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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提起的人來,但是此刻的楊木衣卻是什麼也不能做。楊木衣也是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對不起蕭麗華,辜負了她的一片痴情。但是感情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用付出回報這種交換來解決的,我喜歡的是你,我心底的那一個人也只是你。”

白穎徹底的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這樣也好,讓生命為愛情做主,這樣的離去至少不會讓她再面對著蕭麗華了,每次面對著蕭麗華她都會有一種小三的感覺,只是覺得偷偷摸摸的,至少從明天之後不會有那種感覺了。蕭麗華能陪伴著楊木衣一起出生入死,她也能;蕭麗華能給楊木衣帶來可憐,她也可以。在她沒有陪伴楊木衣的時候,蕭麗華陪伴在了楊木衣的身邊陪他度過了艱難的時月,但是此刻,陪伴著楊木衣一起勇敢的面對死亡的人,是她白穎。

“你們倒是如願了,不能同生但能同死,說來還是浪漫的殉情。可憐我一個人,白白的給你們當了陪葬品,還落不下個什麼浪漫的名聲,真實晦氣。”白翼鬱悶的說著,看著白穎與楊木衣兩人在那裡卿卿我我的對白忍不住的就訴苦了,他的心裡很是想念那一個曾經的夢中情人,只是可惜現在的那個夢中情人已經是羅敷有夫了,白翼也只能是再次在夢中相聚了。

“大好的青春你不知道自己找上一個女朋友,你怪誰啊”楊木衣毫不介意的對白翼進行著詆譭,當然更多的是為了讓白翼放開心懷,不至於鬱鬱寡歡精神不振,“你這歲月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受異性吸引,談戀愛是人的天性,你又不是衛道士,有了暗戀的姑娘而又不敢去追求,那你也只能如此了。”

白翼仰天大吼著:“啊我不甘心啊,我還是個處男就要離開這個人世了,我不甘啊。”聽到白翼的話語,楊木衣與白穎不由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片羞紅的顏色。楊木衣顯然已經記不起自己曾經的荒唐事了,他在那裡憧憬著曾經自己的手隔著衣服在白穎的嬌軀感受到的溫柔,而白穎則記起了曾經與蕭麗華一起聽過楊木衣與苗姬的牆腳,那時一種怎樣的心慌啊。

白翼顯然並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曖昧情愫,他依舊在那裡抱怨著:“這些年跟著花非霖,一直都是和那些個老人家打交道,最多的也就是些中年婦女了,就沒有機會與阿妹結識,啊……花非霖害了我啊”他的這一句花非霖害了他顯然與之前的類似的言語明顯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自從關押在了這裡之後,白翼的話語越來越多了,這也是空虛寂寞之下的人的一種本能的反應,生怕自己關押的久了,沒有人與之說話,都忘了怎麼說話怎麼與人交流了。

三人嬉鬧著說著話,如果不是場景不對,聊性方艾的三人指不定還會點上一杯米酒,要上一碟花生米,徹夜的談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呢。因為都知道第二天就要離開著人世了,三人一直都很是亢奮沒有丁點的睡意,一直聊著各種話題,很是小心謹慎的避免著那些不願意提及的話題。

但是一整晚這麼長的時間,三人還是不可避免的談到了那些話題,談到了白穎姐弟的阿爹阿孃,聊到了楊木衣的父親以及外公外婆,聊到了易雅馨。談到以後就見不到這些人了,以後這些人也見不到自己了,以後他們就要那麼孤獨的生活下去了,三人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哽咽了聲音,就連一直以為自己非常堅強非常獨立了的楊木衣都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有著太多的牽掛,又怎麼捨得離開這個難捨的人世呢。只是三人雖然都淚流滿面,但是三人都表示並不後悔,與著心中的正義相比,沒有什麼不可放下的,無論是自由還是其他……

三人一直那麼樣不停的聊著聊著,直到口乾舌燥喉嚨嘶啞還是不肯停歇,一直聊著,直到山洞裡面的光線從一片黑暗變得光明然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終於,三人短暫的停止了交流,看著再次陰暗下來的洞穴,聽著肚子裡面不斷抗議的聲音,白翼的聲音嘶啞不已,也幾乎虛弱的沒有聲音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不是過去了一天了麼,怎麼花非霖還沒有來啊。”

昨天花非霖離開的時候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是幻聽,但是這“明天”都快過完了,怎麼還不見花非霖的蹤影呢。死其實並不可怕,只要放下了心中的各種念頭,自然無知無畏,但是等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像他們這樣的等死,那簡直就是一種受罪,白翼等人此刻心底都鬱悶的想著早知道會被放鴿子,那麼從昨天開始就不這麼傻傻的說話,說了整整一天一夜了,應該要好好的休息一陣子。

看著白翼不經意間皺了皺眉毛,白穎側著頭關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