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苗人們很是不爽,出於對花非霖大師的尊敬,他們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幫子來路不明的人了。
閣樓上的白穎阿爹不由的瞥了一眼身旁昂然站立的白翼,沒有比父母更加了解自己孩子的了,雖然白翼如是說著,雖然底下的那幫子陌生人沒有再繼續的就這個話題爭辯下去,但是白穎的阿爹還是敏感的發現了其中似乎有些什麼問題,想想白翼回來之後沒有繼續跟隨著花非霖進行學習,而是天天守護在白穎的身旁,雖然他說是因為牽掛阿姐,但是此刻各種線索結合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了。這也是人之常性,原本沒有發覺的時候總覺得一切都很是自然,只要是發現了一點什麼苗頭,總覺得不對勁了,白穎的阿爹雖然常年在鳳凰寨中,很少出去,沒見過那麼多的勾心鬥角,但是面對這些東西的時候,還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些,這也難怪陰謀論很是吃香了。
白穎的阿爹也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翼,沒有當場詢問白翼,畢竟此刻不是時候,而且一個做父親的,當兒子與外人相爭執的時候,第一反應還是要儘量幫助兒子,這恐怕是父母的天性吧,何況這個兒子是自己無比熟悉的兒子。
白穎的阿爹臉色一沉,洪聲對著這幫在那裡你瞧我我瞧你大眼瞪小眼的人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先前冒充烏木寨的人,現在又冒充花大師的弟子隨從,你們到底是準備幹什麼?你們是不是苗人?莫不是欺負我們鳳凰寨,欺負我們苗家人有眼無珠麼?”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聲色俱厲,不怒而威,很是有幾分大寨寨主的風範,而說起話來更是很有講究了,一句話就將這幫人放到了與苗人對立的階層,果然底下的苗人們聞言大部分都熱血沸騰,大聲的質問起來。
那個首領臉色有些蒼白了,他可不是他後面那些個剛剛入教的弟子,他可不相信信教主得永生滿血滿狀態復活,看到周圍不滿的苗人們,他突然覺得這次出來自己當上這次行動的頭領真是暈頭了,早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才不願意出頭呢,憑他的功法,不惹眼的話估計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可是現在被當成了頭領,引起了注意,對面這些血氣方剛的苗族青年們怎麼可能任憑自己全身而退呢。
不思勝先慮敗,首領腦袋中在那裡迅速的轉動著,想著能想出什麼辦法來,讓自己帶領著這麼一幫子人完身而退,等到此次事件過後再想辦法,再做考慮,即便不行,到時候在鳳凰寨出寨的路上守著,只要是那兩個囚犯不跑出去總歸是能落到他們手上的。想到這裡首領不由的有些鬱悶了,早知道就不這麼衝動了,他們長居深山之中,資訊不是很靈通,根本就不知道這鳳凰寨現在有大幫子的各寨青年苗人在這裡,要知道他原本是想著如果鳳凰寨敢反抗,他們就略施手段,讓他們服軟交人,現在看來卻是一切都枉然了。
“怎麼了?無話可說了麼?我們苗族人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說吧,你們是想著我們動用苗寨的家法還是扭送你們去警察局呢·”白穎的阿爹多年的寨主生涯可不是白當的,趁他病要他命可是自己領悟的。
聽到這裡,首領的腦袋中嗡的一下子炸了,他旁邊那些名分上屬於他管轄的小弟們頓時大聲的喧鬧起來,揮舞著手上的苗刀一臉蠻橫的樣子,這些人大部分是附近一些旅遊區的混混們,被花非霖收在手下,給了點甜頭,這幫原本就是欺軟怕硬的混混們被收服的時間不長,依舊是混混的作風,以為現在身處的這地方同他們以前所在的街道一樣,只要敢揮舞著苗刀,就有人乖乖的服軟,所以一時間他們倒是無比的囂張了。
旁邊的苗人們可不是那些勢單力薄的商販們,更何況這裡還是鳳凰寨,還是他們的主場。沒有人說話的時候他們只是冷笑著看著這幫陌生人,那不屑的神情卻被這幫混混們以為是軟柿子,叫囂得更加瘋狂了。
“咦,這個不是FH縣上的混混阿三麼,我去年去那裡,被他撞了一下,他偏說我把他撞傷了,還叫了十來個混混將我們三人圍住,把我們打了一頓之後將我們身上的一千多塊錢給搜走了。”旁邊一個苗族小夥子看著其中一個小弟打量了半晌突然大聲的說道,那對他是一個奇恥大辱,只是那裡他們寨子沒多少人,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嚥下了這口怨氣,此刻竟然在這裡見到了這個阿三,他心中的怒火登時點燃了起來,“對了,他不是苗人,他不是我們苗人”
這下子這旁邊的苗人們湧動了,那個被揍了一頓的苗族小夥子更是怒氣沖天,伸著拳頭過來就要揍那個阿三,那個阿三往日裡哪見過這陣勢啊,慌亂的揮舞著手上的苗刀,大聲的呵斥著,可是卻是根本沒什麼作用,這幫苗人對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