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點損傷。”說完又取出一根金針短粗的金針捏起楊木衣的左手刺進了他左手拇指內側
楊木衣渾身一顫,良久,一陣痛苦的呻呤聲從他喉嚨深處悠悠傳出。楊木衣眼角淚水落出,盯著壓著自己的白穎,聲音卻換成了楊木衣自己的聲音,他絕望的說道:“好妹妹,難道你忍心看著哥哥我受這麼大的痛苦麼?”
白穎眼中不禁流出了淚水,死死咬著嘴唇,透過淚珠看著美豔少婦。
美豔少婦嘆了一口氣:“罷了,本來打算一一給你嚐嚐十三針的滋味,小姑娘不忍心了,就算了,你讓我重逢了這套針也算是對我有恩,罷了。”說完拔了楊木衣身上的兩根針,用一根又長又細的金針在楊木衣頭頂上一挑,只見一大團黑色陰影就被跳了出來。白穎望去,卻見那黑色陰影不像先前所見其他黑色陰影一樣掙扎不停,這團陰影一動不動。
美豔少婦將針一甩,只見黑色陰影如同一堆垃圾一樣被甩到了地上的小劍上,小劍上寒光一閃,一聲悽慘的叫聲後,那團黑色陰影也化為黑氣瀰漫在了周圍的空氣中。
楊木衣睜開眼睛:“我這是怎麼了?白穎,你怎麼壓在我身上了啊,快起來。”
白穎激動的摸著楊木衣的臉,兩行淚珠滑落:“色狼,你嚇死我了!”說完伏在楊木衣身上哭了起來。
楊木衣拍了拍白穎的背:“怎麼了?別哭,乖。”白穎哭得聲音越發響亮了。
旁邊傳來咳嗽聲,白穎才慢慢止住了哭泣。楊木衣扶著白衣站起來,看著眼前美豔少婦盯著自己上下打量,不由的將頭掃視了一下全身,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白穎紅著臉走到美豔少婦身旁,低聲的撒嬌道:“阿姨!”
楊木衣張大著嘴巴,不知道兩人何時變得這麼親密了。美豔少婦暱寵的拍了拍白穎的腦袋,和她小聲談論了什麼,眼神還不停的往楊木衣身上飄。楊木衣撓了撓腦袋,完全搞不清現在的狀況。
兩人嘀咕了好久,白穎才臉色羞紅的走到楊木衣身邊。美豔少婦望著楊木衣,突然嘆了一口氣:“你姓什麼?”
楊木衣只覺得美豔少婦很是親切,回答道:“我姓楊。”
如同警察局問口供般,楊木衣什麼都招給了美豔少婦,沒有絲毫保留。
美豔少婦盯著楊木衣良久,悠悠的道:“你爸還好麼?他真的沒有和你談過我……那面旗子?”
楊木衣老實的回答:“這一陣子,我不知道老頭去哪了,打電話家裡沒人接聽。至於旗子,老頭還真的沒有和我說起過。”
美豔少婦皺眉道:“你怎麼能稱呼你爸爸叫做老頭呢!”
楊木衣癟嘴道:“從小到大我都這麼叫他的,後來我改口,他還和我說別改了,聽得他起雞皮疙瘩。”
美豔少婦失神的望著遠方:“是啊,那是他的風格。”
楊木衣問著美豔少婦:“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呢?回頭我也和老頭說說。”楊木衣不禁心中八卦起老頭和眼前這美豔少婦的關係來。
美豔少婦突然問道:“這次你來上海,是不是你爸不知道?”
楊木衣樂呵呵的摸了摸鼻子:“是啊,我一個人填的。他知道後衝我吼了好幾天,要不是他去不了教育部修改志願,我估計現在我肯定還在受到他的欺凌。”
美豔少婦問道:“你怎麼靈力被廢了啊,中丹田和下丹田都基本被毀了?”
楊木衣茫然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覺得自己聚氣不起,我還以為是上次的時候施放靈力過眾而引起的,難道我這就是被廢了啊。”
美豔少婦無語得想沖天怒吼,楊木衣問道:“那有什麼方法能讓我恢復不?”楊木衣感覺到白穎抓住自己的手,微微的用力。楊木衣側頭望去,卻見白穎衝著自己鼓勵一笑。
美豔少婦搖了搖頭:“我沒想到什麼辦法。”見楊木衣臉色灰暗,忙安慰道,“但是也別急,世界上奇人多的事,一定有能幫你徹底恢復的方法的。”
一時間三人各想心事都沒有說話,楊木衣問道:“大姐,怎麼稱呼你啊。”
美豔少婦用十指輕點一下楊木衣的額頭:“別叫我大姐,我叫易雅馨,記住了,我叫易雅馨,以後你就叫我……馨姨就行了。”馨姨眨了幾下眼睛,作出了這個決定。
“你是說你爸是從你上回從廣東回來後就沒有音信了嗎?”馨姨突然緊張的問道。楊木衣點了點頭。
馨姨眼中寒光一凜,對楊木衣說:“馨姨現在急著有點事要去辦,這裡就交給你們了。