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霖並沒有睜開眼睛,緩緩的問道,車廂裡面並無第三人,錢二隻覺得鼻尖一點冷汗冒出來,連忙將自己的視線看向前方大路,這一刻錢二隻覺得全身緊張不已,這是一種生死關頭的那種格外的清醒感覺。
錢二聲音中滿是恭敬,現在的花非霖彷彿就像是一柄寒光閃閃的利銳寶劍,已經出鞘,隨時準備著要舔上移舔新鮮的血液的滋味:“我只是不知道師傅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羊片兒小鎮上逗留,而且還令我在鎮外等候。我覺得師傅已經知道他們要來這裡找您,為什麼您還要在這裡等候他們呢?”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麼”花非霖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迸射出亮晶晶的光芒來,看著錢二坐著的駕駛座,錢二不敢透過後視鏡回頭觀望,但是他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汗水不知不覺中已經溼透了汗衫。
“不敢”錢二趕緊的回答著,不敢多說一個字。
花非霖滿意的點著頭,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連你這個跟隨在我身邊的人都不知道為什麼,那那幫人肯定更是不會懷疑了。”錢二不敢再搭話了,此刻後座上那藍臉的花非霖彷彿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也不知道他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