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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等到晚上快要轉鐘的時候,所有人才能夠完整、沒有錯誤的將自己的那部分給彈奏出來了。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趕快回房間睡覺吧,明天我們來試試合奏。今天單獨演奏都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明天一定會有驚喜。”然後周逸清轉向了澹臺清:“明天澹臺清去叫一下華老過來,我們要當面演奏。而且錄音也要準備好。”

澹臺清點點頭:“放心,我這個策劃的工作雖然大部分都讓你搶了,但是也不是完全無用的。”

周逸清看著其他人離開,關上門,開啟已經冷掉的盒飯,快速的吃著。顧施頤拿著衣服從周逸清的身邊走過,在衛生間的門口略微停頓了一下:“冷飯吃多了回得胃病。”

嘴裡塞滿了東西的周逸清並沒有來得及回顧施頤的話,等他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的時候,顧施頤已經將衛生間的門給關上,開水洗澡了。

周逸清吃完飯的時候,顧施頤還沒有出來,在等待顧施頤讓出衛生間的途中,周逸清一把倒在床上,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周逸清很早就醒了過來,摸摸褲子,是曾經熟悉的溼潤感。從床上坐起來,換上新的褲子,周逸清面紅耳赤的跑進了洗手間,開啟水洗了起來。

其實晚上做了什麼夢,周逸清一點兒也記不清楚了,昨天太累,完全榨乾了他所有的精力。但是偏偏的,他只是記得在他的耳邊,有一個很溫和、很有磁性的聲音在喊著“逸清”,醒過來之後的感覺已經足夠讓他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最終他還是彎了嗎?他對他太好,以至於讓他產生了不該有的錯覺。只可惜這最終都會是一段沒有未來的感情。

幸好他已經決定不碰愛情了,連男女之間扶持著度過了六七年的感情都能在一夕之間改變,兩個男人之間,隔了那麼多的東西,有怎麼可能長久?

周逸清洗著褲子,帶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苦笑。

大約早上十點鐘的時候,澹臺清帶著已經五十多歲的華老來的了周逸清的房間,房間裡面,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每個人都在努力的對自己的樂器做著最後的除錯工作,遊竹歆也在為錄音機做著最後一遍測試。

看到華老進來,周逸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華老,您請坐。我是周逸清,也是曲子的編曲人。這些就是我們的團隊,我們這首曲子的名字是《長相思》。”

華老仔仔細細的審視了周逸清一遍,然後才坐了下來,對著周逸清點點頭:“我聽說過你們,我聽過你們每一個人的曲子。我很喜歡你們這些少年少女,希望你們能夠給我一個驚喜。”

“您一定會得到驚喜的。”周逸清的眼睛裡閃現出一種亮光,讓他充滿了魅力。偏偏他的身上又有著已經成型了的晉魏風骨,一眼看去,彷彿就是一個真正的晉魏名仕站在了今人的面前。

坐到椅子上,周逸清點點頭,右手手指輕輕撥出,劃出深沉卻穩重的美麗音色,彷彿是一道光從烏雲之中穿射而出,伴隨著喃喃自語般的海誓山盟。

清越的簫聲併入,穿透了河山,撥開的所有的烏雲,將低聲的海誓山盟慢慢擴大,將喃喃自語變得堅定執著。

古箏清雅,陪伴在古琴左右;揚琴叮咚,彷彿時光潺潺流動;偶爾出現的幾聲溫婉纏綿的豎琴彷彿是清雅如蓮的紅娘,將兩人的青絲鬆鬆的纏在了一起。

山浮浮,水悠悠,欲問行雲何處留。有人天際頭。

我所停留之處,只是為了能多看你一眼,能夠在你的身邊多留上一刻。為了這一個剎那,我寧願費盡一生的纏綿。

長相思長不過天長……長相思不如長相伴……

他們說,相伴情淺,相憶情深,但是我寧願情淺,只是為了留在最接近你的地方。

古箏稀微,揚琴漸離,豎琴微弱。

簫聲悠揚清亮,卻漸漸遠去,彷彿帶著最簡單的海誓山盟,堅定的往前走著。

琴音纏繞在簫聲的周圍,纏纏綿綿,雖沒有簫聲一般的清亮,卻是緊緊地的相隨,不絕如縷。

這樣的一曲不是以一個音符作為結尾,而是讓樂器的聲音自己慢慢的降低,任簫聲嗚咽綿長,任琴聲微顫飄渺,彷彿一切重新歸於最初的開始,只是那籠罩在頭上的烏雲已經被消耗殆盡。

一曲既了,周逸清並沒有馬上起來,甚至於他已經陷入了自己創作出來的景象之中。這一次的“掌控”狀態比任何一次都來得強烈,彷彿是要將周逸清自己給拖入那一種被虛構出來的場景之中。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華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