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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在一起,他需要從現在開始變強。

在zz省的大街上隨意的晃了晃,唐卿之帶著周逸清去吃了這裡著名的特色食物,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左右,唐卿之才載著周逸清,到了陳老的家裡。

“叮咚,叮咚,叮咚。”周逸清站在門口,在唐卿之的陪同下按響了陳老的門鈴,他緊張的抓住唐卿之的手,努力的做著深呼吸。

門鈴響了一會兒,陳老家的大門終於打了開,一個跟周逸清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開啟了大門,看著門外的周逸清,帶著審視的感覺:“你找誰?”

“我找陳老。”周逸清也把不準這個女孩是陳老的女兒還是陳老家裡請的保姆。

那個少女聽到周逸清的話,把身體往後仰,對著房子裡大叫:“爸,找你的。”然後才開啟了門:“進來吧。”然後就回去了房間,將自己的房門給關上了。

周逸清看著被開啟的門,小心的進入,因為緊張,他身體感覺有些僵硬。

一進入房子,周逸清就看到陳老從過道的那個地方往外面走了過來,連忙乖乖低頭道歉:“陳老,對不起。”

陳老看到是今天跟他對嗆的那個小子,也沒有難為周逸清,他女兒跟周逸清是同歲的,他清楚這些年輕人的那點子問題:“過來坐著吧。你是這小子的古琴老師?”

“是的。”唐卿之還是那一種溫潤君子的樣子,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家母姓秦。”

“喔,你是秦妹子的兒子啊,怪不得。這可惜了你母親……”陳老拿起茶几上面的杯子,喝了口茶:“你小子說說,你什麼地方有錯。”

“我不應該頂嘴。”問一句,答一句,周逸清很有叛逆少年在家裡認錯的感覺。

陳老聽到周逸清的回話,笑了:“就頂嘴?那譜子,真的是你打的?”

周逸清點點頭,純良的樣子彷彿就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小少年一般:“還是我在三天前打的……也不算是打的,我不喜歡看琴譜,所以我的曲子是聽著學來的,那天我認為這樣子的演奏方式比較適合我當時的感覺,就彈了,然後卿之……唐老師說這樣可以,所以……”

陳老看著周逸清那副純良樣子,本來就認為周逸清跟他女兒一樣是個比較叛逆的孩子的他,馬上就心軟了,這孩子還是可以教出來的:“不錯,但是也要學著看譜,秦家小子找了個好徒弟。”

唐卿之聽到陳老提到他,恭謙的回了:“陳老謬讚了。”

“周……逸清是吧?”陳老看了看周逸清,確認他點頭了才繼續說下去:“去彈一首,我來給你看看。”

周逸清從唐卿之手上接過逸音清韻琴,在心裡感嘆,幸好他們沒有先回去,不然這時候他連把琴都要找陳老借了。

跟著陳老,一行人進入了陳老的琴室,陳老將他原本放在琴桌上面的琴給掛到了牆上,讓周逸清坐到琴桌上去彈。

周逸清也不推辭,確實坐在琴桌上彈琴比較舒服,將逸音清韻琴放到琴桌上,坐了下來,想了想,還是奏起了他最熟悉的那一曲《欸乃》。上一世,他是因為這首曲子而重生的,這一世,他也用這首曲子作為他變強的標誌吧。

琴音悠然而起,彷彿清風一推,盪開波浪層層婆娑細紋。緩風習習,一派閒適悠然的氣息就應指而生,悠長婉轉,不躁不訥,不漾不墜。江面有行舟平蕩,青山相隨,心境開闊無礙。

忽聞水聲淋漓,鼓盪飄逸,行舟順暢,迎風而立,船槳擊打湖面,款款如歌,又有音色玲瓏,似水花偶濺衣裾,剔透清涼,更添意趣。

流暢自如,通達豁然,山水之秀,盡收視野,雲水相融,情致愈濃。船槳擊水之聲,時而低緩,時而高揚,然悠長卻如流水不斷,如虛空無隙。

聲音不定,卻遊刃自如,自在舒展,無拘無束,進退皆可。揮灑之間,滿盤的清風拂袖、滿懷的清雅宜人。

心之坦然健康尤過翠竹之綠,情之至感至深尤過湘水之藍。恰如一人舞則天地皆舞,又如天地萬物皆存而獨無我在

27、稱號“蘭臺”

“好一曲《欸乃》,我聽曲彈曲這麼多年,這樣的《欸乃》也不多見。”聽到周逸清彈奏完一曲《欸乃》,陳老對著唐卿之就不禁感嘆出聲:“這孩子有靈性,你母親當年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那是首屈一指的聰慧,這孩子恐怕還超出了你母親。如果你母親在,這孩子由她來教授是最好了,可惜了……不過你也是你母親一手教出來的,沒差。可惜大概是因為這譜不是這孩子自己的打的,比起當時在臺上,還是要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