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抓住白穎的手坐在床頭,就這樣默默的守候在白穎的身邊,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管是不願意見到楊木衣的老頭子還是似乎對楊木衣有些無顏面對的白翼都慢慢的歸來了,病房裡面的人雖然慢慢的增多,但是氣氛卻是異樣的冷清。不知情的花飛霖與錢二多多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了這蘊藏在空氣中的寒意,說話都有些莫名的拘束,連那往日裡喜歡喧鬧的多多現在都變得意外的淑女,依偎在錢二的身邊,用著一雙費解的眼神看著房中的眾人,嘴裡含著一顆奶糖,細細的不知道在自言自語著什麼。
“咳咳,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而我不知道一般啊?”問話的是花飛霖,在這樣異樣的氣氛中。能夠有那資格問話的也只有他了,花飛霖面對著老頭子問道,他能察覺到似乎最大的源頭似乎就來自於這個多年的故交了。
老頭子掃了一眼花飛霖,然後將鋒銳的目光瞅向楊木衣,鼻子裡面冷冷的哼了一聲:“沒事,小孩子不懂事胡鬧罷了,飛霖你別放在心上。一會我們哥倆喝酒去,說起來咱哥倆有些年頭沒有聚在一起喝酒了。”
花飛霖點點頭,露出追憶的目光:“是啊,想那會我們也是在上海初次相遇的,那時候我們倆出來見世面的鄉巴佬面對這花花世界,竟然在這樣一個大城市裡面碰面了,打了一架然後就成了朋友,跑到一起喝那散裝的米酒。對了,楊哥,還記得我們當年是怎麼打的架麼?”
老頭子沒料到一句喝酒竟然讓花飛霖引出這麼多的追憶,他仔細的思索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還真的記不起了,我只記得我把你打的像豬頭一樣,你大聲求饒,然後我們就不知怎麼的就在一起喝酒了,就你那酒量還和我比,當場被我灌的趴在河堤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差點沒被當時的公安給帶到派出所。”
花飛霖猛的搖頭,對著老頭子大聲的說道:“什麼?!你記錯了,當初我把你揍得跟豬頭一樣,你不服氣。說要和我拼酒,結果拼酒也不行,沒幾下就醉了,酒品還不好,到處撒野,沒的跑到一個大姑娘面前對著她大聲吼‘你好漂亮,我喜歡你。’之類的話語,要不是我幫你遮掩著,你直接就被人家當流氓給捉起來了。”
“咳咳,真是這樣麼,我怎麼記不起來了。”老頭子咳嗽了兩聲,然後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一絲不自在的表情來。用著眼睛狠狠的掃視了一圈病房中的眾小輩,錢二白翼臉上浮現出微微詭笑的表情,但是接觸到老頭子的目光趕緊的垂下了眼神;錢多多在一旁笑道:“楊爺爺太沒羞了,酒品這麼不好。我花爺爺說過了,酒品不好的人也不好。”錢多多雖然十歲了,但是出生成長在大山深處,還保留著她那一份獨有的單純幼稚。
老頭子咳嗽了一聲,望向楊木衣,楊木衣卻是依舊用那平淡的目光望著這個自己最親的親人。老頭子突然的感到一陣不自在與難受。沉著臉扭過頭去,然後拉著花飛霖說道:“你肯定記錯了,走,我們現在就喝酒去,我就不信了,我多年酒精考驗,竟然會比不過你,今天讓你重溫重溫楊哥我的酒量。”
老頭子拉著一臉怪笑的花飛霖匆匆的離去了,連晚飯都不吃了,就這麼匆匆的離去。
錢多多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仰頭對著錢二說道:“二叔叔,我怎麼覺得楊爺爺似乎不喜歡我們啊,就這麼拉著花爺爺走了,去喝酒也不帶上我們,我也想喝酒。”作為一個深山中成長的小女孩,沒什麼飲料可以喝,家人往往喝酒的時候看他們眼饞會給他們一點點,酒量就是這麼從小培養起來的。
錢二拉著錢多多的小手溫柔的說道:“爺爺們不找多多喝酒,我帶你去喝,但是不能喝太多,只能喝一點點。”錢二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難聽,不過話語中的那股子濃濃的暖意卻是不打半點折扣,有時候楊木衣真的以為這錢二肯定是錢多多未曾見面的親叔叔之類的人了。
錢多多自從跟隨著花飛霖他出來後,就沒有再喝過那種辛辣的味道了,砸吧了一下嘴巴,拉著錢二朝著門外跑去。錢二看了一眼房中一動不動的白翼與楊木衣,打了一聲招呼,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楊木衣,隨著錢多多拉出了病房。
很快。整個病房又安靜了下來,原本這會應該是要聚在一起吃個晚飯,順便不管有用沒用集思廣益搜尋各種治療白穎辦法的時候,但是今天因為敏銳的感覺到異樣的氣氛,眾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紛紛散去,只有楊木衣與白翼兩人安靜的守在白穎的病床邊。
白翼看著楊木衣,遲疑了一會,最後還是問道:“楊哥,你有沒有問關於怎麼樣救我姐的事情啊!”
楊木衣看著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