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個樣子。”
看著多多開心的身影,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齊聲的嘆了一口氣。白穎不知所以然的看著三個男人,楊木衣看著錢多多那嬌小的身影,又複雜的看了一眼錢二,對著白穎與白翼說道:“我們走吧”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不用與錢二對峙對於白穎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她的心中不希望與從前的故人拼個你死我活。只是想到那已經逝去的苗姬,白穎的心中還是覺得有些難受,她忍不住的問道:“那底下的苗婆婆?”
楊木衣看了一眼錢二,對著白穎說道:“苗婆婆的事我們出去再說吧,罪魁禍首還是花非霖。”
白穎見到白翼與楊木衣都一副不願意提起的情緒,很是聰慧的點了點頭,三人就準備離開了。
錢二對著三人說道:“你們真的不考慮讓我幫忙麼?”
楊木衣看了一眼錢二:“算了,你還是多陪陪多多吧。至於解藥,我們一定會盡力替你們去尋找的。多多已經找不到他的爸爸了,我不想看見他的乾爸爸也不見了。”
錢二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錢多多,然後扭過頭對著楊木衣他們說道:“那你們小心一點,注意最好是晚上去苦竹村,小心暗哨,花非霖他因為修煉邪功的關係在村子後面的一個山窪裡,那裡有一大片竹林隔絕著,苦竹村的人不會去那裡,只要你們小心穿過苦竹村穿過了竹林,不讓那裡的村民們發現了,就成功了一大半。據我這些年來打探到的訊息,那裡是花非霖的老窩,什麼重要的東西在都在那裡,應該可以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還有易雅馨也在那裡。”
楊木衣點點頭,對著錢二說道:“謝謝,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多多找到解藥的。”三人與錢多多告別了一番,才走出了這個無比溫暖夢幻一般的童話王國。
楊木衣的心裡還在那裡琢磨著花非霖最後的一句話:“你們小心點,還有小心易雅馨,她似乎是受到了花非霖的控制。”白穎擋在了楊木衣與白翼面前,叉著腰問道:“多多的解藥?錢多多怎麼了,解藥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翼一把拉住白穎,然後慢慢的跟她講錢二與錢多多的故事,只聽得白穎淚腺不受控制,狠狠的落了許多淚水。“沒想到錢師兄還有這樣的故事,沒想到多多這丫頭這麼命苦,我就說麼,怎麼多多這麼多年來還是一直這副模樣,原來……原來都是被花非霖所害的啊,我決定了,從此之後與他恩斷義絕,見面之後絕不心慈手軟”
“好了,別哭了,我們的實力我認為不足以與花非霖硬碰硬,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揪出馨姨,找到解藥然後就偷偷的溜走,至於對付花非霖的事情,我相信等到蕭麗華與我家老頭子回到了上海,將事件一公佈,自然就有人來對付花非霖,這樣你們也不用直接面對他了。”楊木衣對著白穎與白翼說道,雖然看上去白穎姐弟似乎對花非霖已經絕望了,但是當真正面對花非霖的時候,楊木衣根本就不敢保證兩人是否能夠下的去手,而他們的實力即便是全力以赴也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那隻老狐狸。
“只是可憐了苗姬啊,死得這麼慘”白穎的聲音小小的傳來,楊木衣沒有聽清楚,反問道:“什麼?誰?死得慘啊?”
白穎連忙大聲的說道:“我是說那個苗婆婆,就這麼死了,一點都不值,而我們對她卻是沒有一丁點的幫助,不能幫她報仇。”
楊木衣嘆了一口氣:“畢竟按照錢二的說法,他沒有出手傷害苗婆婆,我們也不好對他直接下手吧。只能是……暫時對不起小艾了,等到以後將花非霖繩之以法了,再去懇求她的原諒了。”
“我看你是面對著錢多多不好下手吧”白穎一下子就戳穿了楊木衣的思想,嘆了口氣,顯然她在想著如果是她面對這一切她會是怎麼樣的想法,毋庸置疑結果也是下不了手。
“楊木衣,那個苗婆婆跳下樓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感覺啊?”白穎忍不住心裡的疑惑問道,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期待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感覺?”楊木衣遲疑的看著面前這張無比熟悉的臉,曾經他用手碰觸過並且深深印在記憶中的這樣一張臉,“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面對一個人的生命的離去,你有沒有覺得心裡難受什麼的。”白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但她還是執意的問了出來。
“我又不是冷血動物。”楊木衣瞥了一眼白穎,然後朝著電梯走去,他心中頗有些疑惑白穎這麼問的原因是什麼,不過他的心中同時閃過一絲困惑,自己真的有那麼多愁善感,會突然的因為一個人的生命的逝去而漠然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