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用說,錢二也知道是來監視自己的。以著易雅馨那詭異的身手,錢二很是懷疑一旦自己稍微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肯定易雅馨二話不說直接就將他給滅了,而且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麵包車裡面無比昏暗,但是錢二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雖然他看不見旁邊的易雅馨的身影,但是他直覺的感覺到易雅馨的眼神如同那黑暗中的毒蛇一般牢牢的鎖在他的身上,根本就無視這一片黑暗,而讓錢二證實自己想法的就是易雅馨的那雙眼睛,在這黑暗之中,偶爾易雅馨的雙眼會如同花非霖一樣閃過一絲藍色的光芒。
有的時候錢二甚至會覺得易雅馨可能很早以前就同花非霖給勾搭上了,易雅馨的那冷血冷笑的樣子與花非霖很是相似,也許這個無法功就是兩人聯手起來搞出來的。不過比起花非霖來,錢二更是覺得易雅馨更加的危險,想她在楊木衣等人的身邊隱藏了那麼久,就愣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她的異常,就連現在,還有楊木衣等傻瓜前來搭救。
錢二眼神一陣閃躲,不由的有些祈禱著白翼他們千萬不要從自己現在把守的這條道路上經過。
錢二的神情在黑暗之中稍微有那麼一絲絲的迷惘,易雅馨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錢護法,在想什麼呢?這麼車子裡面很冷啊,我身子都起雞皮疙瘩了,怎麼辦?”易雅馨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誘惑之力,但是錢二此刻的心中卻是給她定下了一個詞語:美女蛇。
感覺到身邊的易雅馨朝著自己的駕駛座慢慢的移挪了過來,錢二不由的沉著聲音說道:“易雅馨,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上當的,有我在這裡,你別想著讓楊木衣他們偷偷的溜過去。我不管你是怎麼迷騙師傅的,但是對我,你那一套是不管用的。”
黑暗之中易雅馨發出陣陣的嬌笑,那低低的笑聲在錢二的耳邊蕩起,讓錢二渾身一陣顫慄。錢二感覺到臉頰之上有一陣熱呼呼的溫熱的感覺,然後感覺到一隻手攀爬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胸膛部位不斷的摸索著,那冰冷的觸感讓錢二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
錢二感覺到臉上一陣柔軟的觸感滑過,留下一道溼漉的水痕,他的身子猛地一陣,一把推向身邊的易雅馨,沙啞的聲音冰冷冷的說道:“易護法,請你放尊重一點,不要來惹我,不然我不保證昨晚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我現在很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對我師傅忠心耿耿,你現在的動作對我們的行動造成了不良的影響,如果讓白翼他們溜走了,我會如實的向我師父稟告這所有的一切的。”
“呵呵,”易雅馨的聲音就在錢二的耳尖響起,她的呼吸撲打在錢二的耳尖處,讓錢二的耳朵不由的一陣赤紅,“你說花非霖是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呢?你不過是他的徒弟,他的徒弟雖然不多但也絕對不少,而且如果他願意甚至可以每天收上十來個徒弟;而我,則是他的枕邊人,你有沒有看見他有多麼的寵愛我啊,昨天被你刺傷了,你也將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給了他,可是呢?他卻對我沒有任何的懷疑,反而是今天還將我派在了你身邊,擺明了就是讓我監視你的,你何必這麼認真呢,放他們一條生路對你並沒有什麼影響的,相反我還可以在花非霖的身邊替你美言幾句,以後你肯定也能成為獨當一面的老大了。”
易雅馨說著話,手從錢二的衣領處伸了進去,緊貼著錢二的肌膚在那裡輕輕的撓著,那種感覺彷彿就是千八百隻螞蟻在那裡噬咬著,而易雅馨的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探向了錢二的下腹部,剛一接觸易雅馨就不由的發出了一陣輕笑,錢二下腹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很是緊張的樣子。自從錢二的老婆莫名其妙的失蹤之後,錢二再也不復以前那樣的無女不歡了,甚至他的生活變得有些類似於苦行僧,只是偶爾一兩次才在路邊的小店裡面解決自己難以遏制的**,但是這一切花非霖並不知曉。
錢二用力的將易雅馨兩隻如同蛇藤般的手拔了出來,深呼吸著警告著易雅馨:“易護法,適可而止,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師傅的女人,請你放尊重點,不然回頭被我師傅發現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的。”
易雅馨愣了一下,顯然不明白為什麼以前那樣好色的錢二竟然會變得如同聖傑,不過心中卻是更加的信任了,她依舊的黏了過去:“放心吧,在這裡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我們不同花非霖說,他怎麼會知道的。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說話間,易雅馨的身子又黏了過來,這回錢二感覺到易雅馨的高聳的胸膛在他的上臂處來回的摩挲著,那柔軟的感覺很是挑戰錢二的定性。
錢二猛地將易雅馨往旁邊一推,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