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笑容。崔子麒愛憐的撫摸著崔翡的頭髮,轉過身子接過旁邊傭人遞過來的手絹,擦掉臉上的淚水,對著易雅馨有些哽咽的說道:“讓易總見笑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易雅馨微笑著搖了搖頭:“崔大哥愛女心切,我們又怎麼會覺得好笑呢?不過崔翡現在還有點小問題。”
“崔翡?”崔子麒驚疑的聽著這個名字,然後扭頭看向旁邊的崔翠,“什麼問題?”崔子麒還是很激動,此刻卻是愛憐的抓住崔翡的手。期待著這一切不要是一場夢,如果是一場夢的話請慢點醒來。
“崔翡,你自己說吧!”易雅馨看著崔翡,讓崔翡自己來說出發生在她身上的離奇事兒。
崔翡遲疑了許久,可是卻是什麼也沒有說清楚,易雅馨與楊木衣是看出來了崔翡顯然是並不想將事情告訴給她的父親,因為這個女孩害怕他的父親傷心。
崔子麒雖然心裡面依舊激盪萬分,但是多年的商場戰爭讓他已經是久經世事了,所以卻也從崔翡的猶豫當中明白了似乎還有著一些不小的事情,其實他的心裡更加在意的是易雅馨說的還有點小問題。崔子麒撫摸著崔翡的頭:“崔翠,有什麼事就放心大膽的說出來,不管你是要什麼還是想做什麼,只要你說出來,爸爸我都為你做主。”
聽到崔子麒話語中的這般偏護,崔翡更是支吾了兩聲乾脆就閉上了嘴巴,她是真的不想將背後的那隻黑手捅出來,從而讓父親心痛難過。
崔子麒將視線從崔翡的身上投到了易雅馨的身上,易雅馨對楊木衣說道:“木衣,既然崔翡不忍心說出來,那你就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給崔伯伯吧!”
楊木衣避開崔翡那帶著幾分哀求的眼神,他將發生在崔翡身上的事情全部完完整整的告訴給了崔子麒。
當聽到崔翠身上被人攝取了一魂兩魄而暗中使壞的時候,崔子麒那是火冒三丈,陰沉著臉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房中的這些傭人們,冰冷的沉聲問道:“是誰?!我崔子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的,要這般來害我女兒!”
客廳裡面的眾傭人們低垂著頭,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彷彿在崔子麒的無邊怒海當中浮沉一般,崔子麒見到沒有人應答,更是怒火直燒。以他的智慧,已經想到了害他女兒的那背後兇手應該就在這些人當中,但是這房中的這些人都是他這麼多年來認為最為可靠的貼己人,這讓崔子麒更是憤怒。“是誰!”崔子麒的咆哮彷彿一隻受傷的雄獅,那氣勢似乎都快要將這房子裡的玻璃給震碎了。
崔翡輕輕的拉住崔子麒的手,崔子麒低頭看見崔翡那微微抿起的嘴巴,看著她眼中那無言的關注,崔子麒的怒火卻是終於忍了下來。崔子麒深吸一口氣,正準備繼續發問的時候,鍾婷從崔子麒的身旁走了出來:“我!”
鍾婷的聲音很是平淡,平淡的彷彿是在與崔子麒聊著家長裡短一般。崔子麒卻是如同雷擊,踉蹌著走到鍾婷身邊,聲音透著沙啞與懷疑:“你?!為什麼?!”
楊木衣想起當時他從電話裡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鍾婷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那麼的恬美優雅,楊木衣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會是那午夜催使著崔翠出去行兇的背後黑手。
鍾婷平淡的看了一眼崔子麒,搖了搖頭,聲音依舊很是平淡:“沒什麼,我喜歡而已!”
周圍的那些傭人們一個個的屏住了呼吸,心裡卻在那裡如同陀螺般轉個不停,這大戶人家裡面真的是無法言表,前一秒還是他們心目當中的幸福兩口,後一秒卻又有了這般輾轉反側的愛戀情仇。
崔子麒不敢相信的看著鍾婷,雖然這客廳裡面都是他的親信。但是要說誰是他最信任的誰是他最願意相信 能排除在外的就是與他同枕相眠了近二十年的鐘婷了。崔子麒的手哆嗦著指向鍾婷,身子卻是直接倒在了他的沙發座上,旁邊的崔翡很是乖巧的立馬將崔子麒扶住:“告訴我,為什麼?!”崔子麒的聲音中透露著無盡的哀求,他不希望將來自己死去的時候都抱著一大堆的疑問。
鍾婷彷彿埋藏心底多年的怨氣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為什麼?!你好意思問我為什麼?!當年我還只有十八歲的時候,就被你騙上了床,那也就罷了,當時也怪我自己瞎了眼了,糊里糊塗的就從了你。可是事後你怎麼說,你說你有家室了,不能娶我。只能對不起我了。”崔子麒張著嘴巴卻是啞口無言,想來也是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將近二十年前的事情還是猶如一根骨刺刺在了鍾婷的心中。
“呵呵,”鍾婷冷笑了兩聲,“那也就算了,我也沒打算做你這崔老闆的老婆。當時我喜歡上了一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