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之看著周逸清已經沉浸在了古琴曲中,溫和的笑了笑,拿出一本書,靜靜的讀了起來,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就倒上一杯水,督促周逸清喝掉。
xx市與都城之間隔了不短的一段距離,坐在火車上也需要將近三天的時間才能夠到達。幸好火車票是比賽方準備的,不然就為了這火車票,周逸清也不大可能跑過去參加比賽。
等到唐卿之和周逸清兩個人終於到達了都城的時候,整個車廂的人基本上都開始稱呼周逸清為“蘭臺”了,不得不說,周逸清用異能彈奏出來的琴帶著他自己的情緒,可以感動那些即便是不懂得音樂的人。
“卿之,我們打車去賓館吧。”來到都城可不比他們上一次在zz省的時候,這一個半月的集訓是所有參賽者都必須要參加的,自然不能夠想住什麼地方就住什麼地方,比賽方所指定的賓館就是這些來自各個省份的年輕人最終的聚集地。
唐卿之帶著周逸清打車到了比賽方指定的華天大酒店,一進入大酒店,就有人來檢視是否有參賽證明。
“逸清,我在北京有自己的住所,我會每天來看逸清的。”是陪同周逸清來參賽的唐卿之自然不能夠和周逸清一起入住這個大酒店,看著周逸清黯淡下來的眼神,唐卿之還是堅持著將逸音清韻琴遞給了周逸清。
周逸清接過唐卿之遞給他的琴,努力的抬起頭:“卿之,我一定會給你驚喜的。”
“我會期待逸清給我的驚喜的。逸清同室友也要好好相處。”唐卿之看著周逸清在聽到了他的話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帶著真實溫度的笑容無比的璀璨。
工作人員將周逸清的房卡交給了周逸清,準備周逸清去他的房間。在走上電梯之前,周逸清回過頭來看著還站在那個地方注視著他的唐卿之,露出了一個笑容。
卿之,我說過,我要變強,然後和你站在一起。
周逸清的房間在12樓,是9號房間。由於上一次的半決賽中周逸清出現的問題,周逸清這一次並不是作為種子選手進入決賽的,自然也就享受不到單人單間的好待遇。不過再怎麼樣,睡過學校六人宿舍和四人宿舍的周逸清還不至於接受不了雙人房間的良好待遇。
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工作人員告訴他怎麼使用房卡,周逸清在工作人員將門給開啟了之後帶著自己的行李進入房間,給工作道了謝。
“你好,我是來自xx省的周逸清。”進入房間後,周逸清發現他的室友已經到了房間。
那人將手中的樂器放下,轉過身來:“顧施頤,樂器為蕭。”這人看上去纖細文雅,但是卻給人一種淡漠的感覺,雖然也很好看,但是不如唐卿之的君子溫潤,也不如孟祈的拒人千里。
周逸清將東西放到床上,慢慢的往房裡裡面的櫃子裡面撿著。顧施頤佔據了靠窗戶的床和那邊的櫃子,周逸清正好就佔據的靠門這一邊的:“我的樂器是琴。逸音清韻琴。”在周逸清看來,這個室友還是比較好相處的,雖然比較淡漠,但是個性也不錯。
“有時間我們可以合奏一曲。”說完這一句話,顧施頤又重新望向了窗外,拿起蕭,吹奏了起來。
知道顧施頤現在不想說話,周逸清也只是安靜的整理著自己的東西,其實周逸清本來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只不過打招呼應該是一個必須的過程。
周逸清記得他大學寢室的那個老大是這麼說的。
清理完了東西,周逸清倒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連晚飯也被他給睡了過去。
在火車上過了兩個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總在搖晃的原因,周逸清一直沒有睡好,不斷的處於睡過去、醒過來、再睡過去、再醒過來……的迴圈中。
“起床了。”迷迷糊糊的,周逸清聽到了一個有些清冷聲音,陌生的聲音讓他不由的睜開了眼睛。
揉揉眼睛,還沒有完全醒過來的周逸清聲音又軟又糯,還帶著一些童音般的尾音:“顧……顧施頤?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合一曲。”過了一會兒大概是看周逸清沒有什麼動靜,顧施頤慢悠悠的又補充了一句:“我看了你比賽的影片。”
周逸清撓撓頭,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腦袋半天才理清楚了顧施頤要說的話:因為顧施頤看了他比賽的影片,覺得他有實力,所以想要跟他來一次琴簫合奏。
“我會的合奏曲很少。”周逸清實話實話,唐卿之給他的曲子裡面無論的琴簫合奏還是琴瑟合奏都很少。
“我會很多。”顧施頤說完,自顧自的將他的蕭給拿了過來,眼睛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