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滇王古墓的位置,我看他怎麼去找。”
白翼蠕動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卻被花飛霖狠狠的瞪了回去,白翼轉身推開房門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
“媽,你再仔細的想想還有什麼辦法沒有?以木衣的性格不會如此善罷干休的,我懷疑他早已經知道了滇王古墓的位置了。”易雅馨很是瞭解楊木衣,只得努力求助於她媽媽了。
外婆苦笑著搖了搖頭,要是有辦法她會不願意出手幫助白穎小姑娘麼,這件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掌控的,白穎小姑娘的病情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以至於她根本就沒有一點頭緒,更不用提起治療了。
外公看著那緊閉的病房門突然常常的嘆了一口氣,眼神中滿是留戀。易雅馨問道:“爸,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啊?”老頭子也是一臉的小心翼翼,唯恐老丈人有什麼意外發生。
外公搖頭嘆氣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一幕很是相似。二十多年前的時候,你姐姐茹雲也是這般的推門離去了,二十年後她的兒子也是這樣。”
老頭子有些錯愕的望著老丈人,外公卻是出人意料的對著老頭子柔聲說道:“你知道麼,你的做法與我當年對茹雲的作法如出一轍,你是不是也想木衣同你就像後來的茹雲與我一樣,老死不相往來,還真的是到死也沒有再見上一面?”
“可是……”老頭子還想說什麼。
“不要可是了,我和你說,我不管你有什麼想法,但是你不能阻礙到我外孫的想法做法,在我們長輩心裡面他們小輩永遠是長不大的,永遠是個孩子,但是我還是要你清楚楊木衣已經有二十二歲了,他已經可以為他自己的行為負責了,要是我們一味的束縛他,那他怎麼長大成人!”外公說話很是鏗鏘有力,說的老頭子啞口無言,“當年的我就是沒有想清楚這一點,又被我爹所算的卦嚇住了,所以才釀成了今日的悲劇,但是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一定不會有事的。”
外婆拉了拉外公的胳膊,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了,怎麼說來相比起父親來,他這個爺爺還隔遠了一層,何況稱呼中還帶個“外”字。
老頭子沉思了老一會,也沒有人去打攪他,有些東西得靠自己去體會,許久之後,老頭子才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
外公瞧著老頭子,嘴角露出一絲苦奈:“這個就是命運啊!”老頭子看著外公也是同樣的苦笑:“命運!”
“爸,姐夫,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滇王古墓可不是公園遊樂場,隨意進出的,那裡很危險的,就我們三個上次去的時候,僅僅是在外圍就費了很大的波折,甚至還有人受了傷,要是進去到裡面,那絕對兇險百倍,木衣他怎麼可能能安身而退啊。”易雅馨堅決反對。
“那你有什麼辦法?”外公看著易雅馨問道,易雅馨搖著頭:“我沒有什麼好辦法,但是我堅決反對木衣去冒險。不能因為白穎的性命就不顧自己的性命啊!”
“你反對,你反對有個屁用。”外公直接無視道,“你以為我不喜歡楊木衣這孩子麼,識大體講義氣。更何況我是已經看出來了,相比起他現在身邊的那個蕭姑娘,他對病床上的那個白穎姑娘更是情有獨鍾。”外公想起這些日子裡易雅馨同他們講起的楊木衣這些年在大學裡面發生的事情,講起白穎與蕭麗華同楊木衣的故事,讓他們很是唏噓不已,這個讓人懷念的荷爾蒙飛翔的歲月。
“我說你最好是進去將楊木衣看住了,別等下他失蹤了你就更加的頭疼了。”外公突然想起什麼一樣連忙吩咐著老頭子,當年楊木衣的媽媽就是這樣,先前還同他們在一起喝茶,可是上了一趟廁所之後就已經人去樓空了,只留下了一張紙條。
老頭子心中一驚,他還真不確定楊木衣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滇王古墓的地址,如果知道了,以他對楊木衣的瞭解,肯定會二話不說,迅速的趕去。不過他還是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還有蕭麗華在他身邊呢。”
易雅馨卻是連忙走進了病房,剛才似乎有人影出入,她也沒有在意是誰:“蕭麗華?她完全被你個寶貝兒子迷住了,我敢說楊木衣要是去滇王古墓,她絕對會二話不說跟他一起去。”
一夥人急急忙忙的朝著病室走去,幸好的是楊木衣還在那裡,坐在白穎的床頭,深情的望著白穎。眾人齊刷刷的鬆了一口氣,可別他們在這裡討論半天,人家正主一聲不吭的直接已經奔赴目的地了那可就無語了。
楊木衣靜靜的守候在白穎的病床前,白穎此刻已經醒了過來,睜開著一雙深陷的眼睛,迷離的望著床前的楊木衣,氧氣罩下的嘴唇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