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妙,他現在只想著要迅速的不動聲色的抽身離去,然後再去找些嬰兒來練功。
花非霖不敢大意,此刻雖然他身體裡面如同燒開了一鍋開水,但是表面之上卻並沒有露出太多的痛苦表情來,這也得虧了花非霖那蔚藍無比的臉龐,似乎籠罩在一片藍色的氣霧之中,遮擋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即便是在燦爛的陽光之下,也沒有人能看清楚他臉上那微微的抽搐。
花非霖不敢洩了自己的底氣,雖然他相信對方這麼多人肯定有人已經看出了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妥了,但是他對自己剛才展露的武力很有信心,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對面的人肯定不敢上前來同他較量,其實花非霖更怕的是有人又有什麼新花樣新的秘法扔出來,那樣的話,不管這幫宗教聯盟的精英們怎麼猜測懷疑,他也只能是抽身迅速的離去了。
花非霖咧著嘴笑了,不屑的眼神掃視了一圈這些宗教聯盟的精英們,面對著花非霖咄咄逼人的目光,不少的精英們都不由的避開了花非霖的眼線。花非霖微微清了清嗓子,聲音恢復了往日裡的那般渾厚磁性:“雅馨,現在你見識到了我有多厲害了吧,你身邊的那些個傢伙跟我一比真的提鞋都不配。雅馨,回來吧,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宗教聯盟的精英們聽到花非霖的這番話語都氣爆了,但是即便是往日裡對易雅馨有著幾分愛慕之情的人如廖明之類的人,此刻也只能鐵青著臉蛋,沒有辦法,花非霖的武力值實在是太高了,大家對他的人品很是不恥,但是卻不能忽視他高強的武力。
易雅馨卻似乎是有些意動了,她回頭看了一圈忿忿不平卻又無可奈何的宗教聯盟的精英們,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哀婉氣息著實讓人覺得憐憫,此種憐憫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地位高低,然後毅然的扭過頭來,對著花非霖說道:“花非霖,你說的是真的麼?那麼我讓你將你那無法功教給解散了你也願意?”
花非霖眼睛之中露出了無盡的哀傷,兩人的這種表演如果是落在知道事實真相的人的眼中那絕對是影帝級別的演出,只是在這當中無人知道真相,即便是有所懷疑也猜不透兩人之間的關係。花非霖搖著頭說道:“雅馨,別人不瞭解我就算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麼。其實別人了不瞭解我我都無所謂的,只要是你能夠了解我就可以了。”花非霖說著的話如同繞口令。
“其實,我當年建立無法功教的時候還很年輕,那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建立這麼一個教派大半是為了好玩。同時也只是想著要為苗族人民做上一點事情,讓他們有個大點的組織,但是沒想到經過這麼些年,無法功教發生了改變,當年的那些一心為了人民的人已經腐蝕了,他們開始弄虛作假貪圖享樂,甚至為了一己之利不惜破壞眾多的家庭。等到我發現這些東西的時候已經遲了,無法功教的臭名聲已經傳播出去了,這些日子裡我為什麼要阻止他們調查無法功教,無非就是想著給那幫人一個機會,也給無法功教一個機會。這些日子裡,我對無法功教進行了重組,將一些腐敗的頭目都已經清理出教了,可以說現在的無法功教同你們認識中的那個無法功教完全不同了。本來我是不打算動他們了的,不過既然是你要求的,那麼好的,我答應你。”花非霖用力的點頭應承了易雅馨的要求。
一眾宗教聯盟的人面面相覷,對面的花非霖這口才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就是口吐蓮花,甚至他們當中也有少數幾個人都信以為真了,看著花非霖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他們在這一瞬間都忘了花非霖曾經的作為了。
易雅馨咧著嘴笑了,她搖著頭冷冷的說道:“花非霖,別把世人都當成傻子,我在你這裡也呆了一段時間了,你以為我是那十七八歲的懵懂的小姑娘麼?這麼容易被你欺騙?你也不用說的這麼動聽了,對我沒有半點用處。我只是提出這個要求,你點頭或者搖頭就行,不用那麼多的廢話。”
被易雅馨的言語一激,花非霖的臉色難得的紅了幾下,但是在那一片蔚藍的海洋之中,這一點紅色是這麼的短暫這麼的渺小,只有寥寥幾人注意到了,不過倒是讓宗教聯盟精英這邊那少數的幾個多愁善感的人物看著易雅馨的眼神變得高大了起來。花非霖瞥了一眼靜坐在地上不動聲色的釋為大師等四大超級高手,他們並沒有站起來,這讓他放心了不少,又不經意間掃視了一下對面的那一幫他眼中的螻蟻之流,心底裡牙癢癢的,但是卻不敢有過激的舉動,誰知道他們那幫人中間還有沒有什麼秘密武器,現在的花非霖一心只想著盡力的為易雅馨扔上幾枚籌碼,然後趕緊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易雅馨停頓了幾秒,滿意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