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有仇嗎?居然打暈我。”
“你不痛了。”他看她一眼。
居然發現這臉皮超厚的女人慢慢地臉紅起來了,然後,彆扭地抓著他的手:“不痛了,你放我下來。”
他放下她,看到她裙子上的血,也臉紅起來:“那現在怎麼辦?”
無語問青天,這個時候,要是羊妖在就好了。
“拿件衣服出來。”她吼著。真是看了他就會生氣,這樣問她都可以。
道劍蹩著氣,將包袱裡的衣服都遞給她。
在古代,都快二個月了,最不方便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這裡沒有現代的衛生用品啊,唉,煩死了,還真是一個痛啊。
換過衣服,她臉色難看地走出叢林:“走吧。”
看她一臉的難看,而且很痛一樣。
道劍拿過她手中的包袱主動地放在背上,又走了一會兒,她還是不說話。
真是不習慣啊,還是喜歡她生龍活虎的樣子。
不出聲,讓他也難過一樣,不禁小聲地問:“很痛嗎?要不要揹你。”
“別跟我說話,看你一次就恨你一分。”心裡就是不高興。
結果,一路上道劍都沒敢吱聲,走在她的身後。
看到她的裙子又染紅了,也有些替她覺得痛,是不是真的很難過啊,所以,不停地流血。
“李冰雪。”他低聲地叫著。
她沒好氣地回頭:“什麼事?”
“你的裙子,嗯,髒了,很多血。”他說著事實。
她氣得撲上去抱著他打:“死道劍,你這混蛋,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啞巴,嗚,為什麼我那麼命苦,就遇上了你這個呆頭鵝啊。”
她要不要這麼激動啊,說打就打。
道劍抓住她的手:“別鬧了,你不舒服我讓著你,別再鬧下去。”
“嗚,你放手,我恨死你,氣死你了。”一抬腳,狠狠地往他胯下就踢上去。
無論道劍的法術多高,無論他多厲害,他終歸是一個男人,這樣沒有防備的一擊,讓他痛得臉色一下就轉青了,大口地吸著氣,蹲在地上。
“李冰雪,你、、、”他想說什麼,卻是痛心痛肺,這女人,怎麼這麼狠。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早就看多了防狼的,很自然的嘛,誰叫他要反抗。“這也說明了,你某些功能還是健全的,道劍啊,我先走了。”跳跳跳啊。
不走的人是笨蛋,他臉色太難看了。
“你,你給我站住。”道劍忍著痛站起來。
她哪裡聽,趕緊就往外面跑著。
一出山,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看到笑盈盈的羊妖,一雙桃花眼,閃啊,閃啊,好不歡喜啊:“小依依,你好慢啊,我等你一會兒了。”他呢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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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了?”那麼快就破了她的法術了:“玉棠哥哥。”她小心地叫一叫。
他搖搖頭,手指在她的臉上輕搖:“小心肝,沒用了,我用了一晚上,就破解了。”
“哇,你好厲害啊,小白,救命啊,我肚子好痛啊。”他是同道中人啊,最主要是,還是有錢的主。
一聽她叫痛,白玉棠收起笑,急急地看著她的肚子:“好痛。”又看到她裙後面的血跡,有些明瞭:“哦,小美人別怕,跟哥哥進城,然後,用熱水捂一捂,再親一親就沒有事了。”
TMD為什麼還要親一親,真想踢死他。
可是,唉,還是任他抱好了:“小白,好痛。”
看她眼淚汪汪,要哭了一般,他心軟得像是爛泥一樣了稀巴糊了:“不痛不痛,來,哥哥先給你揉揉。”
他的手,帶著一股子熱熱的力道,輕輕地在她的腰間揉著。
她舒了一些氣,終於沒有那麼痛了。
白玉棠又解下外衣,給她綁在身後:“好,沒有人看到了。”
唉,還是這遊戲花叢的浪子瞭解女人啊。
高階的房裡,她躺在軟塌上,白玉堂給她揉著,偶爾,吃點小豆腐,沒辦法,他的壓寨夫人看上去臉色難看,好不舒服。
這個時候,他不能嚇著她了。
親親她的小臉蛋:“還痛嗎?”
她點點頭:“痛。”
“吃點什麼?吃些下去就不痛了。”別再痛了,她再痛的話,他的心要撕成二半了,好可憐的小東西啊,躺在這裡一動不動的,害他手都不敢亂移,怕她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