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也能夠理解,可是看到白穎現在的這樣一副表情,白翼的心中還是有幾分的怨怒,他們可以說是為了救楊木衣他們,揹負著欺師滅祖的罪名啊,無論孰是孰非,就憑著這個,他們也已經算是夠意思了,想想這一直以來白穎所受的委屈,白翼的心裡越想越憤怒,手中的彎刀用力的握了握,就想著給楊木衣劈上兩刀,讓他清醒清醒。
白穎連忙拉住想要走過去的白翼,朝著他用力的搖了搖頭,看到白穎那眼神,白翼嘆了一口氣,將腰上的彎刀又插了回去,然後用力的每人兩腳將地上的那捆著的三人給踢醒了過來。
地上的三人身上吃疼,呻吟著醒了過來,看到陌生的環境,第一時間就想站起來,可是被牢牢的銬住的手腳又怎麼可能平衡的站起來呢,三人又紛紛的哎呀著摔倒在了地上。
因為這附近幾公里都沒有苗人居住,白翼倒是不提防有人過來撞見他捆綁著這幾個陌生的男人,也就沒有堵住三人的嘴,這一剛放開,這三人頓時哼哼唧唧的咒罵了起來,不過罵了幾句之後,那個先前被打暈了的野狗很快就閉上了嘴巴,只有那毛頭與洞穴裡面的惡漢還在那裡不停的大聲咒罵著。
白翼冷然的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三人登時一陣心寒,那毛頭與惡漢微微一震之後又繼續開始罵了起來,沒有什麼內容,就那麼幾句髒話翻來覆去的唸叨著。白翼點點頭,冷笑著看著野狗:“很好,你很好。”然後衝著那毛頭與惡漢一陣拳打腳踢,他全身的力氣似乎都用上了,只打得那兩個人哭爹喊媽。
這一頓狠揍,如果不是旁邊白穎很是及時的拉住了白翼,估計那兩個男子會被白翼給活活打死了,即便是如此,常年鍛鍊的很有幾分功底在身上的白翼還是有些微微喘氣,可以想見他剛才的那一番狠揍。
地上那兩個男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骨氣,繼續在那裡怒罵著,可是漸漸的吃不了白翼的這一番苦揍,到後面哭爹喊**求饒起來,可是一心想要發洩心中的怨火的白翼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直接將兩人打得是趨於昏迷了,這可是嚇壞了旁邊的野狗了,他在一旁原本還想著要求求情,到後來緊緊的閉著自己的嘴巴,將自己的身子稍微的挪移開之外,就規規矩矩的躺在那裡,就像個木乃伊一樣,只是他的身子不停的篩動著,提醒著旁人他還活著。
白穎將白翼給拉開來,地上那兩人顯然已經不能回答任何問題了,白翼的臉一板,怒眼一下子掃向在那裡默不作聲的野狗,原本有著幾分清秀的臉龐此刻在野狗的眼中不亞於那閻羅小鬼,渾身顫抖著的野狗連忙掙扎著想從地上跪起來,嘴裡顫抖的說道:“別打我,英雄,別打我,我什麼都招,什麼都招!”
白翼朝著野狗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讓野狗的心中稍微有了些許的放鬆,但是旋即他那無比疼痛的腹部提醒著他眼前這個看上去不大的男孩真的不是容易相處的人。野狗無比委屈的望著白翼,很想問問為什麼自己都願意什麼都招供了,還要受到這一拳,不過看著白翼的臉,野狗吞了口口水,不敢有任何的疑意。
“你大概在想,為什麼我已經答應什麼都招供了,還要捱打是麼?”白翼的聲音猶如一個惡魔般在野狗的耳畔想起,野狗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死命的搖頭,嘴裡說道:“沒有,沒有。”
白翼又狠狠的在野狗的腹部揍了一拳,野狗不由的又發出了一陣哀號聲。白翼看著野狗淡淡的說道:“不用否認,我知道你是這麼想的。怎麼辦呢,我這心裡一團怒火怎麼也發洩不出來,特別是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
白翼的拳頭又剛剛的揚了起來,似乎又將要落下來。野狗看了看旁邊進氣多出氣少的毛頭與惡漢,努力的點著腦袋:“英雄,您有什麼儘管問,我絕對有問必答,有問必答!您暫時別打我了,如果我回答得不對您再揍我吧,求您了!”如果此刻他手腳自由的,白翼絕對相信他會立馬跪下磕頭。
“哦,這樣啊。”白翼對著陽光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無所謂的問道,“那我給你次機會吧,你是誰啊,為什麼會在這裡啊,好象不是這附近的人吧?”
“我……我是苟成,他們都叫我野狗,我是XX自治縣的,是聽從教主的法旨來這邊看守犯人的。”野狗不敢多說也不敢少說,他對眼前的這位爺那是懼怕到了極點,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自己多說了給自己來上幾下啊。
“你是無法功的弟子?!你們教主是誰?”白翼的聲音大了起來。
“是,我們的教主是花非霖花教主!”野狗的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聽上去似乎對花非霖是他們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