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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如此不正常的表現在一起,另我對她的狀況異常擔憂,但因為剛才那旋轉炮塔的攻勢,我又不敢輕易去檢視水荷的狀況。

在躊躇中,我問身邊同樣皺著眉頭的趙海鵬說道:“海鵬,她這是怎麼回事?”

聽著我的問話,趙海鵬一臉懊悔的衝我說道:“我失敗了,藏在水荷身體裡的陰邪沒能引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愕然。

聽著我的愕然,趙海鵬繼續搖頭說道:“任何細節的問題都可能招來失敗,不過依照我的判斷……是因為水荷身體裡的胎靈太強了。”

說話間,趙海鵬坐在床邊,一邊伸手試探著摸著水荷的額頭,一邊衝我無奈說道:“是我大意了!仔細想想的話……這個附體在水荷身上的胎靈能破‘三紅陣’,又怎麼可能被我最為簡單的食咒引出來。”

聽著趙海鵬的話,我略微沉默了一隙,而後又問道:“但……我記得你說過,這種胎兒變成的小鬼算不上什麼厲害的精怪?”

趙海鵬搖頭說道:“這只不一樣,它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所以執念才格外的重,它不想離開水荷的身體……一步都不願意。”

說著話,趙海鵬伸手拽住了水荷口中的紅綿線,而後衝我說道:“先把線拿出來,省的那鬼靈用它繼續傷人。”

隨著老趙的話,我點了下頭,而後從半截將線弄斷,先把那根致命的針收了起來。

針收回之後,綿紅線的威脅大減,按理說到此我們應該鬆一口氣了,但是沒曾想我這裡按倒葫蘆,趙海鵬那裡卻又起了瓢。

在海鵬抓住那根紅綿線後,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其拿出水荷的口,似乎她在狠狠的咬著這根棉線一般,就是不松。

眼瞅著趙海鵬滿頭大汗又無計可施,我收好鋼針後,衝趙海鵬說道:“哥!還是我來吧!要是那紅綿線纏住了水荷的牙或者舌頭,是不能硬拽的。”

聽了我的話,趙海鵬臉色微微變了一些,而後他讓開了一些距離對我說道:“那你來,下手慢一點兒!別管遇見什麼,不要慌張,實在不行,就把線頭咬斷。”

聽著老趙有些莫名其妙的吩咐,我點了頭,而後走過去,輕輕掰開了趙水荷的嘴。

令我奇怪的是,水荷嘴中的綿線,一直連線到她喉嚨口的一團肉,那一團肉雖然我沒有見過,但是也明確不是喉嚨裡本身應該有的東西。

可這是什麼呢?好奇與忐忑間,我伸手,拽了拽連線著那一團肉的紅繩。

而後,令我異常噁心的一幕發生了。

隨著紅繩的刺激,水荷喉嚨處的那一團小肉迅速如開花一般伸展了一下,快速帶著綿線向水荷的喉嚨內部退去。

雖然那肉的行動只有一瞬間,雖然水荷喉嚨中的紅線不敢恭維,但是我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喉嚨裡的東西……是一隻小人手!

這一隻小人手,與我所見過的,任何正常人的手臂都不一樣,它沒有面板,形狀極小,一根根明紅色的血管分佈在紫粉色的肉上,甚至還能看見隱約的骨頭。

這樣的手,並不是任何年齡段的活人所能擁有的,所以我第一時間便明白,這是一個人類胚胎的手臂!

看著那小手,我神經猛跳了一瞬間,而後趁著它還沒有完全將水荷口中的紅色綿線拽進肚子之前,發死力一把拽斷了那根線繩。

隨著紅色線繩的斷裂,水荷的身子猛顫了一瞬間,而後漸漸歸於平靜。

在這暫時的平靜中,我急忙衝身邊的趙海鵬說道:“我看見了!那個陰邪就在水荷的嘴裡!”

聽著我的話,趙海鵬眉頭微皺了一下,而後他將依舊微微抖動的水荷重新用紅被子蓋好。

“麻煩!”趙海鵬搖頭,而後告訴我說道:“的想辦法弄清楚,這個胎靈如此難辦的因由才行。”

聽了趙海鵬的話,我點了一下頭,而後與趙海鵬一起陷入了思索。

在我的想法裡,一個鬼的過往,自然是十分難查的,而如果想查,則必須要從與這鬼魅親密的人身上一起查,而與鬼胎親密的人……恐怕就是現在住院的陳石榴了。

一想到那個連害了我弟弟和水荷的石榴,我的氣便不打一出來的翻湧著。

而後,我站起身體,衝趙海鵬說道:“趙哥,我去問問這孩子的娘吧!只有她知道這孩子死的時候他們造過什麼孽!”

聽了我的話,趙海鵬點了點頭說道:“也只能這麼辦了!你去問孩子的事兒,我看著水荷,有什麼特殊情況我也能抵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