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子的話語,花非霖的手段實在是讓他們心機,他們可不敢讓花非霖這頭猛虎藏身森林當中,然後伺機出來噬人了,想想花非霖的手段,眾人齊刷刷的打了個冷戰,要是他們也如同那兩個不幸兒一般被人剝光了扔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們可能真的寧願一到了結了自己,也不願意回去面對那樣的知情人。
唯有朱元與範軒兩人到了此刻也只是覺得迷迷糊糊,不是很懂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等到事後他們醒悟過來明白過來,恐怕也會很是難看了,不過想來過了這久之後,兩人倒不會有太多的過激的行為想法了吧。
釋為大師誦了一聲佛號,點頭說道:“諸位與老衲的想法一樣啊,老衲也是如是認為的。花非霖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有違天理人倫,他建立的無法功教諸位也從空性大師手上看到了一些空性大師等人找到的資料了,而且花非霖現在所修行的功法老衲很是懷疑是不是一些魔道中的功法了。”
虛機子聽著釋為大師不溫不火的慢慢的講敘著,他的性子稍微有些急躁,打斷了釋為大師的講話:“大和尚,別分析來分析去了,聽得人頭暈,你不說我們也知道那小子不是個好人,只是現在朱元與範軒都被那小子給甩了並且陰了一把,接下來我們怎麼才能找到他。”這裡也就只有虛機子能同釋為如此說話。
釋為大師點點頭,緩緩的說道:“花非霖雖然現在已經下落不明不知去向了,但是按照從前他的說法的話,說不得還是有人知道他的行蹤的,只是……”釋為大師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將眼神投向了坐在角落裡沉思不語的易哲身上。
易哲看著釋為大師投過來的眼神,心裡亂七八糟的,但是易家派遣他來這裡進行調查,他的能力還是毋庸置疑的。易哲強行壓下心頭的種種思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釋為大師不用有太多的顧及,但有差遣,易哲敢不服從?”
其餘人不如易家處身事情之中,沒有易哲思考的那麼多,易哲此刻卻是如同吞下了一隻蒼蠅,吐又吐不出,很是鬱悶當中。果然事情變得如此糟糕,雖然同他心中預見的一模一樣,但是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他很是難受。如果花非霖欺騙了他們的話,那麼同花非霖一同站出來控訴楊坤正父子的易雅馨不是也說謊了麼,就算易雅馨不是說謊,她只是說出了她自己所見到的事實,但是其中的變故又有誰能說的清呢,不管怎麼說來,易雅馨這次是難以逃脫干係了,易哲在心裡面很是鬱悶,以往易雅馨很是機靈精明沒想到竟然變成了現在這般情況,再一聯想到可能楊木衣還在花非霖手上,易哲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並沒有任何的輕鬆,反而加重了不少。
“差遣之言不敢當,不過老衲希望易哲施主能不能聯絡一下易雅馨施主,看她知不知曉花非霖的下落。”釋為大師臉上微微的有些異樣,如果不是事情到了現在這般地步,他還真的不是很願意讓易哲去找易雅馨問情況了,畢竟那樣的話就扯出了易雅馨來,易家的事情雖然在眾人眼中都清清楚楚了,但是這樣擺在檯面上來說還真的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這裡有這個面子來提出這件事情的除了他釋為就只有虛機子了,以著虛機子的心性,他想沒想到這一出還真的難說了,所以釋為只好自己將這事情挑明瞭。
易哲的心裡迅速的轉了幾圈,卻是沒有發現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易哲只得臉露微笑的說道:“釋為大師不說易哲也準備要聯絡雅馨小妹的,不過易哲心中對結果卻並不是特別的看好,因為在易哲看來,雅馨小妹也並不是很知情,她對大家說的話很可能只是受到花非霖所脅迫而被迫說出的話。”
易哲的話語讓周圍一眾人一陣訝然,雖然知道關於易雅馨的事情上面易家可能會有些抹不開,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受過易家的恩惠,也不願意過多過深的去追究,但是沒想到從易哲口中說出來易雅馨就從與花非霖兩情相悅變成了受到花非霖的威逼利誘了。
易哲不理會旁人的看法,繼續說著:“在來之前,雅馨小妹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堂叔找到過我,他告訴我他認為雅馨小妹曾經說過的話語那是受到脅迫說出來的,而原因則只有一個,那就是楊木衣了。雅馨視楊木衣為己出,對楊木衣寶貝得不得了,而楊木衣對雅馨也是無比的尊敬,我堂叔認為雅馨會反口那時因為花非霖捉了楊木衣,用楊木衣威脅雅馨。以著我對楊木衣的瞭解,他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人,不可能楊坤正被折磨成了這樣,而他馨姨又被花非霖抓在了手裡而他沒有絲毫的動作,肯定是那孩子莽撞衝動,結果飛蛾撲火,被花非霖給拿住了,反過來要挾起了易雅馨了。”
易哲的話語讓旁邊的一眾人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