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衣用柳枝衝眾人虛打了幾鞭,然後順手甩出了四道剛準備好的灑了雞血黑狗血的黃紙符,口中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叱”黃紙符隨風無火自燃,瞬間,蕭家四口似乎聞見了一股腥味一閃而過,仔細聞時,已經消失。楊木衣再次向五帝行禮,然後捏法訣停止。
“好了,應該沒事了。”楊木衣衝著蕭家眾人笑笑,有點害羞的感覺,特別是面對蕭麗華的時候。這年頭,高人道士形象都被些裝神弄鬼的人給破壞了,楊木衣總感覺蕭麗華看自己時自己像個小丑。
蕭家幾個你你:“這就好了?!”
“不信啊。”楊木衣遞給蕭麗華一片柳葉。蕭麗華接過蓋住眼皮:“哈哈,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蹦了起來,似乎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忙安靜下來,吐了吐舌頭:“楊--楊哥,你真厲害。謝謝你。”
“客氣什麼,都喊我楊哥了。”楊木衣輕輕搖頭,“這是我的緣分。”
蕭麗華臉立馬紅得像個蘋果。楊木衣懊惱地用手輕拍額頭,想說此緣分並非彼緣分。但話到嘴邊有吞了下去,隨緣吧。
蕭父從床上站起來,熱情的伸出手來用力的和楊木衣握了握手:“楊同學,非常謝謝你。要不是你幫忙,可能我就要去了。留下這一家子可怎麼過下去啊。”蕭麗華輕推著蕭父的腰:“爸,都好了,別說這些。”
蕭父哈哈一笑:“是啊,還說這些幹什麼呢。小楊,來了廣州就好好玩兩天,讓我們儘儘地主之宜,反正這兩天軍訓,就先別回去了。我讓我們家麗華陪你逛逛白雲山。”
楊木衣看了看蕭麗華:“那好,恭敬不如從命。我還沒來過廣州呢,哈,那託伯父的福,還可以到這邊來休息休息,您不知道,軍訓啊太麻煩了,站一個軍姿還得站半小時。”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我家神臺上幾柱香,謝謝祖宗保佑碰到了你。哈哈。”蕭父把蕭麗華和楊木衣留在了房裡,自己一個人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蕭麗華看著楊木衣,臉上紅紅的。輕聲說著:“楊哥,我帶你去廳房喝茶吧,那裡有電視,要不去書房,哪有電腦。”
楊木衣說:“還是帶我去客房吧,我有點累,想睡會先。”
楊木衣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聽見門碰的一下開啟了。睜開眼,只見蕭麗華滿臉淚痕地推著自己,口裡面只嚷嚷:“楊哥,快,我爸不知道怎麼了,又昏過去了,喊不醒了,滿臉都是血。”
第六章 神臺上的香
楊木衣一指神臺:“大凶啊。走。”楊木衣快步走入蕭父的臥室。
仔細一檢查蕭父,只見蕭父嘴角眼角鼻孔耳朵都在緩緩流著血,蕭母在旁邊已經泣不成聲了。看見楊木衣進來,忙上前緊緊拽住楊木衣的手:“楊同學,楊先生,快,快幫幫立國。”
老太太在旁站立著,用手一拍蕭母的手:“慌什麼,我兒子還沒死呢!”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楊木衣勉強一笑:“小楊同學,又要麻煩你了。”
楊木衣衝老太太微微一笑不言語,取出已經準備好的柳葉,口裡唸唸有詞,從雙眼前拂過,仔細的看了看蕭父,除了一片陰暗倒也沒有發現其他什麼狀況。楊木衣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將雙手扣向蕭父的雙脈,仔細的診斷著。旁邊眾人都摒住了呼吸,生怕會打擾到楊木衣的動作。
沉凝了好一會,旁邊蕭麗華都好幾次想要推推他了,楊木衣才皺著眉頭說:“伯母,奶奶。蕭伯父現在這情況並不晴朗,我用天眼看了,蕭伯父靈臺一片晦暗,隱隱有血光,但是觀其三魂七魄,並未離體,只是稍顯暗淡。我剛才合診雙脈,只是血氣雙虛,也沒什麼大問題,但是蕭伯父顯示出來的這表象卻又危重萬分。我一時想不出什麼好方法啊。”
蕭母聞言更是淚如泉湧,而蕭麗華更是跌倒在了床邊。老太太強自鎮定:“那依小楊的意思是沒得救了?!”
楊木衣忙搖頭:“不是,只是這血流不止,肯定是大問題,我用符也只能止一個時辰,找不出原因的話,就麻煩了。”
老太太忙說:“小楊,你看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旁邊哭泣的蕭母和蕭麗華也忙點頭,梨花帶雨好不哀愁。
楊木衣取出兩個銅幣:“這樣,你們先把蕭伯父的生辰八字告我,我佔一課。你們再去請幾個高明的醫生來,最好是中醫。術業有專攻,對這種疑難雜症,中醫辦法可能多一點。”
老太太吩咐趙司機出去請醫生,並將蕭父的生辰八字告訴了楊木衣,楊木衣靜下心來,恭恭敬敬的洗手更衣,燒了道符用紙灰泡水衝給蕭父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