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己手上有一支衝鋒槍就好了,就算他武功再高,應該也不可能抵抗得了那一梭子彈吧。
白穎與白翼沉默了,面對這樣的一個花非霖他們真的只有重重的挫折感,如果不是心中的那一股信念,估計真的面對花非霖的勇氣都不會有,實在是太恐怖了。
白翼喃喃的說道:“以前他從來沒有展現出這麼大的實力,雖然我知道他很厲害,但是絕沒有現在這般的厲害。”
白穎跟著點頭說道:“是啊,我的武術是他教我的,以前也曾和他對練過,雖然比我厲害一點,但是絕對不像今天這般,我甚至都看不見他的出手了,而且今天他這兩巴掌怎麼說也應該算不上武術了,離我們那麼遠也能迅速的打過來,甚至都不需要動作。”
“還有馨姨”白翼接著說道,易雅馨的變化讓三人都沒有了語言,雖然明知道是受制於花非霖,但是面對著易雅馨的攻擊還有她面對花非霖的時候那樣獻媚的表情,讓三人都有一種有如吞了一隻蒼蠅般的噁心感覺。
“對了,楊木衣,你仔細的想一想那大巫的功法,看有沒有什麼控制馨姨的手段。這樣邪惡的功法我覺得只有那大巫才有,而且以前我就沒見過花非霖使用過這樣的招式”白穎對著楊木衣說道,自從知道了楊木衣曾經看見過大巫的生平,再聯想到花非霖千方百計的製造機會讓楊木衣幫助他達成心願,肯定是從滇王古墓中得到了好處,說不定這控制的方法也是從滇王古墓中獲得的。
楊木衣環顧了一下四周那紅濛濛的一片,壓低著聲音說道:“說實在話,我真的稍微好像有些印象,但是記不太清楚了,也許筆記裡面記載了也說不定,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我怎麼敢把筆記拿出來啊,外面說不定花非霖就在那裡呢,就算花非霖不在,馨姨或者錢二總有人在那裡,讓他們發現了我這個筆記的話,那我們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白穎看了一眼四周撇了撇嘴巴,小聲的說:“誰知道外面能不能看見我們這裡呢,而且就算是能看見我們又能怎樣,我們已經到了絕路了,聽花非霖的口吻是兩個小時之後要我們的命了,現在不看一看搏一搏,難道等兩個小時之後讓他將我們一個一個玩弄致死啊,死了也就罷了,要是變成馨姨那樣,真是想死都難了”白穎與易雅馨的感情很深,見到易雅馨如此她不免有置身處地的想法,如果真的被花非霖那樣的褻瀆,就算是活著也會噁心的死去的。
“我看我們這樣,三人圍攏在一起,儘量不讓人從外面看到我們在幹什麼,然後楊大哥你快點翻看一下你的筆記,所有的都記一下,說不定什麼時候還用得著。”白翼小聲的建議著,沒有人反對,剛才白穎的話語說到了楊木衣的心坎裡了,看樣子這一劫是不好逃了,死了也就死了,但一個易雅馨變成了那樣已經讓他瘋狂了,要是白穎也變成了那樣,估計他死了都會從墓中間跳將出來。
錢二在外面看著三人聚在一起,背對著外面,蹲在那裡,似乎在看著什麼東西。錢二心中微微一動,身子卻並沒有變化,只是安心的抬頭望著天空。天空之中原本已經消停了雨變得肆虐起來,大滴大滴的雨點從天空中砸落下來,砸在竹林裡,發出空靈的響聲。
四面小旗子中間那一塊地卻非常的離奇,那雨水落在上面竟然不直接落下去,而是似乎有一層透明的玻璃將雨水全部隔絕了起來一般,雨水紛紛從小旗子附近匯聚著落了下來,那磅礴的氣勢很有幾番湍流的溪水的意味。就連裡面的地上都和先前的一模一樣,並沒有任何的雨水流進去,全部繞著那四面旗子界開的範圍流動著。
錢二滿身雨水的坐在當地,雨水灑落在身上很涼,他的心裡更涼,就是易雅馨這隨手拋下的四面旗子,竟然有著這般的威力,這讓他感到一陣深深的恐懼感,看著旗子中間的三人不由的露出了幾分憐惜的表情,只是他這樣的表情並沒有人看到,花非霖沒有看到,楊木衣他們也沒有看到。
楊木衣等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雨下得如此肆虐了,他們只是在那裡一個勁的翻看著楊木衣潦草的筆記,筆記記得並不是很久,但與楊木衣心中所記的東西想比起來,要多得多。楊木衣沒想到自己努力的回憶記載下來的東西,這麼快就能派上用途了,如果不是現在環境不允許,他還真的很想證明自己有多厲害了,不過轉念一想,沒有在當時剛剛離開滇王古墓的時候就記載下來,真的很是吃虧了,別的不說,就那跌宕起伏的劇情稍微整理一下,完全就是一本超級厚黑的玄幻小說了。
果然,在筆記裡面楊木衣還真的找到了一些關於易雅馨的症狀的東西,看完那一段介紹,楊木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