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著打通了花飛霖等人的手機。
大抵情況就是這樣子了,蕭麗華迅速的將病情發展告知了花飛霖與老頭子,花飛霖狠狠的給白翼扇了一個耳光:“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穎兒那麼久沒有進食,你貿貿然的給她吃包子,都是你害了她!”白翼原本就是濛濛諤諤的,被花飛霖扇了這記耳光之後,原本就是強忍著的眼淚不斷洶湧的流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老頭子連忙拉住花飛霖還想繼續打下去的手,對著花飛霖吼道:“幹什麼?那邊白穎小姑娘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你是不是這邊又想弄出點事情來啊!我聽蕭姑娘說起,白穎小姑娘的情況並不像是消化道出血或者穿孔什麼的症狀。”
老頭子見到楊木衣還在那裡渾渾噩噩的,一巴掌拍在楊木衣的肩膀上:“臭小子,現在是發懵的時候麼?還不打電話給你外婆,讓你外婆快點趕過來救命啊!”
楊木衣一個激靈,連忙掏出手機手忙腳亂的撥通了外婆家的電話。外婆聽到楊木衣結結巴巴的說完情況,二話不說,對著楊木衣說道:“木衣你彆著急,我立馬就趕過去,放心,不會有事的!”
有了外婆的安慰,楊木衣總算是心裡面安穩了許多,不再如同先前一般腦袋一片空白,心裡面“噗噗”的亂跳個不停,見到白翼左臉紅腫,在那裡嗚嗚直哭。走過去拍著白翼的肩膀肯定的說道:“白翼,別哭,白穎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很快,錢二抱著錢多多也趕了過來,估計錢二同錢多多已經說了些什麼,錢多多跑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如同往日般天真呱噪,小臉上也是一臉愁緒,拉了拉白翼與楊木衣的手。
病房的門被拉開了,白穎的主治醫生從病房裡面走了出來,他的臉上的表情讓眾人的心裡不住的往下跌往下跌。白翼終於止住了哭泣,睜著一雙紅腫的眼睛想要問著醫生,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楊木衣則是滿臉懼意,抓住蕭麗華胳膊的手不經意間用力了許多,隔著厚厚的衣服蕭麗華還是不由的皺起了臉,但是她卻是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反而是拍了拍楊木衣的後背,在楊木衣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木衣,放心,沒事的,白穎不會有事的。”
老頭子一馬當先,湊到醫生跟前。同醫生擠著一絲難看的笑臉,對著醫生問道:“醫生,白穎小姑娘……現在怎麼樣,沒有事吧!”
醫生表情嚴肅的看了一眼房中的眾人,緩緩的措詞道:“病人暫時已經沒事了,但是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我們沒有辦法保證什麼,我們會盡力做到最好的,但是你們還是要有思想準備。另外來一個家屬籤一下病危通知書!”醫生說完朝著醫生辦公室走了過去,他走過眾人的時候低聲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聲,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是這裡的眾人卻都是耳聰目明之輩,心裡都不由的有些發涼。
花飛霖陰沉著臉隨著醫生前去籤這樣那樣的同意書知情書,而這邊剩下的幾人則是哀鳴不已。老頭子見到眾人意志很是消沉,對著眾人大聲的說道:“大家不要氣餒,白穎小姑娘不會有事的,楊木衣的外婆很快就會來了,她老人家一出手,肯定是藥到病除的。”
眾人也是連連點頭稱是,互相激勵總比在一起唉聲嘆氣要好很多。一夥人魚貫的走進了病房,病房中還有一名護士守護在病床前,正在量著血壓,看了幾人一眼,白色口罩裡面的表情眾人是看不見,但是眼神當中的那種漠然還是讓眾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楊木衣等人遠遠的圍著病床,白穎的臉色一片慘白,如同白紙一般白又薄,眼睛緊緊的閉著,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戴著一個氧氣罩,床頭的被單上還有著血跡,這是剛剛從白穎的鼻子嘴唇裡面流出來的,床頭一臺心電監護儀發著單調而又雜亂的滴聲。
蕭麗華看了一眼就難過的撇過了頭,將腦袋埋在了楊木衣的胳膊上,而白翼剛剛停住的淚水又不由的流了出來,他一直在自責,他認為就是因為他不知深淺的讓白穎吃了一小個包子,讓白穎變成了現在這樣。雖然老頭子的分析很有理,但是白翼卻是一廂情願的將自己擺放在了有罪的位置。
房中很是安靜,一夥人也很是自覺的站在牆腳,生怕打攪到醫生護士的匆忙的腳步,短短五分鐘,就又有幾波醫生護士前來檢查診斷了,但是無疑他們的結果都是令人失望的。
花飛霖已經回來了,他一眼也不瞧旁邊的白翼,只是神情緊張複雜的望著病床上的白穎。
楊木衣眼光散亂的不停的掃視著病床上的白穎,突然感覺到身邊一股靈力的湧動,不約而同的大家心有感觸的將視線集中在了花飛霖身上。楊木衣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