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是兩個女孩的身影在那裡輪番上陣。
與白穎的點點滴滴是那麼的清楚,說自己心中已經沒有一點牽掛了,楊木衣自己都不信,當初再次見到白穎的時候他內心的那種突如其來的狂喜就算是到現在他也記憶猶新。
而對於蕭麗華,以往楊木衣就知道蕭麗華心中有他的影子,蕭麗華也從來沒有掩飾過這一點,就算是當年楊木衣與白穎走在了一起,蕭麗華也只是高傲的抬著頭站在一邊。後來白穎消失了,蕭麗華又再次出現了,是蕭麗華用她的溫柔點點滴滴的融化了楊木衣的冰冷的內心,是蕭麗華讓楊木衣明白了世界上原來真的還有愛情。
而蕭麗華在默默的做著那些事情的時候,也在默默的改變著楊木衣的內心,如果說對蕭麗華沒有特殊好感,楊木衣自己也不相信。
楊木衣這幾天就在那裡發著呆,一會想著白穎,一會想著蕭麗華,臉上也是一會笑臉一會卻又變成了愁臉。這就像是張愛玲說的那樣的經典: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旁邊的白翼心裡頗為得意,就算你氣場再強,武功再高,秘法再強,堪不破這感情關頭,總歸是無力。
錢二這些天帶著錢多多滿上海的轉悠,看兩人臉上那幸福快樂的面容,楊木衣與白翼也無力去計較白穎還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
不過錢多多雖然乖巧,但畢竟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呆在幾個傻傻呆呆的男生旁邊,怎麼也耐受不住寂寞,不時的喧鬧著要玩耍各種離奇的玩意,錢二將她給哄住也算是幫了白翼與楊木衣很大的忙了。
日子就在楊木衣與白翼每天看太陽書星星的時候度過了,白翼每天早上醒來碰到楊木衣總要說上一句:“師父他們今天應該就會回來了吧!”但是一直到除夕的早上,花飛霖他們都還沒有回來。
楊木衣與白翼兩人無精打采的坐在白穎的身邊,電視機傳來喜氣洋洋的歌聲,就連過來替白穎輸液的護士小姐臉上也是一臉笑意,臉上的那幾顆雀斑都似乎要飛起來一般。
醫院裡面也是過春節的,很是貼心的在走廊的牆壁上掛了幾條綵綢,護士工作臺的桌子上也很是細心的放上了一束鮮花,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與病人家屬見面都是笑嘻嘻的,儼然一幅喜慶節日的氣氛。
“除夕了啊,看來這個春節只有我們五人一起度過了!”楊木衣看著有些心神恍惚的白翼說道,旁邊的錢二與錢多多正湊在一起看著電視,難得今天錢二沒有拉著錢多多一起出去遊玩。
隨著時間的一天天的過去,算下來花飛霖與易雅馨他們走了都快兩週了,可是卻依舊沒有他們的訊息,不只是白翼有些擔心,楊木衣也很是擔心。但是楊木衣卻還得故意裝作一幅輕鬆的樣子,怎麼說來,他都比白翼要大上幾歲。
錢二與錢多多兩人正在搶著遙控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旁與大環境很不符合的愁眉苦臉的兩人。白翼羨慕的看了一眼在那裡爭吵著無憂無慮的錢二與錢多多,點了點頭:“嗯,也好,人少清靜點也好。”話雖是如此說,但是白翼的一雙眼睛卻還是不停的瞟向微微開啟的房門。
楊木衣並沒有去說破白翼的牽掛,白翼跟隨花飛霖拜師學藝,雖然旁人看來很是少年老成,但是楊木衣卻是知道其實白翼也有著少年人的心性。楊木衣還得知了,以往的歲月裡,白翼從來沒有這樣孤獨的過年,沒有師父沒有父母,甚至是姐姐都是躺在床上,根本沒有知覺。
“你爸媽確定不會來了麼?”楊木衣拍拍白翼的肩膀,前段日子白翼打電話回家,他父母似乎有著想來上海看望兒女的打算,可是昨天白翼的精神很是低沉,原來他父母來電話說是來不了了,擠不上火車。
白翼點點頭:“是啊,他們說只能過完年再來了,我爸媽一輩子都在鄉下,說實在話,這樣單獨來上海我還有些不放心呢!”白翼談到自己的父母,說話終於有了點興致,在外的旅人每逢佳節的時候,能解相思之苦的就只有與他人聊著家人的故事了。
白翼突然問道:“你說我師父他們是不是因為沒有擠上火車才沒能趕到這裡呢?”
剛說完白翼就苦笑了下,搖著頭自己對自己說道:“看來我是真的有些糊塗了,如果師父找到了靈藥,上不了火車肯定也會打個電話過來告訴我們一聲的。”
看到白翼如此的低迷,楊木衣只好乾巴巴的勸慰道:“不要多想了,你想啊,你師父是什麼人,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