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雅馨說的那個地方離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小鎮不算很近但也不是特遠,也就三十多公里的距離,一個叫羊片兒的小鎮。沒錯,花非霖並沒有指認一個偏遠的小山村或者是什麼山窩窩作為會合的地方,而是一個小小的鎮子,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大家的預料當中,現在的花非霖應該如同喪家之狗一般惶惶不可終日,可沒想到人家似乎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同手下人商定的地方照舊是處在小鎮之上,雖然這個叫羊片兒的小鎮在地圖上都找不著。
臨行的時候,有宗教聯盟的精英們建議著說不能一棵樹上吊死,也不能就憑著他們這一路人馬前去碰運氣,應該要發動國家的力量,究社會之底氣來追緝花非霖這一危險份子。顯然這位精英似乎並不是很懂現在社會上的法律,雖然眾人都知道花非霖是個壞人了,但是沒有太有力的證據,憑他們的力量根本就難以實行這個方案,而就算是真的實施了這個方案,以著花非霖的手段,恐怕那些普通的警察還沒有近身就已經危險了。
釋為等人還是沒有采取這樣的方法,這不是普通人普通警察能夠吃得開的場面了,貿然的指使警察們行動只是平白的將他們置之於火盆之上,而且以著花非霖的心智手段,能夠選定這麼一個地方,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在裡面,釋為等人可不希望引爆一個大火坑,所以還是國家的歸國家,宗教的歸宗教吧。
不過釋為還是和宗教聯盟的各理事們聯絡了一番,大家也紛紛認同釋為等人的做法,要是真的弄得一發不可收拾,那麼對整個社會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要是能無聲無息的將花非霖給解決給帶回去,那方顯示出大本事來。
釋為等人走的時候還讓一幫年輕的弟子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話說現在他們這麼多的精英弟子在,儼然是一個言傳身教的好機會,但是釋為等有限的幾人還是費盡了大力氣將這樣一幫年輕弟子們給打發了回去,不是別的,只是他真的覺得他們這一趟雖然表面上看來勝券在握,但是實際上誰也不曾知道到底面對的會是什麼,現在去了這麼一幫精英弟子,可不敢讓年輕弟子們也貿貿然的闖過去了,不然丟了道統那可就真的無顏面對各宗派的列祖列宗了。
總而言之,當釋為等宗教聯盟的精英弟子們踏上前往羊片兒小鎮的客車的時候,已經整理好了許多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將一幫年輕人給丟在了當地,讓他們自己回去,眾年輕弟子們雖然心下里有些不滿與鬱悶,但是最終還是聽從了釋為等人的半勸慰半命令,集結在了一起,踏上了歸家的旅途。
眾年輕弟子雖然心裡有些鬱悶,但是能又回到門派見到熟悉的人與風景,還是讓他們一個一個的很是興奮,當然,其中得排除掉失魂落魄儼然失心瘋的朱令。朱令倍受打擊以來,整個人彷彿與世界隔絕,痴痴愣愣的,別人同她說話,她總是抬著頭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對方,彷彿對方是白痴一樣,如是數回,雖然眾年輕弟子心裡很是可憐這個可憐的女人,但是卻也都一個一個的遠離開了朱令。而朱令則整天的躲在房間裡面,連吃飯都是有人將食物送到她的身前,以至於朱令根本就不知道易雅馨的到來,也許易雅馨的到來會刺激到朱令,讓她回憶起曾經的那次約會,但是如果朱令影響到了花非霖的計劃,也許朱令在不知不覺中就被花非霖給害死了,所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所以當朱令被眾人半陪護半押送的拉扯上車子的時候,旁邊看到朱令那痴傻的表情以及成熟嫵媚的外貌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鬱悶的感慨一句:“為什麼竟然是個神經病”
且不提朱令等人踏上了歸家的旅程,宗教聯盟的一眾精英們心情複雜的都已經踏上了前往羊片兒小鎮的客車。三十多公里的路程不遠不近,一個小時足以,但是眾人心中還很是忐忑。畢竟雖然易雅馨將花非霖的那個監視她的人給困在了陣法裡面,但是一夜過去了,誰知道花非霖有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常而突然的離開啊,現在最為不利的條件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這地方花非霖無比熟悉的很,純屬於本土作戰,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幫外來人所瞭解的。
在司機的帶領之下,很快的眾人就來到了這個羊片兒小鎮,小鎮之上很是安詳和藹,可以看得出很少有外人突兀的闖入到這個小鎮子上來,那些行走在小鎮子之上的居民們很是興趣的看著這些突然闖入了他們寧靜的生活的陌生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這情況讓宗教聯盟的一眾精英們感到很是被動,原本以為一個小鎮怎麼說來他們這十多號人參合進去也並不會顯得突兀,他們原本準備著到了這裡之後然後就分散開來的,沒想到這個小鎮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