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覺得這種眼神讓他的心裡覺得有些害怕。
花非霖的臉上變化了幾下色彩,特別是楊木衣看見他臉上不時的閃過一絲蔚藍色如同天空般的顏色的時候,楊木衣的心中總是覺得有些異樣,他的眼神不由的就看向了先前他對面的那一堆嬰幼兒的乾屍了。如此想來,雖然楊木衣的嗓子乾渴無比,不能如他所願般大聲的怒斥著花非霖,但是他憤怒的眼神還是十分清楚的出現在了花非霖的眼前。
花非霖見到楊木衣的這種情況不怒反笑,他伸手在楊木衣的頭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這一下並沒有使用上他的詭異的力量,全憑著肉體的肌肉力量,突兀的一掌楊木衣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他得手了。楊木衣摸著自己的腦袋眼神之中更是變得憤怒,如果不是花非霖的身邊還有著白穎與白翼生死未卜,楊木衣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在楊木衣的頭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花非霖只覺得自己的心情要愉悅許多,他對著楊木衣嘲笑著說道:“放心,暫時你們活著比死了有用,算你命大,我再多留你活幾天。”其實花非霖真的很想將楊木衣給拍死,只是想著自己無法功教教主的身份已經被空性大師那個老和尚等人知道了,雖然他對自己的那個陣法很有信心,但是他做事一般都會留有後路的,現在,楊木衣等人就是他手上的籌碼,只有他活著才有價值。
楊木衣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得有價值了,不過能多活幾天那也是不錯的,當然前提是白穎與白翼都陪著他。楊木衣的視線集中在了躺在地上毫無動靜的白穎與白翼,他不想開口問花非霖話,只是用著擔憂的眼神看著地上躺著的兩人。
花非霖顯然知道楊木衣在看什麼,他對著楊木衣帶著譏諷的說道:“你放心好了,他們只是餓過頭了,白翼也只是稍微有些發炎,只要好好的調理,很快就沒事的。”花非霖說完覺得自己的這個解釋似乎並不是很好,連忙繼續說道,“反正暫時你們的命都還有用,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死的。”
花非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開啟了瓷瓶的木塞,一股誘人的清香頓時瀰漫在這個洞穴之中,就連因為餓過頭了的楊木衣聞到這股清香都不由的腦海之中猛地一震,眼睛也睜大了不少。花非霖從瓷瓶中倒出了兩粒乳白色的藥丸,分別塞在了白穎與白翼的嘴裡,然後猶豫了一會,咬了咬牙還是不顧楊木衣的反對,硬是塞了一粒藥丸塞入了楊木衣的嘴裡。
楊木衣努力的閉著嘴巴,這反抗的姿勢讓花非霖更加的怒意十足了,他用力的捏開楊木衣的牙關,將藥丸扔入了楊木衣的口內,獰笑著說道:“這粒毒藥你還敢不服?不管是讓你生還是讓你死都在我一念之間,所以你最好老實點”楊木衣拼命的想要吐出來,他是死也不肯吃花非霖的任何東西,雖然從剛才花非霖肉疼的表情上看來,這粒藥丸應該不會是毒藥,但是即便是這樣的便宜楊木衣也不願意沾上任何的一點點。
只是這藥丸入口即化,自然而然的隨著唾沫咽入了喉嚨裡面,雖然楊木衣努力不去想藥丸的事情,但是自腹部騰昇起的一股熱力迅速的沖刷著他的全身,他只覺得原本因為這兩天的飢渴而變得虛弱的身體內一股力量很快的在那裡茁壯的生長了起來。看樣子這個藥物的效果還很是不錯,先前花非霖又給白穎與白翼聞了清醒劑,所以不一會時間,白穎與白翼就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吟聲,然後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這個小小的呻吟讓楊木衣無比的興奮,不顧花非霖在一旁就想著要從地上爬起來走過去兩人身邊。
花非霖顯然並不想如楊木衣的意,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微笑,然後用腳一踢腳底下的一顆小石子,小石子如同子彈般飛速的撞在了楊木衣的腳踝上,楊木衣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但是花非霖的動作何等迅速,而他與花非霖之間的差距又何等的大,就算是他發現了也來不及躲開,被直接的撞在了腳踝上的穴道上面,楊木衣只覺得一下子失去了對右腳的控制,不由自主的朝著地上栽了下去,連忙用著雙手撐住,剛剛好轉的手臂處又傳來一陣疼痛,讓楊木衣一下子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白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見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背影,他的心裡猛地躥出了一股無名的怒火,就是這個人將他騙了十多年,而現在更是撕破了臉皮,不再復從前的慈祥和藹了,他心中一個神壇上的偶像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敗類,如何能讓他不生氣呢。
白翼的呼吸發生了變化,花非霖又怎麼可能察覺不了呢,他扭過頭來,臉上不由自主的換上了一副淡雅的儒笑,這個和諧無比的笑容僅僅只是露出了不到兩秒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