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花非霖就沒有將她放在眼中,在花非霖眼中,朱令連做對手的資格都沒有。當然的,這樣的人也就沒有什麼跟蹤的必要與價值了,除了兩個不靠譜的小混混被派來跟蹤朱令,以免再發生任何的意外,畢竟不管怎麼說,朱令都是隨著宗教聯盟一起踏入湘西的,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但是出點問題臉面上還真的是看不過去的。
不過這兩個小混混實在是太不靠譜了,在一個比較熱鬧的集市裡面竟然被朱令給不經意的甩掉了,心事重重的朱令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人跟蹤帶保護的,只想著回去同帶團的空性大師說上一聲然後自己趕緊的回到自己的家,只有那裡才是她的避難港灣。
但是宗教聯盟的一群人被花非霖安排的導遊帶出去遊玩了,朱令沒有找到他們的蹤影,心情煩悶的她在這個逗留了兩天的市集上溜達,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讓朱令有些安全感,也只有這麼多的行人當中,她才能感覺到自己生活在一個社會之中,而不是生活在一個人的世界。朱令走走停停,看看周邊的攤販上擺著的服飾玩具,嚐嚐當地的特色小吃,雖然心情依舊有些低落,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要舒坦上不少,她沒有注意到當她鑽進一個公廁再出來的時候,她身後原本遠遠跟著的兩個青年男子已經不知了去向。
因為知道宗教聯盟的人被帶離了這裡,去較遠處的一處風光帶進行觀光了,暫時不在鎮子之上,那些個被約束了的無法功弟子們心中也不由的放了不少的心,趕緊的趁著這樣的一個時機在鎮子上出來透透氣兜兜風,他們往日裡大都是一些遊手好閒的無業遊民,也只有他們這一號人才會如此衝動,容易被人煽動。雖然只是在得到宗教聯盟會過來查探的時候才開始被花非霖嚴令不允許出來惹事,但是就這短短的兩天已經讓很多的人心中很是憋屈了,在他們看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義的,被無辜的關閉了這麼久,就算是整天窩在房子裡面打牌看電視也是覺得身子彷彿要發黴一般,很不自在。
這些個無法功弟子往常就是些混混,這些日子雖然在花非霖的要求之下變得收斂了不少,但是他們底子裡面還是那股混混的秉性。有花非霖的遮掩,往常他們禍害的往往是一些外地人,與本地人並沒有太多的瓜葛,所以當地的居民雖然看他們不順眼,倒也相安無事,就像是這次宗教聯盟的一些人問詢起無法功弟子的下落,不少本地人明明知道他們就躲在這裡面,卻還是搖著頭說不知道在哪裡。
以往這些無法功弟子們禍害些外地人,那些人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沒處尋理,他們一般情況之下倒也做得並不是很絕,只是求財最多也就動手打個輕傷,構不成什麼犯罪,所以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是湘西這個地方的風氣卻是漸漸的變得敗壞起來了,甚至不少的人在網上發帖控訴當地的這些混亂的治安以及警察的不作為,但是這個一時半會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中國不缺的就是人,即便是網上帖子那麼多,還是依舊有著眾多的遊人湧入這裡。
朱令長的很是漂亮,shu女氣質很是惹人,再加上剛剛從易雅馨那裡回來,滿臉淡淡的悲傷模樣,看上去像是失戀一般,我見猶憐。一個小混混眼神很尖,在熙攘的人群之中一眼就見到了朱令的姿色,不由的吹了聲響亮的口哨,這一聲口哨提醒了他身旁的狐朋狗友,一夥人嬉皮笑臉的圍堵了過來,吹著口哨,眼神無比褻瀆的上下打量著朱令,在朱令身體的敏感部位不斷的徘徊著,恨不得將她的衣服剝光了仔細的看個清楚。
“你們想要幹什麼”朱令的臉上有些懼意,她根本意想不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有這麼一大幫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混混們圍攏上來,立刻變得很是警惕。
“美女,失戀了麼?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啊,還是誰欺負你了,哥哥我替你教訓教訓他”一個小混混靠了過來,伸手就要朝著朱令的肩膀摸去。
“你個白痴,一看這位姐姐就知道是慾求不滿啊,”另一個小混混臉上更是猥瑣了,那笑容讓朱令覺得噁心想吐,“這樣吧,我們這麼多兄弟一定好好的伺候好姐姐,肯定讓你得到滿足。”
一時之間,各種噁心低俗的語言充斥在朱令的耳畔,朱令的臉都氣的發白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在一個人來人往的集市當中竟然會被一些個混混們如此侮辱,而周圍的居民們則遠遠的躲著這一塊,彷彿沒有見到這裡的狀況一般,這讓朱令很是失望與傷心。
見到朱令似乎被嚇住了,這幫子混混就將朱令圍在了中間,伸手就要朝著朱令身上摸去,其實他們到並沒有想著一定要將朱令怎麼怎麼樣,只是這些日子被花非霖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