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說好了麼,我很快就回來了。”蕭麗華畢竟臉皮沒那麼厚,看到一群人各色的眼神,最後還是怏怏的鬆開了手。
楊木衣又對著一旁的白翼說道:“白翼,那這幾天白穎就全靠你照顧了。”
白翼臉上有些羞愧,畢竟這去闖滇王古墓取滇王靈藥說起來還算是他慫恿起來的,但是卻是再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只得低著頭對著楊木衣說道:“嗯,楊大哥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白穎的。祝楊大哥一路順風。”
那邊外公外婆對著老頭子囑咐道:“你要是敢讓木衣受到一點點的傷痛,你看我們敢不敢把你的腿給打折了。”又勉勵了一番花飛霖與易雅馨,才對著楊木衣說道:“木衣,我們知道你的心意,所以也沒有阻止你,不過你要記住,在這裡還有你外公外婆以及你曾奶奶在等著你回來。一切要小心啊!”楊木衣連連點頭。
臨出病房門的時候,楊木衣回頭看了一眼白穎,白穎的頭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偏向了門口,看著他的眼睛淚水不停的往下掉,沾溼了好大一塊枕巾。楊木衣心裡一酸,努力的擠出一個笑臉,朝著白穎豎了豎大拇指,然後堅定的朝著前面走去。
因為準備了很多東西,而且去的地方交通並不是很方便,一行人並沒有乘坐飛機,反而是弄來了一輛悍馬,在山區路上行駛,這樣一輛悍馬比起那些豪華跑車可是要有用許多。
一上了車。易雅馨坐在駕駛座上開了導航駛著車前行,而楊木衣一個通宵沒有睡覺,此刻離開了醫院離開了白穎的身邊,頓時感覺到一陣睡意襲來,在後車廂直接睡著了,這車上會開車的就只有他與易雅馨,要想日夜兼程,只得靠兩人輪番開車,養足精神那是最重要的。唯有老頭子與花飛霖,兩人此時沒有什麼任務,在那裡討論了一會易術雜學,又商量了一會滇王古墓的情況,最後實在是無聊,拿出一瓶紅星二鍋頭就著花生米在後座喝了起來。
外面的天氣很不好,洋洋灑灑的還在下雪,還好高速路並沒有封住,不然可就鬱悶了。不過上了高速,易雅馨也沒敢開太快,等到楊木衣醒來的時候,才剛到蕪湖,楊木衣心中一盤算,從這裡開車到雲南就已經是差不多要兩天了,回來坐飛機的話。那麼也只剩下不到七天的時間能夠尋找靈藥,這讓楊木衣心裡有些緊張,時間實在是太緊迫了,要是半途再遇到點什麼事還真是難說了。
楊木衣心下里著急,但是卻實在是不敢開得太快,要是出車禍那他就真的會連死的心都有了。
終於,在第二天的晚上的時候,楊木衣一行人開著悍馬在寒風細雨中駛入了貢山獨龍族怒族自治縣,這裡是易雅馨設定的GPS導航的終點。到了這裡,楊木衣也只得繞到了後座,換成易雅馨在前面開車行駛。在花飛霖的指點之下,又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了許久,才來到了一處村落裡,就是這條最後段的山路,也有許多地方根本就是泥草地,錯非是四驅的悍馬越野,尋常點的車子在這裡還真的行駛不下去。
等到來到一片較大的草地上時,車子停了下來。楊木衣隨著花飛霖他們一起下了車子,外面依舊下著細雨,天氣有些寒冷,這裡的冷與上海那邊的寒冷全然不同,溼冷的空氣讓人更是一種寒徹心扉的感覺。不遠處的村落裡面各種建築物黑壓壓的一片,不知在什麼地方透露出的點點光芒讓這裡顯得更是巍峨肅穆。
狗吠聲不斷的響起,原本已經熟睡了的村落裡面又漸漸的有了些動靜,點點微弱的光芒透過細雨傳來,似乎更是顯得有些樸素寧靜。花飛霖不知從什麼地方撿了一根木棍,在前面探路而行,老頭子揹著個揹包緊緊跟著其後,易雅馨拍了拍楊木衣的肩膀,對著楊木衣說了聲走吧,然後示意楊木衣迅速的跟上,她的言語中也有著深深的倦意。
很快,花飛霖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座房子面前,這房子就座落在村落入口處,黑黝黝的似乎很大,楊木衣隨著花飛霖走上前去,腳下發出踩在木頭上的脆響,在這雨夜裡面顯得格外的幽清。
房間裡面已經燃起了一盞油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楊木衣聽不懂他的話語,花飛霖也是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很快,房門開啟了,一個老頭出現在了楊木衣的眼前。
老頭見到花飛霖,很是高興,大笑著拍了拍花飛霖的肩膀,然後擁著花飛霖走了進去。也不理會後面的幾人,後面跟著的老頭子等人也不見外,跟著就走了進去,楊木衣也只好跟著他們一起走了進去。
走進房裡,木房裡面比起外面很是暖和,老頭嘀嘀咕咕的取出一竹筒酒,然後與花飛霖一起抱著脖子貼著臉仰頭喝了下去,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