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有些看法,昨天還在那裡感慨沒有見到高人,今天此刻卻是在那裡感慨著果然那些人是靠不住的,這不現在搞出麻煩事來了,還得靠他們來進行救治處理。
外婆可不是普通人,徑直走上前去,揮手將醫生驅走開來。那醫生心裡憤憤,就準備上前來警告,楊木衣的外婆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有五成的把握救助這個小姑娘我立馬走人!”
醫生愣了一下,心裡盤算著,其實他一成把握都沒有。白穎雖然躺在病床上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隨他怎麼檢查記錄,可是對於白穎這個病人的病因病情他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對於昨天白穎突然之間為什麼會醒過來今天又怎麼會突然的惡化他都是不知道,不是他水平低,能在這個醫院當上主治醫生,已經證明了他的能力,只是實在是白穎的這個病情實在是與他所學的西醫沒有絲毫瓜葛,甚至絕大部分的中醫也是毫無著眼點,唯有外婆還能說出這個病情的起因,並且昨天還讓白穎醒了過來。
醫生躊躇了一下,還是讓開了地方,他對著花飛霖等人說道:“因為你們已經同我上級打過交道了,我也知道你們有權請外院人士進行治療,我現在也和你們坦承對於白穎,我是沒有太大的把握。但是如果這位阿姨上手的話,出了任何事情,我們醫院不負擔任何責任,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可以允許這位阿姨替白穎病友進行治療。”昨天他還是匆匆的見了外婆一面,只是當時沒有將外婆當回事,也只當外婆是以前那些徒有虛名的高人一樣。
花飛霖等人怎麼會不相信外婆呢?在這一刻唯一的救星就只有楊木衣的外婆了,花飛霖連連點頭:“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醫生與護士聽到花飛霖如此說,將床頭的位置讓給了楊木衣的外婆,但是他們卻並沒有如同昨日般離去,而是站在床尾,打算看外婆是如何治療這種他們毫無把握的危急病人的。
外婆走上前去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白穎現在的表現與那古籍札記中的記載已經完全不同了,札記中的病人會因此慢慢的好轉直至最後康復過來,而白穎現在則明顯在不斷的惡化。外婆心中一驚,還是將手慢慢的扶在了白穎的手腕上,替白穎細細的品著脈搏。
良久,外婆放下手上白穎的手腕,狐疑的看了一眼角落裡面站著的一群人。角落裡的幾人中,花飛霖老頭子以及楊木衣都是臉色一片青白,額角隱隱有汗跡流出。
外婆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神情肅穆的取出一個銀針盒,點燃一盞酒精燈,稍一凝神,取銀針在酒精等上灼燒消毒,然後手起針落,飛快的將一根根銀針插在了白穎的身上幾處大穴位上,然後用銀針替白穎採補法,已補白穎體內散去的元氣。
楊木衣運用靈力檢視到外婆一出手,原本瘋狂逸去的陽氣漸漸的緩和了下來,到最後竟漸漸的停了下來,雖或依舊有元陽散去,但是卻已經穩住了。至此時,房中的幾人才齊齊的吐了一口氣。
白穎的主治醫生見到外婆就拿著銀針在白穎的身上留了些針,旁邊的白穎的親朋就似乎放鬆了許多,心裡暗暗諷道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這麼輕易的相信人,看那心電監護儀上依舊顯示著白穎的心臟跳動很是遲緩,而且有些雜亂,隨時都有著生命危險。不過對此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有任憑外婆在那裡施展了,在他看來,外婆現在的功能也就是一個心理安慰了。
外婆也不著急,用銀針慢慢的補氣,足足留了十分鐘才將銀針緩緩的取了出來。取完銀針,外婆徑直朝著病房外面走去,她的身後,楊木衣等人連忙的跟了上來,病房裡面只有醫生護士兩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外婆,白穎現在怎麼樣?要不要緊啊!”楊木衣第一個發問,好不容易白穎似乎才有了些許好轉,但是沒想到一會功夫就變得如此的糟糕。
外婆沒有直接回答,她問著老頭子:“剛剛我檢視小姑娘的時候,發現她體內五氣紊亂,隱隱有陽絕的跡象,按照病情的發展,她應該脫不到我過來,是不是你們用術法幫的她?”
老頭子點點頭,花飛霖搶著問道:“阿姨,這樣做對白穎的治療是不是有什麼影響啊?這也沒有辦法,剛剛要不是我們幾個努力,白穎現在已經魂飛魄散了。”
外婆對著花飛霖臉色明顯比對著老頭子要來得好看得多,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沒事,我就是問一下,看看是不是我的判斷有了錯誤。你們做的對,如果剛剛停手的話,那小姑娘就真的是當場斃命了。”
“為什麼會這樣啊?早上她還好好的?”楊木衣繼續問道,他將白穎病情惡化前的事情詳詳細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