起來接過了玻璃杯。
“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如果想要休息就肆無忌憚的休息。”澹臺清坐在周逸清的對面,將電視給關上了:“在你關心我們的同時,我們更加的擔心你。”
周逸清從杯子中將頭給抬了起來,看著澹臺清,笑意雖然微弱,卻不是勉強而來的:“謝謝你們。這幾天多出去逛逛,說不定我就會好些。”
澹臺清點點頭,將有些滑下來的眼睛往上面推了推:“確實有資料表明,在風景宜人的異地與朋友相對,會使人的心情更加舒暢。雖然不是個治本的辦法,但是起碼也可以治標。”
“那麼就麻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