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們啊,被山那頭的幾個不上眼的小混混給迷倒了,我已經派人去接過來了。”
楊坤正大喜,也不去思考憑著楊木衣與易雅馨兩個人的身手見識怎麼可能會被幾個小混混給迷倒了,只當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一時大意中招了,連忙站起來衝著花非霖敬酒致謝。
陪著花非霖喝了一杯酒,楊坤正對著花非霖說道:“花師弟,你稍微等下,我給我那岳父岳母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昨天他們聽到個電話之後就一直坐立難安,一晚上都沒睡好,我先給他們打個電話。”
花非霖坐在一旁捏著酒杯淡然的點點頭,很快楊坤正就打完了電話,從揚聲器中傳出的聲音可以聽到電話那頭的外公外婆是放下了一副重擔,隱隱似乎還有外婆喜極而泣的聲音。
楊坤正結束通話了電話,又與花非霖喝了幾杯酒,花非霖好奇的問道:“楊師兄,關於賢侄與易小姐遇險的事情你們是怎麼得知的啊,我這地頭蛇都還沒你們訊息靈敏呢,不會是楊賢侄遇險前就同你們商定了什麼暗號吧,比如什麼時候沒給你們打電話就是遇見了危險了。”
楊坤正看著花非霖的揣測不由的樂了:“花師弟,想不到你心態還是這般年輕啊。我們那臭下子哪裡還有這些什麼暗號的啊,只是昨天晚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似乎見到了他們遇險,打了個電話給蕭麗華,蕭麗華又告訴了楊木衣的外公外婆。”
“哦,是這樣啊,那你們知不知道那個打電話的是誰啊?”花非霖湊到楊坤正的面前低聲的問道。
楊坤正晃動了下腦袋,搖了搖頭:“嗯,這酒酒勁還真大,我都有些頭昏了。那個打電話的啊,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是用公用電話打過來的,查詢不到了。”
花非霖湊到楊坤正的身邊,搭著楊坤正的肩膀看著楊坤正潮紅的臉蛋,臉上的笑容有著幾分陰冷:“這樣啊,那楊師兄你有沒有給誰留點什麼暗號暗信之類的呢,比如你消失了會不會有人知曉啊。”
楊坤正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含含糊糊的說道:“我……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弄那幹什麼……好酒,好酒。”然後嘴裡就不說話了,直直的趴在了那裡一動不動了。
花非霖臉上變得很是陰狠,用力的拍了拍楊坤正的臉頰:“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也留下來吧。”花非霖拍完,伸出雙手輕輕的拍了三下。
包廂門唰的開啟了,錢二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弓下腰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花非霖冷冰冰的說道:“將我的好師兄送過去父子團聚。”錢二點頭就準備來扶走楊坤正。
“最近我們周圍有沒有陌生人出現?”花非霖突然問道,“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錢二想了想肯定的回答道,“怎麼了,師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花非霖擺擺手:“沒什麼事,你將他給弄下去吧。”錢二半抱半拖的將楊坤正給拉了下去,花非霖看著楊坤正的身影從門口消失掉,嘆了一口氣:“唉,你怎麼就這麼天真呢!”
~~
蕭麗華乘坐著火車是傍晚才到的鳳凰,如果可以她肯定首選飛機,不過正逢五一長假,機票早就賣完了,就連火車票也還是在黃牛黨那裡買來的呢。
不過能在今天感到這個湘西小鎮鳳凰,蕭麗華還是感到很高興的。心裡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忐忑,因為中午的時候外婆就打電話過來了,楊木衣的父親已經去接楊木衣了,楊木衣與易雅馨都沒有什麼事,只是吃了一驚被嚇了一跳罷了。
知道楊木衣來到這裡並沒有私會白穎,蕭麗華的心裡莫名的一個豔陽天,同樣不知道什麼樣的心裡,蕭麗華的心裡躥出了一股想去見見白穎的心情,雖然蕭麗華的心裡對自己說不是去炫耀,只是怎麼說也是好友,也在一起吃過許多餐飯,來到了她的家鄉不去見一下似乎有些失禮了。
蕭麗華就懷著這樣的心境下的火車,鳳凰這個小鎮在餘秋雨的筆下十分的迷人,讀初中的時候蕭麗華很想來這個出了不少文人的據說是風水很好的小城鎮來看一看,看看這裡小河流水看看這裡的鳳凰古長城,只是在這個高速發展的時代,鳳凰這樣一方淨土似乎也在迅速被金錢所腐蝕,燈紅酒綠之下再不復小說中那片蔚藍的晴天了。
蕭麗華剛下火車就被幾個拉客的摩的司機給圍攏住,爭相要蕭麗華乘坐他們迅捷方便的摩托車,可以去到這個小鎮的任何一個角落裡。如果是幾年之前的蕭麗華肯定會有些手忙腳亂,但是現在的蕭麗華已經是一成熟女性了,她淡然的朝著幾位摩的師傅粲然一笑:“謝謝師傅了,我朋友的車就在前面。”順手一指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