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性大師對著花非霖說道:“嗯,我們接到了一些暗地裡的訊息,發現了一個無法功教的窩點,好了,花施主,我們要行動了,不和施主你聊了。”
花非霖看著手上發著忙音的手機一陣發愣,他心裡變得很是忐忑不安起來。這次宗教聯盟派人來的太過於速度了,他還有許多的無法功弟子沒能安置妥當呢,只能下令讓他們藏身在附近的民居里面,不要出去惹是生非,他暗地裡還派人同當地的居民打了招呼,花非霖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花非霖有幾乎無敵的一張底牌,所以他心中其實並沒有太過於焦急緊張,無法功教只是一個工具,只要他在隨時可以再弄出一個教派出來,只是他心中的驕傲不能容忍被人這樣毫無跡象的糟蹋,無法功教說起來也是他親手建立的,而且隱瞞在地底這麼多年,一直很是小心謹慎的努力發展,沒想到剛露面沒有多久就遭到了這般的打擊,看樣子要想發展一個教派實在是困難啊。
無法功教的那幫混混弟子們早已經忘記了下午發生的事情了,這種小事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和早上起來洗臉一般平常了,除了偶爾有人還在那裡嘀咕著朱令美妙的身材shu女的風範,大部分人都將這件事情拋諸於腦後了,他們一夥人在民宅裡面打牌喝酒看電視,房子裡面烏煙瘴氣酒氣沖天,一片狼藉。
當房門被踢開之後,衝進來的人都不由的皺了皺眉毛,這裡實在是不是人呆的地方。被酒精以及香菸所迷惑了的混混們被突如起來的踹門給吸引了,愣了一下之後,揮舞著桌子上的空啤酒瓶就衝著門口衝了過去,在這地方從來只有他們去踹別人家的門,還真沒用人來踹過他們的房門。
這時,其中一個混混的電話響了起來,不過現在顯然並不是接聽電話的好時機,因為門口已經幹了起來。這些個酒精衝暈了頭的混混們剛開始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只當是什麼不長眼的混子們來挑戰他們的威嚴了,在城市的這個黑暗的一面上,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平常了,當年他們也是這樣子打出的一片天地,而當年的他們的對手現在大都在街邊擺著小攤販或者弄了個燒烤攤子,每次見到他們都是點頭哈腰一臉畏懼的模樣。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這個道理所有的小混混們都知道,能真正漂白出來的人絕對是鳳尾龍鱗,他們也有這這樣的自覺,但是顯然現在他們並不認為已經到了他們退隱江湖的時候到了。於是,一幫紅眼的混混們衝著一幫軍人們衝了過去。
結局幾乎不用想象,被培養成為國家兇器的軍人們如果連這些個小混混們都對付不了的話那可就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很快的,大部分的混混們很輕鬆的就被軍人們用軍棍給搞定了,看著那些軍人們臉上意猶未盡精神煥發的樣子,這些個剩餘的小混混不由的齊齊打了個冷戰。
軍人們手腳是舒展開了,可是宗教聯盟的人不樂意了,當然這不樂意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各宗派的年輕弟子們,他們原本以為有一票大的可以好好的幹上一場,誰知道票是一大票,但是出手的卻並不是他們。於是他們哼唧著朝著前面擠過去,想要衝到裡面渾水摸魚的打上幾個小混混,只是這幫子軍人先前就聽到了劉軍官的暗示,用身體將狹小的房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裡面傳來一陣陣小混混們的慘叫聲,但是就是看不見裡面的任何情形,這讓各宗派的年輕弟子們更是不滿了。
劉軍官一直呆在外面,站在空性大師的旁邊,他有些不解的聽著裡面的聲音,這個任務實在是太簡單了,他都有些懷疑為什麼上級會突然的打這麼一個電話給他,這種事情隨便當地的警局就能搞定,這樣的情形總讓劉軍官有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的這個想法就消散得灰飛煙滅了,因為他聽見了槍聲。劉軍官在來之前就已經透過自己的渠道明白了這裡面只是一幫混混,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所以他對手下計程車兵們說不是緊要關頭不許開槍,可是現在卻是槍響了,一聽聲音他就知道這是他們的制式火槍,根本就不是小混混們手中的那些個自制火統,劉軍官不由的伸直了腰板,很快的他的臉色大變了起來,因為槍聲一陣一陣的傳來出來,只聽著聲音,不明真相的人肯定會以為裡面在發生著警匪片中常見的槍戰,只是劉軍官卻是聽得出來,那些槍聲通通都是他手下士兵的槍發出的聲音。
劉軍官對著對講機大聲的喊道:“怎麼回事?裡面是什麼情況,立刻回答”
“我們遭到伏擊了”裡面計程車兵聽上去也是準備第一時間就通知劉軍官,聲音中透露著些許的慌亂,這樣的情況在劉軍官手下計程車兵當中很是少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